第二天,苏南惊醒时天已经大亮了。
床帘没拉,他扫了一眼四下无人的房间挣扎着坐起身,脑袋里像是灌了铅一样晕乎乎的,沁入骨髓的酸痛遍布全身上下,像是刚踢了一场球赛一样。
一坐起来他就发现了身上的变化,缠裹在腿上的「木乃伊裹尸条」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小块纱布,以及露在外面斑斑驳驳、颜色有些奇怪的皮肤。
看来伤势的确有所好转,护士已经换过药了,也不知是不是昨天半夜就换好了。
一想到昨晚的疯狂,苏南陷入沉思,一股绝望涌上心头。
他能想起来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在雪儿的身体里做活塞运动。
虽然有米小白和霜儿躺在两边,暴露出阴部助他勃起,但是要让他完成性爱,仅仅维持硬度是不够的。
那是一种来自潜意识的恐惧,挥之不去。
他想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霜儿和米小白身上,假装自己是在和她们做爱,但是失败了。
越不想去关注雪儿,他心思就越是被她牵着跑,况且在雪儿小穴里抽插的感受着实有些超乎预料,让他的目光时不时就会看向两人的结合部位。
雪儿的穴口十分紧致,和霜儿不相上下,龟头挤进去就像是被卡住了喉咙,在火热的蜜穴里伞面全开,撑的是鼓鼓囊囊;
她的腔道也相当有力,与米小白难分伯仲,肉壁如同活物,不是将阴茎往外推,而是吞在口中碾压,力道大得令人窒息。
按理说在这样的小穴中做运动,绝对能获得究极快感,但苏南很快就感觉天花板开始旋转;龟头下沿隐隐作痛,到后来变得越来越清晰,像是铁丝勒进了肉里;头顶也传来了隐隐的尖笑声,女巫骑着扫把满天飞……
这熟悉又令人恐惧的一切,让他立刻把做爱带来的舒爽全都忘了。
他腹中翻腾,喉咙里咕咕作响,鼻孔发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拼命往里钻,令呼吸愈发的困难,眼前一切开始变得昏暗起来,慢慢褪去颜色。
他咬牙坚持,希望能尽快射出来,幻想着只要成功发射就能破解诅咒,但越是着急,射精的感觉就离他越是遥远。
直到最后,
他喉头一酸,眼前一黑,迅速坠入深渊……
……
事实摆在面前,毛病还在,已经没救了!
苏南垂头丧气,在绝望中整理思路,想用逻辑找到问题所在。
应该和女孩的年龄无关,因为雪儿也才十五岁而已,他绝对不是什么萝莉控。
如果一切起于十五年前的那次濒死体验,让他害怕的只是长了阴毛的女孩,那么为什么在霜儿的白虎妈妈身上,他也能感受到相同的恐惧?
如果是因为年龄,那就意味着迟早有一天,他也没办法和米小白她们做爱了……
莫名的紧迫感油然而生。
但他更愿意相信是因为气味,霜儿家楼下的篮球工厂,和她妈妈身上那股让他心头发颤的胶皮味,与那个噩梦般的体育馆里的气味差不太多。
也许就是这样吧……
对此苏南不太敢确定,而就在此时,房门推开,两个女孩走了进来。
「哥哥!」米小白一见苏南坐在床上,眼睛都亮了,「你终于醒了呀,嘿嘿……」
「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雪儿抱胸站在米小白身边,撇着嘴神情有些不爽。
「额?」苏南皱皱眉头,「我昏了几天了?」
「欸?」雪儿吃惊地看向米小白,「他会昏倒好几天的吗?」
「不会不会,」米小白摆摆手解释,冲着苏南微笑说,「是已经中午了,该吃午饭啦!我去给你盛上来……」
「哦。」苏南缓了口气,看向绷着脸的雪儿讪讪说道,「雪儿,昨天……对不起……」
「呦吼?」雪儿眉毛一挑道,「你知道吗,我还从来没被男人这么伤害过。」
「……我,我怎么你了?」苏南的脸上开始抽搐。
是你主动要求上床和我做爱的,又不是强奸,这也能算伤害?
「你严重打击了本姑娘的自信心,」雪儿的表情十分严肃,走近两步恨恨说道,「这世上竟然有男人害怕跟我做爱,还吓到昏倒……没喝酒都能吐我一身!我有那么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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