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对平泰侯府一件件事情的处理完成,这场一度轰轰烈烈的舞弊案也虎头蛇尾,匆匆落下了帷幕。
平泰侯府上下因此沉寂了下去,闭门谢客,在京中甚至没了半分声息,众人有的时候都忘记了还有侯府的存在。
这样的低调持续了一个月左右,终究是被赵诚率先打破了。
一日晌午,刚刚用过午饭,众人尚未离席,赵诚便忽然站了起来。
“爹,娘,”他挨个看向赵方和宁氏,“儿子有件事想和你们商量,再过半个月,便是成柏的生辰,这是他到侯府之后的第一个生辰,儿子想办得热闹些。”
赵方也刚站起身子,闻言动作顿了顿,“怎么个热闹法?”
“正巧眼下也快到年关,往年这个时候,也该到了府中安排年节宴的当口,不如便将族亲提前几日请来,顺便让成柏也认认亲戚。”
赵诚这话说的无比自然,一看便是早有打算。
赵方的脸却沉了下来,看着赵诚,有些不悦。
“府上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今年大宴如何操办,我还没有想好,成柏的事,你也先别急。”
赵家家大业大,除了平泰侯府这一支本家,还有不少旁支,光是住在京都的便蔚为可观,因而每年的年节宴都办的甚是热闹。
可眼下那徇私舞弊的风头刚刚过去,好不容易平泰侯府才从众人茶余饭后的闲谈中消失,这会儿若是再大操大办,不免又引来注意。
赵方这几日本就在为此事纠结,赵诚却又提起了生辰宴,他不由得皱着眉头,欲言又止。
宁氏的脸色也不算好,先前摔断的骨头还没有完全恢复,她行动不便,身子也难受得很。
“旁的先不论,我今年怕是没有精力筹备这些,老爷您也知道,妾身如今能坐起来,都已经是万幸之事了。”
宁氏当初那一摔是豁出命去的,结结实实,不掺一点儿水分,后果自然也是相当严重。
直到今日,没有人搀扶着,宁氏还不能自己行走。
瞧着这两位都隐隐透着不赞同的模样,赵诚也只是皱了皱眉,却又在顷刻间换上了一张笑脸。
“娘,儿子自是知道您的辛苦,这样操心劳神的事情,自然不能全都压在您身上,这不是还有沈氏吗?有她在,这等琐事便交给她去做好了。”
沈蕴一直静静地坐在一旁,听着赵诚忽然提起自己,不由得便是一愣。
自从赵诚到天牢走过一遭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说起自己。
宁氏显然也没想到,皱着眉头下意识地朝沈蕴这边看了一眼,再望向赵诚的时候,不由得又有了几分错愕。
怎么能让沈蕴执掌中馈?
“爹,娘。”
赵诚似乎并没有看见宁氏的意外,仍在自己说着,“舞弊那事,本就是侯府无故受了波及,如今一个月的时间,这反省也差不多了,再藏头缩尾下去,岂不是让人觉得咱们侯府当真有错不成?”
“再者说,年关这段时日,家家户户都要筹备大宴的,多咱们一个又有什么所谓?若是取消了这一场,外人未必会知道,赵家人背地里怕不是要说嘴,万一真觉得咱们心虚呢?”
赵诚一一道来,说得也算有理有据,赵方的神情也跟着变得深思起来。
“侯爷,侯夫人,世子。”
这个时候,沈蕴却是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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