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世子有他的打算。”
到底是陆谦跟在谢沉胥身边多年,大抵能猜想得到谢沉胥将魏向贤放回北椋的用意。
谢沉胥并未多做解释,只轻飘飘道:“本世子想怎么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教。”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对他指手画脚。
“你——”
郭槐也是个暴脾气,加之连日作战让他筋疲力竭,此刻火气一上来倒是压不住了,就在他要对着谢沉胥吵起来时,谢沉胥已经往前走去,陆谦赶忙将他劝下来。
郭槐看他这副傲慢样子,心里的气久久压不下去,在陆谦的好说歹说下,才冷冷哼了声作罢。
见他肯消停下来,陆谦也才松了口气。
几人回到府内,陆谦等郭槐兀自回后院后,才上前问谢沉胥:“人家郭将。军好歹帮了你个大忙,好端端的,你怎又给人脸色看?”
他们今日明明打了胜仗,陆谦不明白他话里话外为何还透着火药味。
“你是不是也想让我给你脸色看?”
谢沉胥坐到椅凳上,脸色落了几分憔悴,看得出来他这段日子过得也十分艰难。
“罢了,我还是不说了。”
未免引火上身,陆谦干脆退到一旁,将翟墨拉扯到厅堂外打听。
翟墨挠挠头,想到方才见到章华的事,忙将章华说的那些话一五一十告诉陆谦。
“你的意思是,他是为了章华?”
陆谦满脸不可置信。
谢沉胥恨章华都来不及,又怎会因为她的遭遇而将气撒到郭槐头上。
“属下也不知,总之事情就是这样。”
翟墨还一头雾水得很,为了不背锅,他含糊其辞回了这么一句话,便逃也似的进回到谢沉胥身边,不敢再乱传话。
陆谦站在原地,悄悄回头往厅堂内看一眼,见到谢沉胥这副阴气沉沉的样子,脑海中忽然闪过个念头,顿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谢沉胥同江凝分开,罪魁祸首就是那章华,如今见到那章华非但不知错,倒反还自以为是,他想到自己和江凝如今闹成这样,心中自然郁闷。
而郭槐,好巧不巧撞在枪口上了。
“可怜啊可怜。”
他喃喃自语道,算是同情了郭槐一阵。
陪着谢沉胥在厅堂内梳理清楚如今大秦的境况,他才肯起身回屋。
陆谦伸了伸懒腰,也以为这几日能风平浪静渡过,没曾想两日后时樾的到来,打破了这份难得的平静。
“可是六姑娘那发生何事了?”
陆谦见到他过来,当即猜想到事关江凝。
“大人,小的得见世子。”
时樾撇撇嘴,自己还满头大汗着,就迫不及待要见谢沉胥。
“很严重?”
陆谦边带着他往谢沉胥住的院子走,边问清楚,也好让自己有个心理准备。
“挺严重的,跟天塌下来差不多。”
时樾咂舌道。
“天塌下来?”
陆谦咽咽口水,待自己稳下心绪后方敲了敲屋门,将时樾带进谢沉胥屋子里。
谢沉胥正坐在椅凳上,紧盯手里的文书,抬头见到是时樾,他不自觉放下手里文书。
时樾是他在离开京州城时,命他时刻盯着芙蓉院动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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