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嵇虽然注意着时间,但是这个电话打得仍然不短,他最近落下了不少工作上的事情,如果不是早已没人能够监督他了的话,严嵇早被提回去了。
像他这样不务正业的总裁,对公司的发展总归不太好。
等严嵇终于打完电话回来,菜已经上齐了。
菜式其实并不复杂,甚至有些家常,但好就好在品类十分丰富,川菜,粤菜,淮扬菜什么品种的都有,甚至中间还有一个锅子可以涮羊肉吃。
店里面开了空调,空气有一些冷,正适合吃这些热气腾腾的美食。
陆江初甚至萌生出了一种在冬天的幸福感。
一连吃了好几片涮羊肉,陆江初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老板和他们聊了聊,大概是听了陆江初的嘱咐,并没有和严嵇说太多。
严嵇也不感到奇怪,只以为这是因为老板和陆江初是熟人,但和自己不熟的缘故。
毕竟是午饭时分,后面又来了不少客人,老板只能起身去招待,还劝着陆江初把想吃的都写出来,他到时候都能做,好不容易来一次得吃个尽兴才好。
陆江初点头,等老板出门后,她才问严嵇道:“严总,你可以说了吧,关于你兄长的事情。”
严嵇点头。
这一次他丝毫没有隐瞒,也没有卖关子,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我听我父亲说,我兄长大概比我大三岁,但是就在我出生那年他就失踪了。”
“家里人都怀疑他是被人带走的,就是为了报复严家。那段时间我父亲因为公司上面的一些事情处理得不够好,导致股票动荡,当时严家的家主还是我爷爷,他为人十分严苛,并不在乎失踪的大孙子的死活,于是我父母当时都只能把心思用在工作上,至于找孩子的任务,只能派人去完成。”
“但是后面终究是没有找到,我母亲自那年开始,身体情况便急剧下滑,精神状态也变得不好了。家里人怕刺激她,于是再没有提起我兄长的事情,我母亲有时候比较清醒时,想起来那些事,也会告诉我那是个禁忌,让我不要再提。”
“这就是我知道的所有的事情了,其实不复杂,也感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信息,不知道是不是江初想要知道的东西,如果不是的话,我还可以继续去查一查。”
陆江初看严嵇的神态,意识到他的确并没有骗她。
看来问题是出在了上一辈上,毕竟严嵇的爷爷立场就十分奇怪,当年严嵇哥哥在世的时候,严家没有对他的信息做过宣扬,那在他失踪之后也没有惊动多少人,便显得奇怪了。
除非严嵇的兄长,并不是严家人期待中降生的,甚至很多时候,大家都希望他的兄长人间蒸发最好。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又是为了掩盖什么?后面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陆江初一时也猜不出来。
她只能把那些疑点都记进心里,随后抛了几个问题问演技,那些问题看上去都很无关紧要。
比如关于严嵇父亲和演技爷爷的关系,毕竟陆江初可是知道,严嵇的爷爷偏宠幼子,也就是严嵇的二叔严长礼,当年曾经一度想把严家家主的位置,传给严嵇的二叔。
这也是当初陆仙仪会抛弃严嵇,选择严长礼的理由,但是后面继承人的选择却突然转变,原本胜券在握的严长礼只落了个灰溜溜出国的下场,所分得的遗产也和严氏的核心产业并无关系。
这其中要是没有猫腻的话,陆江初才不信。
她脑中隐隐有一丝想法,但是很难将之抓住,只能寄希望于信息的继续完善,之后将想法给补充完整。
面对陆江初的问题,严嵇也没有隐瞒地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其实我一直也感觉很奇怪,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有,这种非常突然的转变和隐瞒。对于严家家主的位置,之前我一直都没有过妄想,但是比较奇怪的是,我父母都十分坚定,我一定会是未来的继承人。”
“我母亲不止一次告诉我,我爷爷不可能选择二叔。具体原因她并没有说,但是那时候我只以为那是家人温情的鼓励,但是现在想起来,他们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和坚决的态度,不就说明他们一定知道一些我完全不知道的事情。”
“反正周五的时候你也要回国,到时候我们有机会再试探一下我的母亲吧。”
严嵇说这句话时丝毫都没有避嫌,看样子心已经完全偏到了陆江初那里去了。
陆江初原本还有些意外,但想起严嵇和他母亲相处时,那种格外客气和疏离的举动,便明白了严嵇的想法。
这时陆江初突然感到有些好奇,她问严嵇道:“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我记得算是隐婚,你是不是谁也没有告诉?包括你的家人?”
严嵇一下子有些难受,他不想承认,但不得不面对现实,最终只能回答:“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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