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瑞对王熙凤的痴迷,犹如陷入泥潭,愈陷愈深,任凭贾琰苦口婆心劝告,也没有半分动摇。
一日,贾敬寿辰,宁国府大排家宴。贾府上下,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王熙凤身着锦绣华服,头戴珠翠,在席间巧笑嫣然,长袖善舞,与众人应酬着。贾瑞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熙凤,那眼神里的贪婪与倾慕毫不掩饰。
王熙凤眼角余光瞥见贾瑞那无礼的目光,心中顿生厌恶,但她面色不改,反而微微侧身,向贾瑞投去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贾瑞见此,心下大喜,以为王熙凤对自己有意。
又过几日,一个阳光疏懒的午后,贾瑞在花园中偶遇王熙凤。彼时,王熙凤正莲步轻移,手中拿着一方丝帕。贾瑞瞧见,忙不迭地凑上前去,满脸堆笑道:“嫂嫂好,真是有缘在此处遇见嫂嫂。”
王熙凤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但很快换上了一副妩媚的笑容,娇声道:“原来是瑞大爷,我近日身体略有不适,正想去那庵中求个平安符,不知瑞大爷可否陪我一程?”贾瑞一听,只觉心都要飞起来了,连连点头应道:“嫂嫂吩咐,小弟自然遵命。”
二人来到庵中,王熙凤先进殿祈福。贾瑞在殿外,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幻想着待会儿与王熙凤的亲昵场景。却不知,王熙凤早已安排了心腹小厮在暗处窥视着一切。
祈福完毕,王熙凤莲步轻移走出殿门,眼波流转,对贾瑞轻声说道:“今夜戌正二刻,你到我房后过道的穿堂里等我。”贾瑞一听,兴奋得满脸通红,连连应诺。
到了夜里,月色黯淡。贾瑞怀着满心的期待,蹑手蹑脚地来到了约定的穿堂。刚一进去,就听得“哗啦”一声,门从两边被人锁上。此时正值寒冬腊月,冷风如冰刀般刮过。贾瑞被困在这狭小的穿堂里,冻得瑟瑟发抖,却又不敢大声呼救,生怕引来更多人知晓这丑事。
他在穿堂里苦苦挨了一夜,直到东方破晓,那门才被人打开。贾瑞拖着冻僵的身体,狼狈地回到自己住处,心中却还对王熙凤抱有一丝幻想,只当是出了什么意外。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几日后的一个傍晚,王熙凤在路上“偶遇”贾瑞,未等贾瑞开口,王熙凤便一脸娇羞地说道:“瑞大爷,前几日实在是事出有因,才让您受了委屈。今夜我在西边那处空屋等您,到时再与您细说。”贾瑞早已被迷了心智,对王熙凤的话深信不疑。
夜幕降临,贾瑞早早地来到了那处空屋。屋内漆黑一片,他刚迈进屋子,就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两盏灯笼亮起,照亮了贾蓉和贾蔷的脸。
贾蓉双手抱胸,冷笑一声道:“好你个贾瑞,竟敢调戏我婶婶,今日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贾蔷也在一旁附和道:“识相的,就赶紧写下字据,赔偿银钱,否则明日就将此事捅到老爷太太那里,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贾瑞吓得面如土色,只得乖乖地按照他们的要求,写下了一张五十两银子的欠条。贾蓉和贾蔷仍不罢休,贾蔷提来一桶粪水,朝着贾瑞兜头浇下,嘲笑道:“也让你这癞蛤蟆清醒清醒!”
做完这一切,贾蓉和贾蔷才大笑着离开。贾瑞浑身沾满粪水,臭气熏天,满心的欲念此刻化为了无尽的恐惧和懊悔。
不久后,贾府中便传出了贾瑞行为不检点,对王熙凤有不轨之举的传言。这传言一传十,十传百,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贾府。
贾代儒得知此事后,气得浑身颤抖,一下子病倒在床。贾琰得知哥哥的事情,心急如焚,立刻赶到贾府。
贾琰一进贾府,就四处打听哥哥的下落。终于,在贾府的一个角落,她看到了狼狈不堪的贾瑞。此时的贾瑞满脸惊恐和懊悔,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贾琰又气又心疼,快步走上前去,喊道:“哥哥!”
贾瑞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到是贾琰,眼中闪过一丝羞愧,低下头说道:“妹妹,我……我对不起你。”
贾琰看着哥哥的样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说道:“哥哥,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我不是劝过你吗?”
贾瑞悔恨地说道:“妹妹,是我鬼迷心窍,被那王熙凤迷了心智。现在我后悔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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