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里的光线无比的昏暗。
大白天的,竟然全部蒙上了黑色的窗帘,将光线全部遮挡住。
犹如电影院放电影一样,只有荧幕上有光线。
可教堂里没有荧幕,只有一个主席台,主席台上有一盏老式的电灯泡,灯光是昏黄的那种,这灯泡只怕不超过三十瓦。
等下一张长条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五个人。
这五个人都穿着长袍,长袍的颜色都不一样。
长袍带帽子,帽子盖住了他们的头,甚至遮住了他们大部分的脸。
加上灯光昏暗,根本看不到他们长什么样,甚至连他们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但五个人长袍的颜色倒是各不一样,金黄色,翠绿色,宝蓝色,火红色,赤黄色。
我微微皱眉,这分明就是为根据金木水火土的五行来坐的。
台下则是坐着形形色色的人,但这些人都不说话,全部保持着沉默,甚至于刚刚进来的人也是如此,都没有出声。
他们也都不挨在一起,每个人都隔开一两个位置,尽量不挨着。
我们走了下去,发现他们都闭着眼睛,虔诚的祈祷,嘴里振振有词,念叨的就是我们在破庙里听到的那几句词。
也就是老头教崔婆婆和小米念的那几句。
但无一例外的是,每个人的身边都有一个盒子或者箱子,有的甚至是塑料餐盒。
这些容器里装的肯定就是血包了。
我扫了一眼在场的人,接近百来人。
我们找到了老头所在的位置,悄悄的坐到了他的后面。
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我和叶蜧也隔了一个位置坐下。
然后同时装模作样的祈祷念经。
可刚刚念没几遍,大门咯吱一声关上了,显然没有人来了。
台上的人对着台下挥了下手,台下就有人上台去了。
上台之后,那个人打开背着的箱子,从里面取出五包红色的塑料包,分别放在五个长袍人的面前。
长袍人端起血包,在鼻子下轻轻闻了闻,竟然不约而同的摇摇头,将血包刚在桌子上。
那人一脸的失望,赶紧将血包拿了起来,准备要走。
可刚准备下台,却被人拦住了,伸手指了指他手里的血包。
他犹豫了一下,竟然拿着其中的一包血包,咬开了袋子的一角,咕噜咕噜的将里面的血给吞了下去。
这一刻,我差点没吐出来。
我艰难的和叶蜧对视了一眼。
这特么还有这一道程序?这是为了什么?验明正身吗?还是投名状?
叶蜧倒是一脸的无所谓。
想想也是,她是蛇精,喝几包鸭血,那不很自然的事吗?
可我呢,我哪里受得了生鸭血的血腥味?只要我是要露馅!
只见那人喝了一包之后,比了比自己的肚子,示意他很饱
那些人点点头,他这才将其余的四包装进箱子里,背着箱子出门了。
在这些人的眼里,喝一包和全喝了,那意义是一样的,他只不过是想让你证明你敢喝,证明和他们是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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