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慢条斯理地单手解开皮带搭扣,将皮带抽出,捉住林微的手背在她身后,然后用皮带将她的手捆了起来:“玩狡兔三哭,让小兔子一晚哭三次。”
他眼底泛起一缕邪肆,林微第一次觉得他像个斯文败类,她还不知道后果的严重性,所以愿意陪他玩。
她亲在沈岸的下颌线上:“我要是没哭,有什么奖励?”
沈岸修长的手指在她蝴蝶骨上细细地摩挲,倏而玩味地勾唇:“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我想在青山绿水之间,牵着你的手,走过这座桥,桥上是绿叶红花,桥下是流水人家,桥的那头是青丝,桥的这头是白发。”
林微并不严肃,噗嗤噗嗤地笑着背诵。
“从哪儿偷的情诗?”
沈岸侧过脸,与她面对面,他挑起她的下巴戏谑。
他们靠得很近,呼吸交融着。
林微低眸,盯着他淡粉色的薄唇瞧,略显薄凉,却温温软软的很好亲,她亲过无数次都不会腻,还会上瘾。
她弯着眉眼:“从另一个沈教授那里偷来的,他还有很多,我都偷给你。”
“我不要。”
沈岸的声音沉沉地回响,炙热的目光在她秀气的五官上巡睃:“听你说话,就是情诗。”
好听的声音说好听的话,林微小脸上绽开娇羞的红晕,沈岸醇厚的嗓音再度传来:“如果等会你哭了,我可以对你行使一次任意权,不过分吧?”
任意权?让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林微知道他不会让她做过分的事儿,眸光中笑意潋滟,她点了点头。
沈岸大手顺着她的蝴蝶骨往上,扶住她线条漂亮修长的脖子抬起,没有任何征兆地与她深吻。
在一次又一次被挑起冲天的欲念,却又陷入极度的空虚后,林微算是见识到沈岸强大的胜负欲和非人的自制力,她想她可能会被他玩死。
她无数次想自己来,手却被绑得死死的,林微真的哭了,不止三次,最后一次她哭着求沈岸:“你杀了我吧。”
沈岸并不比她好受,他吻过她的耳垂,在她耳畔低低浅浅地嗤笑,嗓音沙哑到极致:“我赢了。”
“你混蛋。”林微无力地咬他的肩膀,嘴里都是泪水咸涩的味道。
她想要斥责沈岸的恶劣,可丝丝缕缕的欲望横冲直撞,很快将她迷离柔媚的声音揉碎,最后缱绻交织,她突然明白何为欲仙欲死中的欲死。
有一刻,她甚至想,她可能真要被欲念给烧死了。
在濒死的那一刻,沈岸松开绑着她手腕的皮带。
她还没来得及触碰他,沈岸比她更急,猝不及防的一下,她差点被撞碎。
禁欲的男人不要命,禁欲的男人爆发欲望才真要命。
林微感觉在床上渡了个狠劫,一大早醒来,她的眼睛还是很干,双眼皮可能浮肿了。
她明显感觉视野都没以前开阔,甚至声音都变了,有些嘶哑。
她绝对不会再跟沈岸玩那种游戏。
沈岸比她起得早,进卧室时看到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上,他迈着大长腿走过来,可能知道自己玩过了头,帮她拿了拖鞋,温柔地将她从床上抱起。
“牙膏挤好了,先刷牙,等会用水煮蛋敷敷眼睛。”
林微玩不起,在他怀里偏过头不理他,沈岸送到她浴室,她又坐在了盥洗台上,沈岸矮身帮她穿鞋。
从前他们做的羞耻程度比起昨晚是小巫见大巫,而一切都源自这个盥洗台,林微单是坐在上面都红了耳根。
沈岸抬头见她红着脸,抿了抿唇,似笑非笑:“要我帮你刷牙吗?”
“不用。”
林微拿起牙刷放在嘴里,偷瞄沈岸,他正在帮她挑选扎头发的皮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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