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儿对着他百依百顺,对别人可就没这么好地态度了,林晚荣苦笑一下,这妮子,和青璇也不知道是哪根筋对不上,偏要闹些别扭。
秦仙儿想起一事。脸上忽然一红,挤到他怀里在他耳边道:“相公,你与那姓肖的狐媚子。可曾有过——有过那事?”
“那事?那事是什么事?”林晚荣不解的道。
“讨厌!”秦仙儿小脸染上一层红晕,在他胸前轻轻打了两下:“相公你那么坏,还能不知道?我是问,你有没有同她——同她欢好嘛!唔,相公。你坏死了!”
汗,怎么问我这个难堪的问题呢,我这么腼腆地人。真不太好意思回答。林晚荣在她胸前摸了一下,淫笑道:“欢好是吧?这倒是有过,你也知道的,我一向最擅长这个了。只不过与青璇尚只尝试了一种姿势,实在甚为遗憾,下次有空一定要与她继续交流一下,啊,仙儿,咬我干嘛——”
秦仙儿整齐的编贝在他胸前轻轻一咬道:“你与她的事情。莫要说给我听,说多了,我受不了。我若杀了她,相公可就要心疼死了。”
这个大大的难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的开,总不能把两个老婆摆在家里天天打架吧!依着她俩的功夫,老子就是修建座万里长城,这俩妞也能给我砸的一块砖不剩。左拥右抱的男人也难啊!
“相公,你下次宠幸那狐媚子之前,妾身一定要跟在你身前。”秦仙儿洁白的小牙咬着鲜红地唇道。
“为何?”林晚荣惊退问道,他可没蠢到以为仙儿是想加入玩那一皇二后的游戏。
“哼,不为什么!我就是不想看着那狐媚子专美于前。”秦仙儿小脸通红,眉间荡着股浓浓的春意,羞道:“相公,下次你先要了仙儿,再去宠幸那狐媚子,可好?”
“这个,不好吧——”林晚荣心里打了个冷战,这丫头,打地是这个主意啊,她与青璇莫非是冤孽,要这般算计她?
“相公,”秦仙儿莲口轻吐,芳香如兰,一双小手紧紧勾住他脖子,丰满的酥胸在他胸膛缓缓摩擦:“仙儿哪里比不上那狐媚子?她会的,仙儿都会,她不会的,仙儿也会。日后仙儿必定伺候的相公舒舒服服,比那狐媚子强上百倍。你便答应了仙儿可好?顶多仙儿不杀她,只种个蛊在她身上,每日养蛊玩玩——,林晚荣满脑门子地汗,这丫头念念不忘的都是要对付青璇啊。秦仙儿脸上浮起一丝娇媚的红潮,红唇微张,凑到他颈子上轻轻一吻,林将军心里便犹如几百只蚂蚁一起爬过,搔痒难耐。他在秦仙儿隆起地翘臀上摸了一把,将那衣衫紧紧拢住,形成个天然的臀瓣形状,正摸得过瘾,却见安碧如眼瞅二人,脸带媚笑,眼中闪过丝丝得意的光芒。
“喂,师傅姐姐,你见了这么多少儿不宜的东西,怎么也不脸红一下。”林晚荣立即警醒,将情动如帜的秦仙儿抱在怀里,衣衫覆盖住她身体,毫不客气的道。
“少儿不宜?”安碧如咯咯一笑,脸上浮起丝丝荡意:“林将军,你这词倒也用的新鲜,奴家喜欢。仙儿是我徒弟,你与她越是亲密,我就越是喜欢,便看上一看又有何妨,少不了你一块肉的。我一个女子都不介意,你一个男子还惺惺作态么?”她又朝仙儿一笑道:“傻丫头,以后有什么不懂的事情尽管来问师傅,莫要随着这坏东西欺负你,师傅多教你些招数,保准他食髓知味,日日与你颠鸾倒凤,再也舍不得离开!”
秦仙儿嘤咛一声,脸色发烫,从相公怀里又钻到安碧如怀里:“师傅,你也取笑我——”
安碧如在秦仙儿耳边轻言了几句,秦仙儿脸上红地像要滴下水来,安碧如在林晚荣身上上下巡视了一番。竟盯住他某个部位,吃吃笑了起来。
无语了,这位安姐姐伦理不分,荤素不忌。竟然伙同徒弟,从视线上把老子给轮了。强大,实在太强大了。
望着眼前一样娇笑妩媚的师徒二人,林晚荣忽然有了种恐惧的感觉——娶了仙儿问题不大,但是陪嫁来地这个师傅,问题就太大了,被她整上两天,会天下大乱的。
“林将军,你既然与那肖青璇关系如此亲密,想必也见过她师傅了吧。咯咯,长得如何啊?有我好看么?”安碧如忽然笑道。
“没见过。不评论!”林晚荣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急忙张口否认道。与这个奇怪的女人多说几句话。他总有一种会引火烧身的感觉。
“没见过?那你便偷了人家徒弟?咯咯,有意思,这可太有意思了。小弟弟,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你生地可不是一般的俊俏啊!”安碧如笑得说不出的开心。如花枝般乱颤,丰挺的玉|乳摇曳生姿,欲迷人眼。
“仙儿。你保护一下我吧,再不然的话,我要被一条美人蛇吃了。”林晚荣哀叹道。
秦仙儿急忙拉住他的手:“相公,师傅是与你说笑的。她这般性子,我自小便惯了,你以后也会慢慢习惯的。”
还是别以后了吧,虽然我林某人纵横情海几十年从未失手,但是面对这位豪放的姐姐,却一点把握也没有。老子这次算是遇上克星了。
“老爷,二位夫人,金陵城到了——”老实巴交的车把式在外面恭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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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林晚荣尚未开口,方才还在妩媚大笑地安碧如却是柳眉倒竖,探首出去怒声说道。
那车把式吓得一愣,急忙道:“夫人——”
“我杀了你——”安碧如秀掌一翻,便要向前推去。
你娘的,还造反了不成?林晚荣心里大乐,一把拉住安碧如,板起脸道:“吼什么吼什么?败家的娘们!本老爷面前,哪有你妇道人家插嘴地地方?没大没小,一点规矩都不懂了。”
安碧如愣了一下,林晚荣已经和颜悦色的对那车把式道:“这位大叔,她脾气顽劣不懂事,我今天回去就好好收拾她。啊,已经到金陵城下了?可真快啊,才走了两天!这马车平稳的就跟轿子似的,下次还照顾你生意,车费总共是多少银子来着?”
那车把式急急道:“禀老爷和两位夫人,一共是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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