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哟哟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听到宋景说了这样的话就挺安心的。
“估计该云儿他们比赛了,咱们回去看吧。”向哟哟也起身。
“你先回,我去一趟洗手间。”
“好。”
宋景生理痛,去洗手间换了个姨妈巾出来,面色有点恹恹的。
她洗了手出去,就看见了靠在厕所外墙壁抽烟的时宴。
基地的条件算不上好,除了时宴办公室那栋红色的三层小楼,其他的房子都有些类似于活动板房,应该是为了方便随便改换地方。
所以基地里的洗漱都在同一个地方,厕所也只有两个公厕。
时宴其实算不上靠在墙壁上,他只是站在那里,一身迷彩服,裤脚收进了中筒靴里,整个人在俊美和清冷里多了精悍。
宋景收回目光,全当没有看见,面无表情的走出厕所,准备回去看戚云他们的比赛。
“生病了?”时宴在脚边捻灭了烟头,开口询问。
宋景不回话,只往前走。
时宴不仅不慢的迈开长腿跟上来,“你就算不耐烦见我,生病了也应该吃药。不过,如果你执意要走到人的多的地方再让我抱你走的话,我也可以。”
宋景的脚步一顿,冷冷的转头。
时宴接着说:“我办公室有药。”
“时监察官,我上次没把话说清楚?”宋景的眸底翻涌着浓烈的情绪。
“宋同学已经说的很清楚,我也听的很明白。”时宴有点油盐不进,“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拿点感冒药给宋同学吃而已。”
时宴还想了一个自以为很合理的理由,“毕竟这次交流大会,宋同学是带队的队长,如果宋同学因为生病倒下了,会对我们风国小队的成绩有影响。”
原来是这样。
宋景盯着时宴的眼睛,时宴也没有避让。
忽然,宋景脚步一转,朝着三层小楼的方向走去。
时宴松了口气,也迈步跟上。
他面对国际谈判都没有像刚才那么紧张过。
宋景进了时宴的办公室,走去三人座的沙发,直接躺了上去。
时宴取抽屉里翻了一下,里面确实放着有感冒药。
他一看有效日期,过期两年了。
时宴的眉心跳了跳,拿出手机,往宋景那边看了一眼,“感冒药没了,我让人送点过来。”
“不要感冒药,要镇痛药。”
“镇痛?”时宴一愣,神情紧张起来,下意识的以为宋景是犯血热病了,“你的病犯了?”
宋景睁开眼睛,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生理痛。”
时宴脸上的神情有两秒的空白,反应过来之后略微松了口气。
他之前跟宋景在一起,两人其实也都是聚少离多,他还真的从来没遇见过宋景来生理期的时候。
“我让人送药过来。”
时宴打了电话,跟人吩咐了两句,又补充道:“再带一碗热的红糖水。”
宋景躺在沙发上,一只手放在小腹上,一只手放在额头,一声不吭的睁着眼看时宴在旁边打电话让人拿药,拿红糖水。
他侧着的脸颊轮廓,线条流畅利落,却又不会过于深刻刚硬,而是介于柔和跟俊朗之间,超高难度的融合出了一种别人难以模仿和超越的好看。
不可否认,时宴的脸就算是现在,宋景看着也依旧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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