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就在护卫的眼皮底下等啊等啊等,可是直到夜幕降临依旧不见飞剑的踪影。心中最后的那点小希望也在逐渐的破灭。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事事不顺。以往这个时候飞剑早就放工回府了,另一个不好的念头又在她心中升腾起来,飞剑该不会也遭她那个阴险的爹的暗算了吧!不会的,沈念颖在心中安慰自己,飞剑是月无痕身边的侍卫,武功那么高,应该不会有事的。
一晚上过去了,还是没有见到飞剑的影子。沈念颖急躁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屋里走来走去。
“小姐,你能不能不晃了,晃的我眼睛晕。”小灯笼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刚刚睡醒揉着眼睛嘟哝到。
“睡睡睡,一天到晚就知道睡觉,你给我接着睡。”被小灯笼一说沈念颖越发的烦躁了,她一宿都没合过眼,那个该死的护卫也是盯着她一宿,眼睛都没眨过。
听她爹的意思这几天就要动手了,可是外边的情况她一点不知。要是现在没有动手一切还有转机,要是真的造起反来那说什么都迟了。
不过也庆幸的是还没什么消息传来,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一天过去了,飞剑依然没有消息。但是沈念颖却已经没有力气去焦急了。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她简直都快饿晕了,不过吃食端到她面前她有没有吃的胃口。
月无痕把玉佩交给她,说是三天之后等她的答复,那么这几天他理所当然的不会来打扰沈念颖。他必须要给她一个极度安静的环境让她好好想清楚自己的内心。
沈念颖也是第一次痛恨自己那时候为什么要哭哭啼啼,为什么不果断的把话说清楚。说清楚了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那么她爹也不可能成功将她禁足。
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猛然间想起了那天她出书房的门时沈相说的话,他爹说月无痕这几天不会来了,那么他是怎么知道的呢?唯一的答案便是沈相派人在监视她,与其说在监视她还不如说监视月无痕在相府里的一举一动。
沈念颖当真是感到了心惊,她爹布置的一切她完全都不知道,总之不要出什么乱子才是最好的。
又一个夜晚来临了,沈念颖看了看旁边那一堵墙似的护卫,沉重的眼皮再也坚持不住了趴在桌子上渐渐的睡了过去。
临睡之前她不断的祈祷,祈祷她爹再坚持一会,她爹若坚持等待一个合适的契机那么她就能等到月无痕来跟她要答案了。
又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皓月当空,明朗的月光将寂静的沈相府照的一片通透。
墙角处,有三个漆黑的身影正缓缓的移动着,月光将那投射在墙壁上的身影拉的老长。事实证明做坏事不一定要月黑风高夜,只要够胆识,大白天做坏事的人还大把大把抓呢。
“你是不是确定那东西就放在前面那间屋子里啊?”中间的那人小声问着为首的一人。
“废话,娘的话你还不信啊!娘亲眼看着你爹命人放进去的。”那三个黑衣人正是柳飘柔母
女三人,柳飘柔蹑手蹑脚的走在前边,说话是语气却是十分笃定。
“那快走吧!”最后边的那人推了前面两人一把,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欣喜之气。
三个人影在夜色下晃荡,小心翼翼的摸索到了目的地,推门一看,果真便是存放聘礼的地方。朱漆的箱子裹上红绸,层层叠叠,看着的时候就叫人羡慕不已。
沈玉落一把扯下自己的面巾,看向那些东西的神情有些怅惘,不用打开便知道里面不是金银珠宝便是绫罗绸缎。
“真是可惜了。”柳夫人也禁不住叹了口气。
“井底之蛙。”只有柳玉烟依旧保持着最高傲的姿态,行动之前他们一人手中便拿着一品酒。
“乓乓乓”三声,三个酒坛子砸到箱子上,浓郁的酒香弥漫整间屋子。
“你们让开。”沈玉烟掏出自己怀里的火折子犹如一个女王一般发号施令。
火折子一扔出去,点点的火星遇着之前的烈酒,火势犹如猛狼一般窜起,瞬间整个屋子都被火光照亮,顷刻间便爆发出哔哔剥剥的声响。
三个人的面容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狰狞,柳夫人微眯着双眼,沈玉落在怪笑,沈玉烟嘴角微勾,“见鬼去吧!”
那正被烧着的屋子与沈念颖的碧秋阁相隔并不远,用不了多长时间,火势便掀上了屋顶,整片天空也被大火照的透亮。
滚滚的浓烟轻而易举的就飘到了碧秋阁。
“太子妃,太子妃,你快醒醒。”小灯笼先被那浓烟给熏醒了,眼睛被烟气刺的睁不开。伸手一摸便感觉到了是沈念颖在旁边,于是不停的推搡她。
沈念颖估计是累极,脑袋刚一碰上手臂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小灯笼一边咳一边喊。沈念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也便止不住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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