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她笑得跟桃花开似的,王小春就舔嘴唇要拉她去日,东婶按住他手说:“你先给买张床,大床,买了我俩一块让你日,没买你一个都不能日。”
“婶子,你咋这样呢,那床塌了,可不也有你俩的份?”王小春不干了。
“哎呀,我俩可没你摇得起劲……”
“谁说的,婶子,就你最起劲,那屁股跟脸盆似的套我那上头,摇得用力得紧。”
东婶脸一红,啐道:“你瞎说个啥,玉兰,你瞧,我就说他不会出这钱,他人精一个,能白花钱吗?”
林玉兰噗嗤笑:“咱俩不是没钱吗?难不成打地铺吗?”
“打地铺好,我举双手赞成,把铺盖往地上一放,摊开就能睡了,要不用就把它给卷起来扔柜子里。”
王小春想起了日本人,可又有个担忧,这东婶家的房没铺地砖,都是水泥地,就说:“得买些小孩用的软垫,铺在地上,再给垫几床棉被……”
说得林玉兰跟东婶眼睛都一亮,这法子省时省力,再往墙上来道腻子,那屋子就跟新房没两样。这摊开了,想咋彝咋摇,还能怕床经不住?
“得要多少钱?”东婶现在一毛钱都恨不得掰开使。
“能要几个钱?有两百块就够了,就虎子那屋吧,我就让长军去办这事,回头你俩得好好服侍我,不许偷工减料应付了事,上回我就发现,你俩累了,就我在弄,把我弄得全身是臭汗。”
东婶抱着林玉兰笑嘻嘻的听他说。
王小春回头就去找刘长军,让他开摩托到乡上去办这事,这东西小雅家没卖。又想起小雅爸拿药油的事,就颠颠的跑去道谢。
小雅妈抱着笼子,里头养着只大白兔,是小雅留下来的,她帮着养,害怕养死了,整天当个宝贝疙瘩,这两日大白兔闹肚子,拉得笼子都是,她这刚才洗干净,抱着要回屋。
小雅爸跟王小春说话,她就停下脚听。
“谢个啥,你不把方子都拿走了?还跟小雅说能赚大钱?”
王小春瞅小雅爸那狡猾的笑容,就干咳两声:“我是想找个药厂跟他们合作,这不还没打听好嘛,等有了信还能少了叔婶这份?”
“得了吧,你心里头有小雅就是,别成天招惹那些寡妇,对你名声不好。”
小雅爸挥手要赶他走,王小春也觉着不好老站这里,就要转身,小雅妈唤住他:“小雅打电话给你留了信,说是五月就回来,让你别心急。”
王小春一下欢喜得抓头挠腮的,跟个猴一样,瞧得小雅爸就笑:“咋个?还就真喜欢我家小雅了?要不等她回来,你让你爸来咱家坐坐?”
“成,成,叔,我就等您这句话呢。”
王小春哪能听不出小雅爸话中的意思,那是要谈亲事啊。
往家中走,就觉得清神气爽的,连那抱着他腿发情磨蹭的阿黄都顺眼了许多,没拿踢踢它,抱起它放在柱子旁,见它还要过来,就拿铁链给拴了。
刘长军买了东西回来,也没问他要钱,回家去对付那董玉兰了。
王小春捧着东西在村头唤了林玉兰跟东婶,跑她俩家里,先把拼图垫子放一旁。
“得把墙给粉了,我在外头混一混腻子。”
拎出个大桶,打了些井水,把腻子粉给倒下去,拿再桶子一搅和就等它成形。
看林玉兰在喂鸡,那屁股蛋子撅得比怀孕的小母猪都高,张开爪子上去就捂住,狠命的掐了把,她就转过去,把鸡食一扔,抱住王小春的背,小嘴往前撅,要寻吻来着。
王小春推开她,指着里屋的东婶。
“咋还怕婶子瞧吗?不都瞧过了?”
林玉兰细声说,王小春就白她眼:“光喂饱你了,要东婶说我,我咋办?这不得公平吗?”
“还知道公平呢?你光掐她,也没见你掐我。”
东婶从房里出来,眼睛柔得跟水一样,虎子送学校去了,这院门一关,鬼都不会过来。
村里可没人胆大能闯东婶的门,人家这才做寡妇没多久,你就上头要惹闲话,那不是招事吗?
王小春见她屁股摇动,腰肢扭摆,显是动情了,就扶住她那腰胯,摆手让林玉兰合上门,拾起一边备用的搅水棒,就扯下东婶的亵裤,拿着棒子让她躺平了。
“这咋个躺,玉兰,快拿床席子过来。”
林玉兰跑进去,东婶就抓住木棒,心领神会的往下头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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