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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第1页)

你值班守戒吧?”那少年僧人又是羞愧又是气愤,将扫帚凌空虚击,嘟哝道:“那妖怪尚在大雄宝殿之内,被咱们围了退路,逃不开去,稍时待它出来,老子非得一笤帚劈死它。”旁边有沙弥叽叽喳喳相顾道:“阿弥陀佛,咱们出家人不杀生,打它个半死就可以。”“不错,非要教它也尝尝咱们的厉害,否则还真以为你我俱是好欺负的。”“殿后的大门可堵住了,休要咱们筹划仔细,它却从后面一溜烟逃走。”“早就锁好了,还添了一把锁,且说了,信石他们不是也过去戒备了么?”纷嚷时候,大殿内突然传来“啪啪”几响,有人急道:“不好,它在翻开功德箱。”信久和尚哼道:“箱子空空,一个铜板都没有,倒是我这上有一吊钱咧。”从袖中摸出先前钟月敏送给他的一串铜钱,捏着绳结,叮叮当当摇晃起来,暗下却朝他信方师弟使了一个眼色。信方会意,提着扫帚斜走几步,贴着门楣悄悄站立。铜板相撞的声音传播出去,飘入殿堂,不多时,就看一个状若狸猫的毛茸茸大头探了出来,下面拖曳一条极其长阔的黄白相间之尾。说时迟,那时快,信方怒瞪双目,飞身而起,骂道:“你这招厌的,偷了我们庙中多少物什,今日是我轮值,你也赶来捣乱,害得本小佛爷大丢颜面。”扫帚头结结实实打在狸猫脑袋上,疼得它大叫一声,哧溜跑回殿中。众和尚见信方得手,莫不拍掌大笑。里面却传来骂声:“呸,你们这座穷庙,有个狗屁值钱东西。我这千岁徒孙来此,其实是抬举你们,偏偏一群秃驴,不识好歹。”信久和尚将铜钱收起,冷笑道:“既然晓得我们是穷寺,你还贼心不泯,但有机会便来游荡觊觎,岂非正说明你是个甚没有品性的贼妖?”恐进去被那厮从暗中陡然施袭,所以亦不敢贸然闯入擒拿。那妖怪不慌不忙,道:“天子尚且知道微服私访,我这千岁徒孙,自然也能放下架子,降低尊贵,时不时来此体恤穷和尚生活疾苦,如此良苦用心、大义仁度,岂是你们谙懂的?”信方雄赳赳昂立最前,喝道:“偷吃了香油,尚好意思如此辩逞口舌,羞不羞啊?”话音甫落,劈面一物打来,躲避不及,脸上登时黏糊糊的,伸手一摸,却是一滩黑油,听里面妖怪狸猫妖怪叫道:“那油也不知放了多少年,黑乎乎早就不堪使用,我不过喝了两口,便欲呕吐得天翻地覆。这油捏成膏,膏可捏成球,你要便给你。”信方气得浑身发抖,回头道:“大师兄,这怪物委实欺人太甚。今日我就将之缉捕归案,非得好好教训它一番不可。”提着笤帚冲突入殿,方走不过旬步,周围风声响动,却是那妖怪提着木鱼、锣鼓、烛台等物不停抛来。众和尚在外面听得,心惊肉跳,忽然一条人影闪过,原来信方跌跌撞撞逃出来,满身尘垢,灰头土脸,实是狼狈不堪的模样。信久忍耐不住,扑哧而笑,转瞬整肃脸容,正色道:“师弟,敌暗我明,不可鲁莽。我本该拦你的,孰料你动作迅捷轻快,眨眼工夫便进入了。”信方本想说大师兄你武功最好,拳脚兵刃、轻功身形俱属上乘,倘若你能带领众师弟闯殿捉妖,那可恶的狸猫妖怪哪会如此肆意张狂啊?想了想,毕竟缄默不言。

此座寺庙,原本就是荒芜之所,破落颓废,还不及此时光景,也是信久和尚来了以后,自己布金施银,请了小镇的泥瓦油漆工匠好好修缮,方重新略显气象。说起这信久和尚,初时并非出家人,乃是窜走闽南一带的独行大盗,杀人越货、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后来得了神人点化,遂洗心革面、痛改前非,遁入佛门为僧,游走各地行善积德,了偿昔日犯下的种种罪孽过错。他游经至金壶镇时,见此地孩童少年孤苦伶仃,心生慈悲,于是便收了他们为师弟,共同在此庙修行礼佛,暗道待他们大了以后,该还俗归家,该做什么事业,还做什么事业,岂能将大好韶华都虚耗在青灯木鱼之上?此刻他站立于大雄宝殿之前,听里面尚是“噼里啪啦”响动不歇,正是妖怪性起,提着殿中的东西胡乱抛掷,嘻嘻笑道:“你既然是什么尊贵之人,如何还学着泼妇市井一般,乱扔乱砸咧?简直有败你的斯文。”那狸猫妖怪得意道:“和尚,这你便就不懂了,有钱人家的老爷,若是胸中不甚痛快,便会挑拣几件东西抛砸泄气。”穆双飞、紫姬和钟月敏等人站立最后,瞧此热闹,相顾莞尔。金算盘叹道:“荒谬,荒谬,有钱人家的老爷,发作脾性,有谁舍得扔自己的东西?也不知这糊涂妖怪,哪里听来如此传闻,便东施效颦,反落得不伦不类,贻人笑柄。”九华大声道:“跑到人家家里砸东西,便在妖界之中,也是下下之品,唉,可怜,可怜。”旁边一个和他年岁相仿的小沙弥奇道:“小施主,它怎么可怜了?”九华吐吐舌头,道:“它分明是个下下妖怪,偏偏还要自诩为甚么尊贵之妖,此乃得了‘痴心妄想症’也,大夫郎中也看不好的,岂非可怜。”那小沙弥连连点头,道:“果然可怜。”殿中狸猫妖怪怒不可遏,大声道:“放屁,放屁,谁可怜了?谁又要你们可怜?”信久和尚听风识音,那脚步虽微,却也知它慢慢朝殿门挪来,不动声色,叹道:“既然它是如此可怜之妖,我们也不用和它为难了。想小镇乞丐咱们尚且能容忍垂悯,对它尚不能网开一面么?”狸猫妖怪气道:“这个屁愈发臭了,敢说本千岁徒孙连乞丐都不如么?简直混账之极。”

信久和尚蓦然飞身而起,如箭一般窜入殿中,手出如电,疾扣妖怪胸膛。那狸猫妖怪正偷偷摸摸趴在门楣旁的一根柱子边,距离大门不过五六步远,见状大惊失色,急欲躲避,却早被信久和尚中途换招,一把揪住了毛茸茸的颈脖,喝道:“出去。”身体登时如断线的风筝,摔跌而出,双足落地,自知亟该逃跑,孰料竟拿捏不得身形,“噗通”卧倒于石砖之上。此妖体量未大,不甚沉重,少年信方恨它教自己受辱,胸中恚怒难平,跟上去飞上一脚,把妖怪踢下台阶,落在院中。那狸猫倒也反应机敏,乘机从谷道喷出一股黄烟,这等猫釉之属,其屁最是熏臭无比,周围小沙弥莫不掩鼻甩袖,撇下扫帚落荒而逃。钟月敏见状,从地面摸起一块石头,凝劲抖发,正击中狸猫侧背。信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只偌大的箩筐,顾不得余臭,拖曳着冲了过去,将妖怪反扣于内,然后一屁股坐在上面。满脸喜色,高声喊道:“这招厌的被我捉住了。”信久和尚愣了愣,蓦然脸色大变,提醒道:“却也未必,狸猫擅长挖掘地洞。”七八名小沙弥换了扁担赶上,围住箩筐,待信方掀起一看,忍不住破口大骂,直说那妖怪不是英雄好汉,专会行此伎俩。原来须臾工夫,狸猫便在地上刨了一个地洞,窜匿其中,早已逃得无影无踪。

信久和尚笑道:“罢了,罢了,亏它能有如此本领,咱们走吧。”依旧请了穆双飞等人回客房喝茶,那茶叶可连泡数杯,其香味不散,再看黄瓜,不知何时被人咬过,上面尚有齿痕。金算盘奇道:“这是怎么回事?”信久和尚苦笑道:“多半是那狸猫弄怪的时候,另外一只小妖怪却跑进屋中,偷窃粮食,将黄瓜和大蒜给偷了去。”穆双飞怔然,问道:“难道此地有好几只妖怪作祟么?”信久和尚笑道:“正是,只是这些妖怪并不害人,专喜和人恶作剧。说来它们也并非一无是处。昔日寺庙常有小镇的窃贼光顾,可不仅仅偷点黄瓜香油什么的,便连蒲团、蜡烛、桌椅、案台、帷幕等物什,也一并挟夺了去换钱,自从闹妖的传言绵播开来,那些贪婪之贼反不敢来了。”紫姬问道:“这些妖怪,是什么来历呢?”信久和尚摇头。九华忽然顽皮,跳上椅子,屁股坐在扶手上,道:“它先前自己自诩什么‘千岁徒孙’,以前有个什么‘千岁门生’,你们猜猜看,彼此可有什么干系?”钟月敏见他说话直时,嘴角含笑,神情促狭,便知其意,喝道:“小泥猴子,你少添怪添乱。”九华拍掌笑道:“倘若咆哮小王也收了徒弟,它的徒弟在外面,可不就敢自称为‘千岁徒孙’么,你就成了祖师婆婆,哈哈,岂非有趣?”钟月敏怒不可遏,凶巴巴过来捉他,九华跳下椅子,躲在穆双飞背后,道:“穆大哥,你老婆发雌威了,也该略振夫纲,好好管教管教她咧。”钟月敏满脸通红,呸道:“小小孩子,愈发不成规矩。若非今日在佛堂作客,瞧不把你屁股给打成两瓣。”九华撅起屁股,道:“大恶媳妇好没有见识,我的屁股,本来就是两瓣,要你画蛇添足,再打成两瓣么?” 。 想看书来

第九十回  深夜降妖雨纷纷(上)

是夜信久和尚便留穆双飞等人在庙中歇息,将至半夜之时,金算盘腹中疼痛,便欲走到小院茅厕出恭。不多时,但见他神情慌张地跑了回来,跌跌撞撞、踯躅难平地走到穆双飞跟前,颤声道:“穆公子,你可打坐完了?”穆双飞日夜皆勤炼吐纳纯养、修真阴阳之法,此刻方将一口熨热内息贯入丹田鼎器,运完大周天,睁开眼睛,笑道:“好了。”金算盘扶过一张凳子坐下,脸色煞白,支吾道:“或许是我有些多疑,总觉得此寺的方丈僧人,来历不正,咱们孤身在外作客,不得不防啊。” 穆双飞见他白日尚且是好好的,态度并无如此惊疑惶怖,如今必别有旁故,于是问道:“才刚是出去轻松吧,不知道你觑见了什么,竟致你对信久大师的看法陡生转变?”金算盘早知他慧目如炬,被他窥破心思,倒也不甚奇怪,然饶是如此,还不免略有赧然,解释道:“可不是我有意偷觑别人隐私,适才出恭之时,才刚拎起裤子起来,却听得头顶风声响动。我跑出去观看,便见一条黑影从树梢之间飘过。初时尚不以为然,以为不过就是一只夜间飞行的大鸟,只是那鸟体型巨硕,又怕是漏网的草虱子变化的乌鸦,所以急忙蛰伏躲避,孰料那大鸟竟然笑了几声,我恍然大悟,才晓得是个身穿夜行服的大汉。”

穆双飞哦了一声,没有说话,金算盘兀自道:“其后我愈发好奇,暗道观之此人服色,断然不是什么正经的良善人家,多半是金壶小镇的什么蟊贼,趁着夜黑,也顾不得闹妖作怪的传说,来此寺庙偷盗什么东西。后来想想,又觉得不对,此人翻墙越户、腾挪跳跃,竟如履平地一般,可见轻功好得很啊,又不似那些寻常蟊贼之属。我本不是好管闲事之人,料忖此夜行客纵然或是江湖高手,但庙中本无什么值钱的物什,他顶多不过转荡一圈便会离去,可是——”话未说完,脸色不由又红映几分,掩口咳嗽,转身走到窗边,探头探脑朝外张望一番,确信无人追踪,遂接着说道:“后来我闪过一个念头,也许是庙中其实另有宝藏,信久和尚瞒了我们,却瞒不了那夜行客。” 穆双飞不消详问,便知这位追财不歇的年轻商贾必是冒险追踪下去。果不其然,金算盘道:“我看那黑衣人往庙宇东首角而去,于是鼓着胆色悄悄跟随,深夜之中,便觉自己一颗心跳动得甚是厉害。一直摸到一棵树下,就看那黑衣客闪身跳入信久和尚的屋中。我大吃一惊,便跟着蹑手蹑脚摸至窗下。却听那大和尚朗声道:‘你我多日未见,今日又来这里找我,却是做甚?’我站起身,贴着窗楣斜探而望,就看信久和尚坐在桌旁,桌子对面,那个夜行客提着一柄鬼头大刀,不住嘿嘿冷笑,面上兀自遮挡一层薄纱。和尚见他不答,叹了口气,道:‘如今我已不是聚啸山野的强盗,你再要做什么买卖,也莫要邀我。’那黑衣人大刺刺提了一张椅子坐下,不慌不忙道:‘要是小生意,我也不来找你,只是这笔买卖虽扎手得很,其盈利之丰厚,也是你我兄弟昔日未见。不怕你不动心。’突然将鬼头刀摆动,砍翻旁边一张凳子,道:‘你杀的人不少,便是出家为僧,也不能湮没罪孽。既然这般,何不就在这条道再走上一趟,随着我好好干上此票?得了利益,你我均分,我去吃喝嫖赌,逍遥快活,你自提着钱财救济民众,赈灾抚困,也算是劫富济贫,从此我再也不来烦你。’大和尚道:‘你刚刚说甚么劫富济贫,难不成是打朝廷饷银的主意?’突然从桌子下面抽出一柄大刀,倒和那夜行客的鬼头大刀一模一样,形状、长短、便连扎着的红绸花结并那两条装饰用的蕙束,也全无二致。”

穆双飞道:“金老板观察入微,教人佩服,足见那大师和强盗之间,关系匪浅。”顿了顿,又道:“其人深夜造访,密谋之事,既然是劫夺朝廷的饷银,确也称得上是‘劫富济贫’。”金算盘愣了愣,道:“穆公子气度恢宏,自然是淡然从容,我小小商人,最怕招惹是非,那时在窗下,却是惶怖已极。却听信久和尚道:‘想必你的目标,离此金壶小镇并不甚远,否则你也不会专程从福建跑来寻我,休说我未必答应你,便是从了你的邀请,回到闽南,只怕那肥票多半也被别人给劫夺了。’对方笑道:‘镇南一刀不仅武功极高,便论学识阅历、绿林经验,亦堪称江湖*巅峰。不错,今日我的目标,便是龙王都督府私下替朝廷筹募的黄金白银,怕没有数百万两么?’穆公子,九华小兄弟也说过,他在墨家魔境大院之时,旁观了一场官司,什么玉门道人和被俘将军韩宝雄当面对质,曾提及龙王都督府多次唆使若迷小镇恶徒前往当地驻军兵营处告黑状,待韩宝雄稀里糊涂领兵围剿、*所谓之‘暴民叛贼’之后,镇民却挑担抗匣,匆匆燎燎劫掠矿民积攒金银,私下把无数财宝送至龙王都督府一事,对不对?唉!我本来还有些不信,未意那夜行客竟也无意之中,对此栽赃陷害、夺人家私之罪作了证明,道:‘龙王都督府名声虽响,可既然被贪官污吏所主持坐镇,便不是什么清清朗朗的好衙门,简直比咱们土匪强盗尚且不如。却以免除徭役赋税之利,诱惑得若迷小镇之混账镇民诬赖良人,闹得人家家破人亡,自己乘机窃盗钱财,填充银库。你我想办法打劫府中的金银,杀几个暴戾凶悍的官吏和狼心狗肺的镇民,岂非正是替天行道?还有什么踌躇不决的?’信久和尚沉默半晌,没有即可答允,良久长长叹了一口气,将大刀朝桌上一拍,道:‘你说得很有道理,咱们再度合伙,未必不行。只是我却有个要求,成功以后,得了金银财富,你我均分,我自该将之悉数用于赈灾扶困、慈悲普度之事,你也不得把自己份属全部花费于吃喝嫖赌,亦该拿出一部分,襄助贫民才对。’夜行客颔首说道;‘也罢,就依你的意思,我也偶尔作回大善人。’两人举刀磕碰,相顾大笑。依我看,既然彼此兵刃磕碰,便是达成了协议。”穆双飞眉头微蹙,道:“镇南一刀?如此说来,那位黑衣人,莫非就是岭南飞枭?”金算盘咦道:“穆公子听说过他们来历?”穆双飞道:“江湖传言,两人都是闽南巨盗,武功极高,也是杀人不眨眼的恶人。闻悉镇南一刀和岭南飞枭是拜把子的铁杆兄弟,平日各自为政,倘勾结起来,做下的往往就是惊天大案,天下惊怖。”金算盘不由激灵灵打个寒噤。穆双飞道:“后来那镇南一刀似是幡然悔悟,从此归隐山野,再无踪迹,想不到却出家做了和尚,遁匿于金壶镇外寺庙之中。金老板,你没有被他们察觉么?”金算盘慌不迭摆手,道:“你放心,我固然骇异无比,却也谨小慎微,他们断然不知道窗台底下,尚有人偷听咧。”话音方落,便听外面有人笑道:“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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