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我的左眼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虽然知道我的眼睛从来都跟寻常人不同,可是……可是现在这个模样,分明就是蛇啊!
“我……我的眼睛怎么会变成这样……”那一瞬间,我甚至以为自己的左眼瞎了,但是除了睁开眼后泪水朦胧之外,我还是能看得见东西的。
“婉姐姐,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你的左眼似乎有中毒的痕迹。”白槐说。
“什么毒?让我失明的毒吗?”我颤抖着重新闭上了左眼。
“还不清楚,等我再看看。”白槐迅速拎出来她的药箱,取了一团棉花轻轻擦拭我的左眼周围,我的泪水打湿了棉花,白槐往那团棉花上洒了些白色药粉,棉花上立刻出现了斑驳的黑斑。
白柳看得眉头紧皱,“是什么毒?”
白槐咬了咬嘴唇,“好像不是毒,我撒上去的药粉有反应,就说明这东西是有毒性的,但它又不是我见过的毒,这种反应……倒像是蛊……”
我呼出一口气,攥紧了拳头,我的左眼,方家,蛊……这三个关键词联系起来,我自然瞬间就能想到一个人,方若薰。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方若薰交给我一个小瓷瓶,让我抹在眼睛上,但是我因为好奇,就只抹了一只眼睛,而我抹的恰好就是左眼!
我咬着牙说,“白槐,你这几天在方家向他们讨教了不少医术,有没有涉及蛊毒这方面?”
白槐回答说,“有,因为方家医术和蛊术齐名,我为了增加一点见闻,就两种都浅浅地学了一些,刚刚我撒上去的药粉就是方家人送给我的,他们说这种药粉可以很容易地检测出一种东西是否有毒、毒性如何,如果是寻常毒物,撒上去后药粉就会变成黑色,颜色越深,毒性越强。”
我看着棉花团上的黑斑,扯了扯嘴角,“所以,我左眼的东西有剧毒?”
白槐脸色苍白,“方家人说,如果撒上去的药粉结块变黑,那就十有八九不是毒,是蛊,因为蛊是由虫子炼的,会有一种油腻的东西分泌,药粉自然而然就会结块,所以婉姐姐,你的左眼好像是被下了蛊。”
“我明白了,就是说,如果是毒的话你还能尝试着替我解除,但如果是蛊,你也没办法了。”我讽刺地笑了,方若薰这不是摆明了拿我牵制白重,好让我俩一起继续留在方家,而且这蛊是她下给我的,只要她想,甚至能要了我的命。
难怪她那么自信,原来是已经不知不觉地给我身上下了蛊了,她志在必得,觉得我已经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白柳“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婉姐姐,我这就去告诉白君!”
我拉住了她,“先别去,我有另外一件事交代给你们两个人。”
我掏出了当初方若薰递给我的小瓷瓶,交给白槐,“方若薰就是通过这里面的药水给我下的蛊,白槐你先收着,在去告诉白重这件事之前,你先用你手里的药粉检测一遍,我和白重的房间里……还有没有方若薰下的其他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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