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识到她一定是被我眼睛的异样吓了一跳,就连忙说,“我的眼睛一直都是这样,外面有一层障眼法,障眼法背后,我的眼睛就像蛇瞳一般。”
沈瑜恍惚了一会儿,问我,“一直都是这样?真的从出生开始,你的眼睛就是这样了?两只眼睛都是吗?”
她伸手还想试着去摸我的右眼,然而这一次我的右眼却没有任何变化,毕竟在南疆的时候,只有左眼的那层“障眼法”意外被毁掉了,现在用来遮掩我左眼的是白重的法术。
“对,不过小的时候,我的眼睛从外貌上来看跟平常人没什么不同。”我伸手指了指右眼,“上个月我和白重去了一趟南疆,在那里不小心左眼中了蛊,这才显露出左眼原本的样子来。”
沈瑜立刻惊叫起来,“我的姑奶奶!中蛊了?你还能心这么大!”
“蛊已经解掉了,我现在什么事儿都没有了。”我急忙说,“而且当时那个蛊也没有对我的眼睛造成什么伤害,真的没事儿。”
沈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我,“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仔细检查你身上的所有地方吗?”
“呃……因为要确保我在生产那天的安全……”我弱弱回答。
“因为你怀的是蛇胎,而你又是个人类,生产那天你但凡身上有什么小病,都可能会在一瞬间被无限放大,原本不要命的东西也能要了你的命!”她严肃地说,“好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接下来一边让我给你检查身体,一边听我说话。”
我只得闭上嘴,开始听她跟我讲东西。
沈瑜说,我是凡人女子怀蛇胎,如果不是因为有白重的法力支撑,还有肚子里这个孩子的体贴,我早被折腾的不成人样了,远不会现在这样健康,更别说还能活蹦乱跳地到处跑了。
蛇胎降生,一定会伴随着一些异象,这就是我必须留在大兴安岭生产的原因,否则那一日不知道会引来什么东西。
她还说,寻常女人生孩子难产,那些原因都是什么胎位不正、或者母体本身虚弱,导致大出血;我怀了蛇胎,这个孩子一定不会难为我,而唯一能让我有生命危险的,反而是我身上的一些从来不曾留意过的小毛病。
生孩子会耗费掉我身上很大一部分灵气,而这种时候,从前一直都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小病就会被无意间放大,所以可怕的不是生蛇胎本身,而是因为生蛇胎而带来的并发症。
沈瑜现在就是要为我排除这些风险,否则真等到了那一天,就什么都晚了。
她说的我也紧张了起来,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多说了。
沈瑜把我全身都检查了个遍后,坐在床边开始沉思了,我扯过衣服重新套上,小心翼翼地问,“所以……你觉得我身上有什么潜在的隐患吗?”
沈瑜伸出手来点我的眉心,“在你的身体里,我为什么看见了好几股不同来源的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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