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猜测绝对不是无凭无据的,这个女人在见我第一面的时候就把这瓷瓶交给了我,说明她其实很早就计划了在我身上下蛊这件事情,而直到今天我身上的蛊才发作,显然也是因为昨晚我们两个撕破脸了,她开始动手了。
比起我自己的眼睛,我现在更担心白重身上是否有方若薰无意间种下的蛊,我听说南疆这边的蛊种类很多,只有下蛊的人自己才知道怎么解,其他人就算再懂蛊也没办法解。而且下蛊特别不易被人察觉,我现在更怕她在白重身上也留下了什么蛊。
得了我的吩咐后,白柳和白槐就去检查房间的各个角落了,趁着这个短暂的时间,我开始在脑海里再次仔细地梳理这件事情。
我的左眼被方若薰下了蛊,但是不知道是什么蛊,把我的眼睛变成了这种鬼样子,我现在只是一睁眼就会不由自主地流眼泪,没有其他的痛感,身体上其他的地方也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但这可能只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也许只是方若薰还没有让它的蛊进一步发作,眼睛的变化仅仅是个开始。
但是比起我自己,我现在更加担心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白重,一个是我的孩子。我现在想一想当初方若薰给我瓷瓶,跟我说可以口服的时候,我就后背发凉,不由自主地后怕。如果我当时真的喝了,是不是我的孩子也要被害了。
白柳和白槐检查完了房间,跟我说没有发现别的痕迹,也就是说目前为止,只有我的左眼被下了不知名的蛊。我让白柳去找白重,找个机会把这件事告诉他,后面都等白重拿主意,然后自己靠在床头,闭眼发呆。
只闭上左眼有点奇怪,我干脆选择了两只眼睛一起闭上,白槐担忧地陪在我床边,时刻关注着我的身体状况,我正想开口劝她别这么精神紧张,房门就忽然被人推开了。
来人推门很用力,门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同时还伴随着让我厌恶的声音,“眼睛看不见的感觉,如何?”
白槐一下子就站起来,挡在我的身前,怒目而视走进来的方若薰。方若薰看着床上的我冷笑了一声,“我说过,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离开白重,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警告,谁叫你这么天真,给你什么你就用。”
我伸出手扯了扯白柳的衣袖,让她先不要有所动作,我也没有急着睁开眼睛,因为我很好奇她的话,什么叫“眼睛看不见的感觉”?
难道在她看来,我此时应该已经双目失明了吗?可是我眼睛都还能看得见,只是左眼看起来很吓人罢了。
我面无表情,也一句话都没有说,想看看方若薰接下来还会说什么,她主动来见我,肯定是想要以此来威胁我的。果然,方若薰很快就趾高气扬地说,“你也不用想着求白重救你,你的眼睛中了我的蛊,除了我,没有人能解。”
她勾起嘴角,“只要你现在跪下来求我,并且带着你肚子里的孩子离开白重,我就解了你眼睛上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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