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俩人在得到叶晨的定金和秦萌萌的媒介物生辰八字后,便迫不及待地使出浑身解数开始下蛊和下降头。他们在阴暗的密室中,点燃诡异的香烛,摆好各种神秘的法器,口中念念有词,那阴森的氛围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吞噬。他们满心期待,希望可以用邪术控制秦萌萌,从而让叶晨顺利得到秦萌萌。
让叶晨万万没想到的是,半路竟然杀出一个程咬金,陈大力一群人的出现彻底破坏了自己精心策划的计划。叶晨愤怒地握紧拳头,心中恨恨地想:如果不是这群人横插一脚,自己早就得逞了。
就在叶晨心急如焚地询问瓦萨比进展如何的时候,正在盘腿打坐的瓦萨比突然脸色一变,他猛地睁开双眼,额头上瞬间冒出一股冷汗。要知道,他可是一个极其自负的人,向来对自己的法术充满自信,从未想过会遭遇如此强劲的对手。可不想已经进自己口袋的钞票还要退出去的。
随即,他快步走到法坛面前。只见法坛上赫然摆放着一个木头雕刻成的小娃娃,那小娃娃雕刻得栩栩如生,上面还精心画着秦萌萌的五官等细节。还用符纸写着生辰八字,赫然就是秦萌萌的分身。只见瓦萨比紧闭双眼,集中精神去感应陈大力等人的破解频率。不一会儿,他缓缓睁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一瞬间就心中有数。
呵,瓦萨比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一抹阴狠之色,他迅速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一根乌黑发亮的长针,那长针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只见他眼神中透露出疯狂与决绝,一下子就朝着秦萌萌的额头位置狠狠扎去,妄图用这个极端的方法干扰陈大力解降。
瓦萨比咬紧牙关,用尽吃奶的力气,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在握着长针的那只手上,一下子就猛扎在娃娃头上。然而,顿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啊!”瓦萨比发出一声惊呼,那根长针竟然像是遇到了一层无形的坚硬屏障,怎么也扎不进去。
瓦萨比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但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于是再次使出浑身解数,双手紧紧握住长针,拼尽全力想要把针扎进去。他的额头青筋暴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可那根针却依旧纹丝不动,毫无进展。
“啊。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瓦萨比歇斯底里地吼道,他的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眼眶,满脸的难以置信。“这绝对不可能。看来对方是用了强大的护身符,看来也不是泛泛之辈。”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气急败坏地把旁边的小罐子打开。
顿时,一股浓烈到极致的恶心尸臭味迅速散发开来,那味道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令人闻之作呕。“这可是我最新炼制的尸油,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把针泡在尸油中,紧接着又咬破舌尖,将那带着温热的舌尖血用力吐了进去。随后,他用双手快速搅拌均匀。
他重新拿出长针,嘴里又开始念念有词,那咒语仿佛来自远古的邪恶诅咒。念完之后,他双手紧紧握着长针,再次一下子用力一扎。这一次,顿时长针就像毫无阻力似的,轻而易举地一下子扎进了娃娃头上。
一瞬间,陈大力那边。躺在棺材里面的秦萌萌的头上发出一阵阵刺目的红光,那光芒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盖住秦萌萌脸上的符布一下子“砰”的一声爆炸开来,化作无数碎片四处飞溅。顿时,秦萌萌开始口吐白沫,身体不受控制地浑身抽搐起来。“啊!”她捂着脑袋,疼得大喊大叫,那凄惨的叫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陈大力和阿赞林俩人一看这情形,就知道对方开始反击,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他们也毫不犹豫地从法坛上拿出一个沧桑的八卦镜,那八卦镜的边缘已然磨损,却依旧散发着神秘的气息。紧接着,两人也咬破舌尖血,一下子吐在八卦镜上。嘴里快速念着反击的咒语,那语速快得让人几乎听不清,随后对着虚空一照。
而阿赞林更是直接从碗里面抓了一把黑豆,对着燃烧的蜡烛用力一撇。刹那间,火势猛地蹿起,顿时火光冲天,将周围照得亮如白昼。
而瓦萨比这边还在念咒,突然,一道道金光如同利剑般射在他身上,那强烈的光芒仿佛带着灼烧的力量,顿时疼得他呲牙咧嘴,脸上的肌肉扭曲在一起。
接着又一阵阵火光冲天而起,无情地扑向他。瞬间,他整个人被火焰包裹,烧得狼狈不堪,衣服被烧出一个个破洞,头发也被烧焦了一部分。
瓦萨比迅速调整心态,也不管自己此时的狼狈模样。只见他从法坛上拿出一个水碗,口中念念有词,将这个水加持过后,仰头一口吞在嘴里,然后用力吐在自己身上。一瞬间,身上的火光一下子熄灭,那被火焰灼烧的皮肤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
“好小子,还有两个人。我看你能厉害到哪里去。”瓦萨比喃喃自语,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怒。随后,他又开始念念有词,左手拿着一串由贝壳做成的法器开始不停的摇晃起来。顿时,贝壳发出一阵阵恐怖的声音,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怨念,越来越远,向着陈大力他们所在的方向传去。
而陈大力这边顿时松了一口气。还没喘口气,瓦萨比的攻击便接踵而来,只见那一阵阵恐怖的声音传来,让所有人都感觉头晕目眩。那声音就好像地狱的恶魔在鬼哭狼嚎,极其凄厉和悲惨,让人的心神都为之震颤,无法集中精神。
陈大力和阿赞林俩人抱着脑袋,紧皱眉头,强忍不适。一人拿着一个法铃开始念咒摇铃。那法铃发出叮叮叮的清脆声音,带着一种祥和与安宁的力量,缓缓的压制了贝壳的恐怖声音。
俩人越摇越快,那法铃的声音也越来越密集,如同奏响了一曲战歌。就看见砰砰砰几声,瓦萨比的贝壳法器一下子承受不住法铃的反击,一下子变成一块块碎片,瞬间散架了。
“啊。怎么会这样。”瓦萨比大吃一惊,眼睛瞪得浑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破碎的贝壳法器,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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