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她并不回答霍凭景的话,只是一个劲地哭。
霍凭景耐着性子等她哭完,只时不时给她擦擦眼泪。
烛火被风吹动,这时节入夜后已经有些凉意,赵盈盈哭过一场,只觉得身子发冷,不由自主地往霍凭景怀里钻了钻,汲取一些热意。她是下意识的举动,待钻完了,才有些尴尬地别开眼眸。
霍凭景嘴角噙着一丝无奈的笑,问:“盈盈现在可能告诉我了?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棋与你说了什么?”
赵盈盈靠在他怀里,仍是默然不语,而后伸手在他袖中捏了捏,摸到了那个药瓶,她别扭道:“这是什么?”
霍凭景盯着她的脸,若有所思。
那日她在书房时便眼神飘忽,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似的,原来是听见了他和李棋的话么。所以,因为这件事去找李棋了?
霍凭景沉默一瞬,坦然地答她:“避子药。”
他一点不掩饰的态度,让赵盈盈愣了愣。
这是什么意思?
噢,是要与她说开了么?
她眼眶一红,又落下一行清泪:十峮15227五二八1“你不想与我生孩子,是因为要与你的白月光生么?我知道,我只是你解毒的工具,她才是你的真爱……”
霍凭景眉头微蹙:“白月光又是谁?”
赵盈盈小嘴一撅:“你还问我?我都梦见了,就是忘了她在梦里长什么样子了……”
霍凭景继续问:“那解毒工具又是什么?”
赵盈盈小脸更垮:“原来我身上的香味能缓解你的头疼之症……”
霍凭景嗯了声,道:“诚然如此,可此事我也不曾瞒过盈盈。”
“你哪有告诉我!”赵盈盈不满。
霍凭景道:“在湖州时,我便与盈盈说过,我头疼时有盈盈在便会好很多。”
赵盈盈回想了一番,依稀记得是有这么一回事。可是她那时好像也只当是情话来着,就像灵丹妙药一样。
“那灵丹妙药……”好像也是。
赵盈盈不由得蹙起好看的眉,如果霍凭景都告诉过她,那她现在在干嘛?
“那……白月光?”好像是她想象出来的。
赵盈盈尴尬起来,脸颊渐渐染上一丝粉色。
“没有白月光,没有任何人,只有盈盈。”霍凭景有些失笑,再次向她保证。
赵盈盈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你保证?”
霍凭景道:“我以我的性命起誓,如此,盈盈可相信了?”
他的誓发得这么大,赵盈盈哪里还能不相信?
只是现在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
她明明应该是个善解人意的贤惠妻子的,呜呜。
赵盈盈有些心虚地避开霍凭景的视线,解释道:“我那天听见你和李棋说话,说到什么瞒着我,又吃药的事,我便以为你身体不舒服,这才去问李棋……”
她道:“然后李棋就说,那是避子药,说你不想与我有孩子……又说到你身上的毒……”
她撇了撇嘴,埋怨道:“都怪李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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