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想你的朋友平安无事的话,最好不要跟上来,希望你能配合。"
此言一出,刘姿琳只好停了下来,站在原地,远远的看着我们的背影。
一路颠簸,等到终于停下来的那一刻,我已经彻底的不省人事。
我只知道,途中有一个人一直紧紧的抱着我,用手按压住我血流不止的伤口,黑洞洞的眼神,仿佛一直紧紧的盯着我。
四周很安静,安静的只有错乱的呼吸声。
取子弹的时候,我被疼醒过,迷迷糊糊感觉有人紧握着我的手,我们的手掌间,满是冰凉的汗。
之后,又是一阵昏迷,像是高烧不退的模样,无论眼皮怎么用力,就是无法打开,昏昏沉沉中听到有人在说:"大东哥,这批货不走不行了,这个小姑娘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我们快点出发把正事搞完吧。"
他似乎犹了一下,随机沉声道:"好。"
我闻言,听到了离去的脚步声,心里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一阵慌钱的揪紧,随即猛然睁开眼睛。
入眼的,却是一片白茫茫的墙,一阵混沌。
。
。
或许是错觉,为什么我觉得刚刚的那个人的声音听起来那么的熟悉?
真的只是错觉么……
我望着白茫茫的天花板,感受着左肩膀处传来的剧痛,不由得紧紧皱起眉毛,身上的冷汗清晰的提醒着我,刚从鬼门关处走了一圈。可拉那个开枪的动作不停的在脑海里重复,重复一次,我便冷汗直流一次。
我难受的睁不开眼,想要动却跟个废人一样,甚至连嘴都钱不开,身体完全无法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动,那种感觉有点像鬼压床了一般,明明有意识却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直到有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向我走了过来,给我量了量体温,然后把药水给我挂上,当凉凉的针尖推进我的血管里时,我忽然清醒了过来,身体下意识的扭动。
"别乱动,我在给你扎针。"
"医生……"我声音干燥,仿佛塞进去了一把沙子:"这里是哪?"
那个女医生温柔的抚摸着我的手,脸在我的眼睛里面有些重影:"别害怕,你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别去想,好好的睡上一觉,等你醒来的时候,就能看到你的朋友了。"
她没有正面的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语气轻柔的安抚我,她的话就像是有某种魔力似的,以至于我渐渐的盖上了眼皮,进入了梦乡。
这一睡,又不知道是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的精神头明显的好了不少,只是特别的渴,嗓子干的像是快要冒似的,以至于我下意识的去找水喝,刚说了一句水,就有人向我靠近,然后端了一碗白水给我,有些哽咽的对我说:"晶晶,你终于醒了,水在这,快点钱开嘴巴喝。"
我咕嘟咕嘟的喝了一碗,这才满头虚汗的倒了下去,一不小心碰到了肩膀,又是一阵锥心的疼痛。
"晶晶,晶晶你怎么样,都是我不好,是我把
你给害成了这个样子,对不起!"她不敢抱我,只是坐在床边,低着头。
我这才再度睁开了眼睛,发现入眼的不再是白茫茫的墙,取而代之的是褪色的墙皮,沾满污垢的电风扇,刺啦刺啦作响,还有接触不良的电灯泡,忽明忽暗。
我回来了,果然就像那个女医生说的一样,睡一觉,我就能重新见到我的朋友。这帮人的行事风格干净利落,看来绝对不是一般的混混而已。
我抓住刘姿琳的手,对她笑了一下,虚弱的说:"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姿琳姐,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们以后会很有福气的对不对?"
没想到我这么说之后,刘姿琳的眼泪却更加的汹涌了,哭着哭着,她颤抖着,咬着牙擦干自己的眼泪,然后看向远方,一边抽噎,一边决绝的说道:"晶晶,我要给你报仇!这女的太可恶了!"
"我没事。"我拉住她的手:"这是跟她之间的恩怨,你不要冲动好么,姿琳姐?"
她可能觉得让我一个卧病在床的人反过来安慰她很不懂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进去我的话,只是颤抖的吸了一口空气,对我说了一声好。
"我消失了多少天?"我突然想起来这个问题。
"整整一个多星期。"
我闻言,不由得一阵惊讶,难道我这一昏迷竟然昏迷了一个星期?!可我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这一个星期在我的脑海里过的就像一天一样短暂!我这一个星期没有上班,楚池定不会轻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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