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康,不好意思,大周末的,打扰你休息了。我联系不上逐仑和筠萍,所以这么早给你打电话。”还不到七点钟,对懒觉期待已久的文少康尝试了各种方法,都没能躲得过端木舟的夺命连环call,只得硬着头皮接了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对面一古脑儿说了一大长串儿,“我这儿遇到了棘手的案子,想找逐仑帮忙,可是我打他的电话,一直是关机,筠萍的电话也是无法接通。他们两个去哪儿了?”
文少康被“案子”两个字生生的从美梦中拽了出来:“端木啊,逐仑和筠萍出去度假了,他们说难得休息,就把一切联系方式切断了,也没说去哪儿。什么案子啊?”
“一周前,一对夫妇来报案说正在上大一的儿子失联了。我们去了男孩儿的学校、亲戚朋友家,还有他平时喜欢去的一切地方,毫无线索。”端木舟苦恼的说。
“是不是被绑架了?”文少康推测。
“应该不会,他的父母没有接到任何勒索消息,而且,他家的经济状况,也不会有人打主意。”端木舟解释道。
“这样看来,可能是遭遇了不测。”文少康继续猜测。
“我发了协查通报,近期本市及周边地区没有发现无名尸体。”端木舟答道。
“这么说,毫无头绪?”
“是的,毫无头绪,要不也不至于又来麻烦逐仑。”
文少康有些尴尬的沉默了片刻,端木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少康,如果你最近不是很忙,能不能帮我。。。。。。?”
“你怎么这么见外?只是,我不是逐仑那个级别的神探。”
“可别这么谦虚,我这就去事务所和你面谈。”
此时,南方的小城里,江逐仑和谭筠萍正在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坐在肆意漂游的乌篷船里,品着孔乙己口中“多乎哉,不多矣”的茴香豆,小酌着清香醇正的女儿红,江逐仑沉吟:“要是后半辈子都能这样过就爽喽!”
“你现在是这么说,让你这样过两个月,你就嫌闷了!”谭筠萍调侃道,“你哪里离得开案子?”
“去他的案子,反正现在很滋润,没人知道我们在哪儿,先自在半个月再说。难得的假期!”
谭筠萍看着自我陶醉的江逐仑,悄悄偷笑,仿佛回到了十七岁那年。坐在学校的天台上,江逐仑充满希望的对谭筠萍说:“目前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和你到南方的小城里,过几天逍遥的日子,没人找得到我们!”这一天终于来了,虽然迟到了二十五年。
乌篷船继续漫无目的的漂着,谭筠萍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塔罗牌:“总感觉会有事情发生。”
“我的大仙儿,从小你就爱算命。还记得高二的时候,你在船上给李翊算命,结果一张牌掉到河里去了。”江逐仑笑着回忆。
“岂止一张牌,最后李翊也掉进去了!”谭筠萍爽朗的笑起来,说着,开始洗牌,切牌,抽牌,摆阵,起牌,“愚人逆位,我们会经历冒险,这可真非我所愿,我只想享受半个月安逸的生活。星币国王,我们会遇到粗暴的男人,房东挺和善的呀?天哪!”谭筠萍拿着牌的手颤抖了一下。
“筠萍,你怎么了?脸色不好。”看到谭筠萍忽然变得苍白的脸,江逐仑担心的问。
“宝剑一,死亡的消息。”谭筠萍无奈的把牌放在小桌上。一阵突如其来的风把本来稳稳的小船吹得不住的摇晃,江逐仑赶忙揽过谭筠萍,只见那张“宝剑一”被风带起,直挺挺的冲到河里。
“我的牌!”谭筠萍惊呼,这副塔罗牌跟了她十多年了,天天带在身边。
没等谭筠萍反应过来,江逐仑已经一个猛子扎到了河里。
“逐仑,危险,这牌我不要了,快上来!”
三分钟过去了,还不见江逐仑露头,谭筠萍开始担心,起身四下张望:“逐仑,你在哪儿?牌不要了,快上来。”
又过了两分钟,江逐仑探出头来,手中并没有筠萍的塔罗牌:“快,报警!”
岸边拉起了警戒,几名警察正在分别给江逐仑和谭筠萍做笔录。
“江先生,请讲一下发现尸体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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