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兴冲冲的跑进询问室,得意的摇晃手里的录音笔:“搞定!”
听到录音笔里面熟悉的声音,逐仑和端木互相击了一下掌:“看来我们得和林嘉芙好好谈谈了。”
这时,端木的电话响了,是潘帅:“端木,你让我查的事情有结果了,何部长的妻子王尔柔说,案发当时,她确实在家里给丈夫打了个电话,内容和时间跟何部长说的一致。另外,女子监狱有一家附属的化工厂,里面存有氰化钾液体。”
挂了潘帅的电话,端木和逐仑说:“何部长本来就没什么动机,通话记录和他妻子的证言可以排除他的嫌疑了。现场发现了两种氰化钾溶液,一种溶液被发现在徐蔷薇的汤里,以现有的证据分析,应该是一种失误,凶手本来想加害柯萍,却错把有毒的汤给了徐蔷薇,不过幸运的是,徐蔷薇还有来得及喝那一碗汤,吊灯就坠落了,这女孩逃过一劫。另一种溶液通过注射的方式最终导致了柯萍的死亡。注射器我们已经找到了,那么汤里的毒药是怎么投放进去的呢?”
逐仑想了想:“我们分析一下,汤里的毒是在什么时间放进去的,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在上菜前,一种是在餐桌上。如果凶手是在上菜前已经完成投毒,那么能有机会这么做的人,指向就相对明显了。如果凶手是在餐桌上往汤里投毒,唯一的机会就是趁着断电,摸黑行事。凶手因为在黑暗中判断失误,把毒药误投入柯萍旁边的徐蔷薇的汤碗里。那么,如果是这样,凶手想要投毒就必须制造黑暗,也就是说,投毒者和制造吊灯坠落之后的断电的是同一个人。吊灯坠落是庄文怡所为,无论她的供词,还是我们刚刚获得的证据,都印证了庄文怡只是割断了电线,她的目的是造成吊灯定时坠落,而无心造成电线短路。所以现在看来,如果是在餐桌上投毒,投毒的人就是往吊灯电线上方地板上倒水制造断电的人。”
端木接着说:“你的意思是,无论是在上菜前投毒,还是在黑暗中投毒,往徐蔷薇碗里投放氰化钾的人应该只有两种可能?”
“是的,而且女监里虽然能接触到毒鼠强,但是没有机会拿到氰化钾,所以想要弄到这种剧毒,需要必要的条件,也就是得能去到监狱外面有氰化钾的场所。这一条件是女犯们无法满足的。这样一来,范围就很小了。而能够在上菜前接触到菜品的人,恐怕更少。”
“oK,我们先把柯萍茶里的毒鼠强和导致短路的水解决了,往徐蔷薇碗里放氰化钾的人也就呼之欲出了。”
“你和警察说了什么?为什么要化验你的监服?”
“林管教,我什么也没说,你相信我,我总不会把自己偷了鼠药想毒死柯萍的事说出来。”
“你最好聪明点儿。”
“林管教,我不会把你往地板上倒水的事说出去的。你要相信我!”
听到录音笔中自己和张秀桃的对话,林嘉芙先是一愣,但很快变得从容:“端木警官,这几句话能说明什么?一切都是张秀桃的一面之词,我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端木冷笑道:“好吧,小周,去把张秀桃带来,看来非得当面对质了。”
“还是我去吧。”说着,逐仑走出询问室。
两分钟后,逐仑急匆匆地跑进询问室:“端木,出事了,张秀桃畏罪自杀,在女卫生间上吊了,还留下了遗书。”
林嘉芙正襟危坐,面无表情。
“几个月来,我被这个女人折磨得体无完肤,本来能够减刑,自由的曙光近在咫尺。可是,就因为这个恶毒的女人,害得我加了刑,我还是要呆在这个鬼地方。每天看到她得意的样子,我恨之入骨,无法呼吸。我再也无法忍受了,是我杀了柯萍,我偷了投放在监区的毒鼠强,趁着黑放在柯萍的茶杯里。是我干的,和别人没有关系。我无法逃避自己的罪孽,只能以这种方式告别这个世界。我恨这个把我逼上绝路的女人!”
“怎么会这样?!”看着张秀桃的遗书,端木有些气急败坏,往门外冲。
“幸好发现得及时,还有呼吸,已经送去抢救了。”逐仑跟着端木走出去。
小周和林嘉芙也跟了出去。
抢救室外,监狱长焦急的踱来踱去:“哎,怎么搞得?案子还没查清,又出事了。”
端木有些不好意思:“狱长,您别急,已经有线索了,医生说张秀桃被发现的很及时,很快就能脱离危险,只要她醒了,一切就清楚了。”
此时,抢救室的门开了,医生走了出来:“幸亏发现得及时,已经脱离危险了,病人还在昏迷,估计后半夜就能醒了。现在她需要休息。”抢救室里又出来一行医护人员,推着平车,上面的张秀桃吸着氧气,输着药水,面无人色。
“好的,谢谢您。既然这样,就让张秀桃先休息,等她醒了,我们再问话。小周,张秀桃是重要的嫌疑人,你一定要在抢救室门口做好警卫工作,保证她的安全。”
“是,头儿!”小周干脆的答道。
“逐仑,走,咱们先去问江静心。林管教,麻烦你把江静心带来。”端木拉起逐仑,往询问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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