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怒道,岂有此理,朗朗乾坤,昭昭日月,竟然还有在这里吃白食?诸位,跟我到衙门里走一圈儿吧。那汉子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块腰牌,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官差看了一眼,竟是大明朝廷发给北周使团的牌子,立马换了个脸色,对属下道,还愣着干嘛,隔壁王老五家母猪都爬树上了,你们还不去帮忙去抓?说罢,带着众人离去。
酒楼掌柜看情况不对,从后面出来,满脸堆笑说,原来是各位大人,真是失敬。
汉子道,来帮我们算算花了多少钱?
掌柜一瞧,说几位爷来咱们小店吃饭,令小店蓬荜生辉,还要什么钱啊?
汉子冷哼一声,我问你多少钱?
伙计一旁道,八两六钱。
汉子将长刀往桌子上一横,你再算算?
掌柜连忙说,一共十五两!
当啷,长刀出鞘,要不要再算算?
掌柜哭丧着脸,说几位爷,小店是小本买卖,您看二十两成不?
伙计一旁道,掌柜的,行了,二十两不少了,知足常乐吧。掌柜啪的一巴掌打了过去,伙计捂着脸道,你打我干嘛?掌柜说打的就是你,还不赶紧去柜台取钱去?
敢情要给他们钱啊。
二十两银子到账,汉子正要将银子放入怀中,呼延无能道,冒顿统领,做人要有格局,咱们都是做大事的人,怎么连这点小便宜都占呢?
汉子闻言,连忙将银子恭敬递了上去,大人说的对!呼延无能接过银子,顺手踹入怀中,说,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下不为例。
众人离去,掌柜和伙计在楼下破口大骂,各种诅咒的的话都说来出来。有个属下落了东西,回来正好听到,怒道,你说什么?掌柜道,这是咱们京城的风俗,意思是祝各位大人长命百岁。
我跟张幼谦会了银子,离开酒楼。
陶家是张幼谦家在昌平的一个产业,主要经营瓷器、古董的进出口贸易,这玩意儿在北周极受欢迎,利润颇为丰厚。张幼谦告诉我,古董这一行门道很深,陶家又是造假出身,这些年从北周赚了不少银子。
由于早就打好招呼,陶器早就在门口迎接,张幼谦问道,我要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
陶器道,一切依照少爷吩咐准备。
陶宅占地十余亩,是个五进的院子,侧院之内,有几个仆人正在松土,准备开春种菜,土冻得厉害,几个人吃力的在挖着。我见状,心生一计,道,你们都退下吧,给我弄几个明灯,一块牌子。
张幼谦问干嘛?我说自有妙用。
两人安排好后,在大厅内用茶,陶器的两个女儿出来献茶,这两女子长得还算水灵,颇有些姿色,但与谢君衍、徐若男等相比,那就是天壤之别了。
少爷,请用茶!
张幼谦看着二女说,小奋、小诗,想不到几年不见,胸都这么大了。
两女子闻言脸色羞的通红,张幼谦逗了几句,放过了她们。我说你这贫嘴的毛病,也该改改了,哪天让林红衣碰到了,看她不抽你耳光。张幼谦一本正经道,我这是正常的社会交际,只有你满脑子诲淫诲盗,才会这么想。
我抿了口茶,懒得理你。
到了晚上,陶器已带着家眷仆人都住到另外一套宅子里,整个陶宅之中,只有我与张幼谦二人。两人吃了点了一桌子酒菜,在陶家儿女的闺房内等候。左等右等,连茶水都换了好几泡了,那些人还没有到。
张幼谦嘀咕道,他们不会不敢来了吧?
我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些人胆大包天,不会轻易放弃的,再等等。
三更天时,门外街道上,忽然有了声音,听脚步声,大约有二十余人,看来他们也没有将陶家看在眼中,只派出了一小撮人马。我拍醒正在犯困的张幼谦,来了。
我俩熄灭灯火,透过窗户向外观瞧。张灯时,我们便在院子里点了若干气死风灯,陶家大院内颇为光亮。一道黑影闪过,在确认四周无人后,冲着墙外学了声狗叫。
紧接着又有几人跳了进来。
张幼谦骂道,我怕他们进不来,门都没关,这些家伙真不体谅我的良苦用心。
我说人家是盗贼,当然要不走寻常路了。张幼谦点头,也对,飞一般的感觉嘛。
影影绰绰进来了二十几人,武功也多是闻境左右,有两三个知玄高手,为首的是完颜卷心菜,那个姓冒顿的首领也在其中。冒顿道,少主,这里已经踩过点了,咱们赶紧行动吧。
完颜卷心菜问,那昌平两枝花的房间在哪里?冒顿指了指我们藏身之处,就在那西厢房。完颜卷心菜点点头,看了一眼东边,只见东院内亮着灯,等下立着一个牌子,上面写,此地无银三百两。
正是中午我吩咐几人准备的牌子。
完颜卷心菜问,冒顿,你是大明通,你来猜猜,这块地下有没有埋着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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