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会在接吻时发狠地啃咬,压根不是善茬。
于歌受了蛊惑一般,悄悄探过去嗅了下他眼皮的味道,和记忆中一样醇厚稳重。
皂香味顺着锁骨、滑过喉结幽幽传来,于歌像是被烫伤一样猛地回神,慌乱地直起身子。
该死,这人果然不好对付。
视线胡乱飘,正巧落在书柜的一处,与其余地方不同,那里只堆放了厚厚的手稿。
于歌掐住鼻子逃难似地挪到书柜前,最上面的线稿竟寥寥几笔勾绘了与严辞云人设不符的画面。
“?”于歌不敢置信地仔细端详。
画上一位俊秀的男子身着浅蓝色女仆装,毛茸茸的兔耳竖在不乖的发丝中,草编篮子倒在地上,蔬果散落一地。他的细毛兔尾巴耷拉下来,委屈地蹲下拾取胡萝卜,一只漂亮的手从后侧钩住了兔子腰上的蝴蝶结,企图将其扯下来。
于歌咽了下口水,确认严辞云还在熟睡才试探地看向第二张。
好家伙,兔子干脆被扒光了,亮晶晶的眼含着泪看向镜头呢!
“变、变态?!”
手开始颤抖,于歌既是被血脉偾张的画面闹得害臊,又是控制不住地往下看。
跪坐在掌心弱唧唧的小人、腰如约素的河神新娘、锁在屏幕里的委屈怪、被窝里的撒娇精…
除去压在最底下的油画,厚厚一叠全都是令人咂舌面红的绮丽幻想。
于歌颤手将画稿放回原位,行尸走肉般踱回二楼卧室,耳边似是传来人设崩塌的碎裂声。
一向肃穆矜贵的高冷公子,竟偏爱画涩图,这事情捅出去,除了他谁会信?
身上还穿着睡衣无法出逃,于歌欲哭无泪,掩着眉眼思绪万千。
严辞云是他见过,最为难懂的人。
不知是因为床过于棉弹,还是周遭的味道过于安心熟悉,还未等光线通透明亮,他晕晕乎乎再次睡了过去。
梦里他一转眼变成了那只兔子,正趴在吧台趾高气扬,“来一杯白桃乌龙不加威士忌!”
尾巴一痒,尾巴尖尖的细毛被一只修长到过分的手擒住,随后尾巴根就被掐住,性感的喉结贴上兔耳朵警告道:“小兔子,不喝酒还来这?”
“我要把你吃了。”
尾音拉长的危险发言一路击到心底,于歌大声喘息猛地惊醒,心有余悸地撩开散乱的发丝。
敲门声冷不丁响起,于歌吓得一个激灵,直接滚下床。被叮咬的地方狠狠压在木地板上,脆弱的神经受不住刺激,他又是一声粗喘,咬牙切齿地锤了下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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