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和西医不同,大夫的年纪是很重要的存在。
年纪越大代表经验越多,判断病者的能力也就越强,越能把病人治疗的更好。
可卢庆舟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出头,和之前来的大夫简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怎么也不像能治好督军夫人病的样子。
姜宿知道,督军夫人身子金贵,在选择大夫这方面更需要谨慎。
她解释,“他对这种病症有经验,而且他接收病人已经差不多快好了,相比起其他大夫他更有把握能把夫人的病治好。”
闻言,王妈带两人进去。
房间内,督军夫人躺在床上,床前还隔着一个半透明的纱布帘子。
一来防止感染其他人,二来也防止别人打扰她,她也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副病恹恹的样子。
王妈上前在督军夫人跟前说了几句,督军夫人才伸出手让卢庆舟诊脉。
卢庆舟从医药箱里拿出一块真丝手帕搭在督军夫人的手腕上,随即手指搭上去开始细心的诊脉。
半晌——
卢庆舟收了手,“和我接收的那位病人的病症是一样的,算不上太严重,只要每日按照我的方子服药,再进行针灸配合便可以。”
督军夫人问:“我大概要多长时间才能好?”
卢庆舟回话:“每个人对药效的吸收都不一样,不过最多一个月便能痊愈。”
督军夫人又问:“施针可要脱衣?”
卢庆舟:“这个自然,隔着衣服是没办法针灸的。”
一旁王妈听了眉头紧蹙,出言拒绝:“督军夫人身子金贵,不是你们这种人能瞧的,你们医馆可有女医?”
闻言,卢庆舟看了姜宿一眼,“我姜师妹是医馆唯一的女医。”
女医。
姜宿可担不起这两个字。
她不过是在医馆学了几日辨别草药,针灸什么的也只是见过几次,还从未上过手尝试过。
督军夫人:“那就让姜宿来吧。”
姜宿从前给她按摩,本就见过她的身子,如今再脱衣针灸也没什么。
至于姜宿的针灸之术她也并不担心,因为没人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不是吗?
事情就这么定了。
卢庆舟在写下药方后就和姜宿离开了。
才走出东苑,她就担忧的叹气。
卢庆舟问:“为什么叹气?”
姜宿看了他一眼,语气中略有些不解,“卢师兄,你明知道我不懂针灸,为什么还要向督军夫人推荐我?”
卢庆舟不能帮督军夫人针灸,但他完全可以把要针灸的穴位写下来,然后再让督军府的人去找其他女医来进行针灸治疗。
女医虽少,但江城还是有的。
为什么偏偏提起她?
卢庆舟知道姜宿疑虑,只说:“姜师妹想和督军夫人缓和关系,这是个不错的机会。”
确实。
可重点是她不会针灸。
万一下针没个深浅,再把督军夫人扎坏了可怎么了得。
到时候她怕不是要被拉去严刑拷问,再严重一点说不定还要被拉着陪葬,到那时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所以卢庆舟到底为什么推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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