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拒还迎,两个人成就了好事,孟晓燕就顺水推舟和万庆军结了婚,婚后万庆军还伪装了一段时间,不久就原形毕露,开始在外面拈花惹草,回家后又借口孟晓燕以前和别的男孩子谈过恋爱,清算旧账,对孟晓燕实施家庭暴力,非打即骂,甚至限制孟晓燕的人身自由,连孟晓燕上厕所也必须得到他的同意,他还要在厕所门口守候,以防孟晓燕“出轨”,不守贞操。尽管孟晓燕过着痛苦不堪,生不如死的日子,但万庆军毕竟是自已选中的“如意郎君”,当初顶着父母家人的压力嫁给了他,愿指望他能浪子回头,收拢野性好好过日子,可谁知他却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孟晓燕也只好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当着家人朋友的面强作欢颜,背地里却独自抹泪,死要面子活受罪。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五章(2)
有一次孟晓燕的母亲到女婿家里去看望女儿时,发现女儿脸上有大片乌青色的伤痕,眼睛也变成了“熊猫眼”,追问之下才得知孟晓燕经常遭受家庭暴力,母女俩忍不住抱头痛哭,孟母找万庆军论理,万庆军却是满不在乎的说,“我管教我自已的老婆关你什么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自已的老婆,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别人管不着。”说完摔门而去,孟晓燕的母亲气得脸如白纸,浑身发抖。
孟晓燕多次提出和万庆军离婚,可是万庆军却死活不同意,说,“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一辈子别想逃脱我的手掌心,我还没有玩够你呢,你想要离婚,等我玩够了你再说。”有一天晚上孟晓燕已上床睡觉了,朦胧中听到客厅里有动静,以为进了小偷,浑身抖得象筛糠似的,双手握着一把剪刀来到客厅查看,没想到却看到了令自已心胆俱裂,不堪入目的一幅春宫图,万庆军把一个妖冶的女子压倒在沙发上,两个人正激情澎湃的赤身肉搏!孟晓燕气得连说话的力量也没有了,瘫坐在地上默默的流泪,象一片风中的树叶一样抖个不停。万庆军发现了孟晓燕,却象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继续旁若无人的发泄着*,完事后从容不迫的穿上衣服带着野女人扬长而去。还有一次万庆军带着孟晓燕去和一班狐朋狗友饮酒作乐,席间那帮朋友都夸孟晓燕长得漂亮,气质也好,万庆军觉得很有面子,于是吩咐孟晓燕给兄弟们轮番敬酒,孟晓燕平时滴酒不沾,实在不胜酒力,那帮朋友也都说算了算了,心意到了就行了,可是万庆军却觉得孟晓燕不给他面子,让自已在朋友们面前丢了份,恼羞成怒,当场就一脚踹倒孟晓燕拳打脚踢。。。
周安邦听到这里,气不打一处来,他情不自禁的抓住孟晓燕的胳膊大声说,“你为什么不坚决和他离婚呢?你到底怕什么?”周安邦万万没有想到,外表精明干练,活泼爽朗的孟晓燕竟有这么一段屈辱不堪,称得上是悲惨的婚姻经历,鲁迅先生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周安邦既为孟晓燕痛苦的经历感到同情和义愤,又觉得孟晓燕未免过于软弱,不敢奋起抗争,这才是造成她婚姻不幸的根源。
此时的孟晓燕也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不能自拔,双目中泪光莹然。她平静了一下自已的情绪又接着讲自已的故事。孟晓燕并非不想快刀斩乱麻,快速彻底的了断自已和万庆军之间的这段孽缘,可是万庆军却在孟晓燕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拍摄了她的*,并以此相要挟,“你既然铁了心要和我离婚,那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离了婚我们就不是夫妻了,我也不必顾及你孟晓燕的面子,到时候我要把你的*公开,让大家都来欣赏我万庆军玩过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你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我都摸过了,每一个部位我都看过了,我已经玩腻了,我要让大家都来看看,好东西就要和大家一起分享!”通过和万庆军近一年的夫妻生活,孟晓燕知道万庆军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无赖,他真的是说得出做得出的,孟晓燕只好含羞忍辱,等待时机。后来孟晓燕趁万庆军不备偷出了自已的*和底片,然后又请一个当警察的远房亲戚贴身保护自已,才最终和万庆军办理了离婚手续,彻底摆脱了他的魔掌。
听完孟晓燕的一番声泪俱下的述说,周安邦倒抽一口冷气,原来万庆军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阴险恶毒的小人,由此可以判断,他送自已两万元钱根本就没安好心,是想捏住自已的把柄,放长线钓大鱼,逐步掌控自已这个县委书记以为已用。真是狼子野心,其心可诛!还好自已头脑清醒冷静,及时果断地对这笔脏款作了妥善的处理,清除了隐患,这真是想起来都让人后怕啊!周安邦从此对万庆军产生了一种根深蒂固的厌恶感和戒备心。
周安邦掏出纸巾让孟晓燕擦干自已的眼泪,拍拍她的肩膀安慰说,“好了,别难过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幸中的万幸是你最终逃离了万庆军的魔爪。你还年轻,将来的路还很长,相信你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以前我见你很活泼开朗的样子,没想到你心中还隐藏着这么一段痛苦不堪的往事。人生的道路不会一帆风顺,都会走一些弯路,经历一些挫折的,吃一堑长一智,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挫折和磨难又何尝不是人生的一笔宝贵财富呢。那你后来是怎么到了县电视台的?”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六章(1)
孟晓燕擦干了眼泪,心情逐渐平静了下来,“离开万庆军后,我身无分文,也没有合适的工作,就找父母借了一笔钱,到乡下去租了一处民房养鹌鹑,同时也想在乡下那种恬淡宁静的地方去休养自已的身心,抚平心灵的创伤,可是后来歪打正着,我养鹌鹑居然小有成就,成了县团委树立的青年创业致富典型,县电视台和报纸还来采访过我,一来二去的我就和电视台的人熟悉了,他们也很欣赏我独立自主的创业精神和坚韧顽强的意志,”孟晓燕对着周安邦破涕为笑说,“我这可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啊,当时电视台的台长就是这么说的!后来大家都一窝蜂的养鹌鹑,养的人多了生意就慢慢差了,我也就见好就收,托了电视台长的关系调进县电视台工作。”
周安邦说,“怎么样?在电视台工作还满意吧?”孟晓燕说,“也无所谓满意不满意的,县电视台规模太小,业务量有限,也没有什么发展前途,做一天算一天吧,不然又能怎么样?”孟晓燕一边说着话,一边用热切的眼神望了一眼周安邦。话说到这,周安邦只能适可而止了,接下去还能再怎么说呢?孟晓燕的话你可以当作是在发感叹,也可以当作是在暗示什么,就看你怎么理解了。做为县委书记,清江县掌握了最大权力和最多行政资源的人,周安邦完全有能力改变孟晓燕的命运和现在的处境,在外人看来,这只是一句话或写张字条的事情,举手之劳。孟晓燕也是聪明人,聪明人和聪明人对话,往往不需要把话说得太明了,点到为止,留下无限的想象和回旋的空间。周安邦当然明白孟晓燕心中在企盼着什么?这顿晚餐也不是白吃的。但周安邦现在还不能给孟晓燕任何承诺,他现在刚刚上任,工作千头万绪,象一团乱麻一样,还没有来得及理出一个头绪来,还没有时间和心情来顾及为孟晓燕调工作这样的小事,不能给人留下上任伊始就以权谋私的印象,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烧好新官上任的三把火,先把屁股下面这把交椅坐稳了再说。再说周安邦也不是一个开空头支票,随口承诺的人,以后的事情还不知会怎样发展呢。
两个人一时沉默了,默默的走着路,前面就到了县电视台了,抬头望去,高高耸立的电视信号塔就在眼前,信号塔下就是县电视台所在地,一个独立的小院和一排两层高的小楼,院内灯火稀落,昏暗,夜已深了。
两个人几乎同时停下了脚步,周安邦说,“我们是朋友了,我就不说谢谢之类的客气话了。晚安!”孟晓燕抬起头用那双黑亮亮的双眼望着周安邦说,“不进去坐一会儿吗?我现在一个人住的,上去喝杯茶吧!你,不会看不起我吧?我是个离过婚的女人。”不知为什么,孟晓燕突然有些激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高耸的胸脯也随着呼吸起伏,波涛汹涌。周安邦也知道孟晓燕的邀请意味着什么,一时间也有些激情难抑,但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已心中的冲动,尽量让自已平静下来,可是声音还是轻微的抖动着,“我为什么要瞧不起你呢,你摆脱了一段不幸的婚姻,开始了全新的生活,我应该为你感到高兴,向你祝贺,这是我的真心话,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难道还要从一而终?不过时间太晚了,杜小兰还在家里等我呢,下次有机会再说吧。你好好干吧,会有好结果的。”周安邦最后一句话可以看作是在鼓励和安慰孟晓燕,也可以看作是在向她暗示着什么,是在给孟晓燕以希望。
孟晓燕低下头说,“你是一个很优秀的人,让我崇拜,敬佩,可是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因为我配不上你!”孟晓燕说完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以后就猛地转身跑进电视台的小院,头也不回的进了小院上楼去了。周安邦站在原地,凝望着孟晓燕的背影,心中涌动起一股复杂而暖昧的情感来。
晚上十一点半钟,周安邦回到了自已的家,打开灯却吓了一跳,杜小兰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独自垂泪,黯然神伤。周安邦心中大为恐慌,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吗?不会的,如果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家里人应该会打电话通知自已的,自已的手机一直开着机呢。难道是她发现了自已今晚单独和孟晓燕在一起?她是怎么知道的呢?周安邦回忆了一遍刚刚经历过的一些场景,觉得自已也并没有做什么过头的事情啊,值得你这样伤心吗?周安邦努力作出一副轻松自如的样子来,“小兰,你怎么了?半夜一个人坐在这里不睡觉,发什么神经,又看了琼瑶剧了,在这里哭天抹泪的。”
第十六章(2)
杜小兰抹干了眼泪说,“没什么,你去哪里了?到现在才回来。刚才刘耀武的爱人袁丽来了,样子好象很惨,哭哭啼啼的,害得我也陪她掉了一回眼泪,她说要求你出面帮她解决问题。”
周安邦听说是这么回事,悬着的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漫不经心的说,“我刚才和电视台的同志谈工作了,弄到现在才回来。袁丽她来找我干什么?她以前不是很傲气的吗?仗着刘耀武的势连我也不放在眼里,现在我能帮她什么忙?再说了她又不归我管,有事找她们单位领导啊?每个人有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来找我,我就不用干正经事了。”
杜小兰说,“你怎么了安邦?你以前蛮有同情心的一个人,才当两天县委书记就变样了?人家袁丽也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找你的,她们单位领导现在成心要卡她,她找了县里的好几个领导,包括王振华县长和肖青松书记都找了,有的人打官腔敷衍她,有的人干脆连面都不和她见,她男人刘耀武以前太狂了,把人都得罪光了,人家现在都等着看她的笑话呢,孤儿寡母的真的很可怜。现在这世道人心真是变得太快了,人在人情在,人走茶就凉,当初刘耀武在台上的时候那样风光,大家都一窝蜂的往跟前凑,巴结讨好,现在倒了霉了,连一个出来说句安慰话的人都没有了,这人心也太势利了。”杜小兰喋喋不休的发表着感慨,在周安邦的印象中,她平常很少有这么多话的,话题也多是围绕着家庭和儿子的事情转,看来今天她是真的动真感情了,这袁丽还真是蛮会蛊惑人心的,一会儿功夫就把杜小兰给感动了。
杜小兰紧跟着又说了袁丽的一些情况,原来自从刘耀武被双规判刑后,原先贪污的那些脏款被释数没收,还处以罚款,家里的钱所剩无几。袁丽在县工商局上班,夫贵妻荣,眼高于顶,一直很有优越感,连局长老陈也不大放在眼里,这次刘耀武出事了,袁丽托人跟局里请了假,也不管是否准假,就连续几个月时间没去上班,一是感觉没脸见人,二是一直为刘耀武的事情奔忙,托人情找关系,整天往江州市里跑,找韩志军也找了不知多少回了,后来韩志军也怕了她,听说她来了就赶紧躲开了。袁丽两条腿都几乎跑细了,嗓子也说哑了,请客送礼也花了不少钱,企图替刘耀武翻案,争取做内部违纪处理,最好是不要双开,更不要判刑,可是这些都是袁丽一厢情愿的事情,人家纪委和法院的人说了,你还是别枉费心思了,党纪国法也不是你家订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那还要我们这些人干什么?我们包庇纵容你家老刘,我们就是在徇私枉法,我们就该进去了。
袁丽上下左右折腾了几个月,刘耀武最终还是进了大牢,家里钱本来就不多,请客送礼托关系又花了不少,还欠了一些债,经济拮据,生活困窘。刘耀武那些亲信好友,以前有事没事就爱往家里跑,现在见刘耀武出了事,那些人连影子都不见,更别说主动帮衬了,袁丽一个人带着个十岁大的女儿过日子,挺艰难的。刘耀武和袁丽都是外地人,在清江县没有亲戚,以前刘耀武在台上时,象家里买米面粮油,换煤气罐这种重体力活有的是人抢着帮忙干,根本不用刘耀武和袁丽动手,现在刘耀武倒台了,那些“热心人”也都消失得无影响无踪了,这些重活都得袁丽自已干,可怜一个娇柔不堪的女人,扛着重物颤颤巍巍的往楼上爬,旁边的人见了连搭把手的都没有。墙倒众人推,工商局长老陈又不让袁丽去上班了,说是袁丽私自旷工几个月,请假未获批准就不上班了,要严肃处理袁丽,弄不好要开除,旷工期间工资扣发,刘耀武被双开后,县委家属院这边的房子收回了,袁丽只好搬到工商局的家属楼去住,如果袁丽真被开除了,连住房也没有了,再加上没了工资收入,母女俩人靠什么生活,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吗?
周安邦听杜小兰一口气介绍完了袁丽的情况,一时沉默了,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平时杜小兰是不准周安邦在客厅里抽烟的,今天却破例没有阻止他。
杜小兰见周安邦一言不发,于是又说道,“工商局长老陈也不是东西,太混蛋了,这样的人怎么当上了局长?以前刘耀武在台上时,他经常往人家家里跑,大把大把的送礼,现在见人家倒霉了,翻脸不认人,又见人家袁丽长得漂亮,动了邪念,想要趁人之危,向袁丽暗示了好几次,可是袁丽宁死不屈,这个老陈就假公济私,想要逼人家就范,这人心啦,也太毒了。。。”
第十七章(1)
周安邦猛的扭头问道,“这些话你是听谁说的?真有这样的事?”杜小兰说,“我听档案馆的同事私下里在议论,我问过袁丽是不是真有这回事,袁丽也不吱声,好象是默认了。”
周安邦说,“以后这种无根无据的事情不要瞎传,在家里说说就算了。你现在身份不同了,你出去乱讲话,人家以为是我让你说的,是我在表态,搞得影响不好。”
杜小兰见周安邦对袁丽的事情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还埋怨自已乱讲话,心里气他没有同情心,太冷漠了,这还是我丈夫吗?于是语气一变说,“我什么时候出去乱讲话了,我什么时候管过你的事情?知道你现在是书记了,在外面喝了酒回来冲我打官腔,袁丽的事情我不过就是说说,管不管你看着办吧。人活八十八,不知跛和瞎,谁能知道自已以后会是怎么个样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人总要宽怀大度,与人为善才好。”
杜小兰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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