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是师爷告诉卫清沫的。
他说自己拿不定主意,不知道那被关在水车里运出去的两个人,是否是禄子安的家人。他还说:“这事我不敢擅自拿主意,但我已经叫了两个衙门里的弟兄,悄悄跟在他们后面,若他们有杀人灭口的行为,这俩弟兄一定会把他们给救下。”
“那就好。”听了这话,她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
卫清沫叹了口气说:“你可看清楚了确是一对母子,是吗?”
“不错,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孩子有七八岁大的样子,女人的鼻尖下有一颗痣。”龚毅很确信自己躲在树后面看清了。
这样说起来,想必就是禄子安的家人没错了。
卫清沫当机立断,要师爷务必想办法把两人给救出。
这龚毅别的本事不行,要动点脑子去救两个人,那是轻而易举。
一个时辰后,趁着众人不注意,他一把迷药撒过去,和几个衙役就把母子二人给救回来了。
禄子安和母子二人团聚时,声泪俱下,这感动的一幕,直叫人戳心窝肠子。
澄州府衙门这边是欣喜了,可许景玄那边。
他咬牙切齿盯着几个体格粗壮的男人骂:“废物!你们就是一群饭桶,连个女人和孩子都看不住!”
“大人,这也不能怪我们呀,这应该是那盗贼所干,我们所有人都被迷晕了。”几人连连哀求说,“我们醒来的时候,人就已经不见了。”
“你们当本官是傻子吗?”许景玄气急败坏,一个盗贼偷两个大活人做什么!
又不是人牙子!
他满腔的怒火无处宣泄,只有把这几人一人踹了几脚,气得大骂:“滚,都给我滚。”
几人如得了恩赦令一般,连滚带爬的溜了。
他双手撑在桌案上,大口喘气。
身后传来男人熟悉的声音。
“这点小难题就把许大人给难住了?”
许景玄闻声转过头,惊讶看着那人,口内道:“是你?”
那人走过来,坐在他面前,拿起桌上的茶盏,自顾自的吃了一口,说:“是我,许大人,不,或许我应该叫你一声妹夫。”
许景玄长叹一口气:“别提了,这案子要是破不了,即便是你母妃同意,皇上若是不赐婚,我和恪宛怕也无缘啊。”
“你别急啊。”叶文浅笑说,“案子不是已经破了吗?”
许景玄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犯人已经死了,死因是因为姜深琛失察,犯人服毒自尽。”叶文一字一句说着。
许景玄拧着眉打量他:“我已经说过了。可钦差大人信了他的话,说禄子安根本就不是那窃贼,我有什么办法?”
“有两个人说禄子安不是窃贼,那他就不是。可若是有两个人说他是……那你说他是不是呢?”叶文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了一下,不怀好意说着,“我这里有五千两银票,这可足抵得上宋大人好几年的俸禄了。”
“你是说……”许景玄立马会意,他是要他去收买宋睿。
看见一丝希望后,他笑道:“这银子我给他怕是不合适吧?这是你的银子啊。”
“有什么不合适?”叶文把银票塞到他手上,“这钱你先拿着,我也不管你拿去做什么,这只是我希望你以后善待恪宛的一点心意,至于你要怎么用,那与我无关。”
许景玄似被迷了心窍一般,鬼使神差的收下了。又说了一番感激的话,还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对恪宛好的。”
好不好的,叶文可不在乎。
于他来讲,这个同父异母的五公主,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只要胜券在握,多牺牲几颗无关紧要的棋子又如何?
他轻笑一声,悠然离去。
且说许景玄拿到了这五千两银票,自然而然地去找了宋睿。那宋睿起初还一副清高无比的模样,见了那五千两银票,眼神儿立马就亮了。
他收敛了一下,说:“许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一点小心意,还请大人收下。”
宋睿眯着眸子笑道:“你这是在贿赂钦差,可是死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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