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清沫明白,这也不是大娘和大爷可以控制的,都怪施康这混蛋。
看着这满屋子被砸得乱七八糟的,卫清沫心里的怒火在一点一点的燃烧。
不过不要紧,卫清沫向大爷和大娘保证,要不了多久就能替他们出这口恶气。
再说施康被送会了衙门,纪商是恨铁不成钢,根本不想管他。
偏偏施媚儿最是心疼他这个哥哥,夜半三更的找到纪商。
“老爷,我哥哥他也是为了你好,还不是怕姜大人是来查您的,现在人被抓起来了,您可不能不管啊。”眼里满是泪水,施媚儿擦着眼泪哭着。
每次一遇见什么事,施媚儿就开始哭。
可偏偏纪商又吃这一套,再者说施媚儿和施康的父亲以前是知府,虽然因为姜深琛的缘故,施家的日子确实不如以前好过,可正所谓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施家现在虽然落魄了,但家底十分雄厚,而且纪商也得依靠他们。
“你别哭了成不?我都和你哥哥说了,让他不要多管闲事,他还跑上门去把那老两口子给毒打一顿,正好被姜大人和郡主抓了个正着,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要我怎么帮他?你就万幸好了,姜大人只是把他送到我们自己的衙门来发落,没有直接送去京城!”纪商拂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动不动就哭的施媚儿。
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纪商觉得,姜深琛既然把人送到了衙门,就说明他还是给他留了面子的。
但是施媚儿不过是一个足不出户,什么也不关心,有没有脑子的妇人,她怎么可能会懂得这些呢?
“虽然如此,可是我哥哥身娇肉贵,当年我父亲在世的时候都是金尊玉贵的养着,这大牢里面这样艰苦,哥哥怎么能受得了呢?”施媚儿才不顾及这些,一个劲的摇晃着纪商的手臂,“就想想办法把哥哥给放出来吧!老爷,咱们这澄州府您才是老大,他姜深琛只不过是过来玩,凭什么京官儿也不能越俎代庖取缔了您啊!”
原本就火冒三丈的纪商,听了施媚儿这一番话更加的火烧浇油,他大袖一挥低声呵斥:“你简直不可理喻!”
还不可取缔!
现在他自己都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
忽然被训斥,施媚儿着实吓了一跳。
她从来没见过纪商发这么大的脾气,平时对她无有不应,今天却这样大声斥责,施媚儿哭得更厉害了,开始蛮横不讲理起来。
“好,老爷不管是吧,那我就死给你看!”施媚儿哭喊着,说着就要去悬梁上吊。
要说是色字头上一把刀,纪商即便是再小心谨慎,可是施媚儿终究是他心底的肉,一下心软起来,抱着要去拿白绫上吊的施媚儿,忙抓紧她的手说:“我的媚儿,你就别闹了,等过了这几天,姜大人一走,我就把你哥哥放出来好不好!”
“可是……”施媚儿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可是我哥哥在大牢里面日子过得艰苦,老爷您一定不要让人打他。”
“你放心好了,他是哥哥,自然也是我的亲戚,我怎么能够对他下毒手呢?”纪商哄着施媚儿,又为了证明自己绝对不会苛待了施康,便说,“这样,我马上让人给你哥哥送点衣裳被褥进去,每天单独让后衙的人给他送饭,你看怎么样?”
本来泪流满面的施媚儿,见纪商妥协了下来,就没什么好说了。
这边卫清沫和姜深琛安抚好了大爷大娘,便回到了宅子里面。
李正文和卫宁雪满脸焦急的赶过来。
“前脚听说你们把施康送进了大牢里,后脚我的小厮回来就告诉我,纪大人又往大牢里面送了许多金丝被褥枕头,还带了许多补品进去。”看穿一切的李正文,不屑的勾起嘴角。
他满脸的阴霾宣泄着对纪商所作所为的不满,此时的李正文真恨自己当年选择从商,若是能够在官场上混迹出个名头来,他是绝对不允许有纪商这样的人存在于世的!
“这是坐牢还是在坐月子?”鼻尖发出一声轻嗤,卫清沫何尝不知道纪商和施康的关系非同小可。
“我想他一定是在等你们走后,就把施康给放出来,继续胡作非为。”卫宁雪猜测着说。
姜深琛不置可否,但他相信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真的等他们离开的时候,别说施康,就是纪商也不能放过。
施康的事过去了好几天,这几天姜深琛他们没有任何行动,而纪商因为那天夜里的事情也变得警惕起来,又暗中派了不少人马去盯着宅子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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