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毅着急忙慌地穿好衣服从屋子里跑出来,直奔姜深琛这屋里来,嘴里大喊着“不好”二字,只见姜深琛抬头瞥了他一眼,心想这是酒还没醒呢。
原不打算理会他,没想到龚毅横冲直撞,在门口摔了一跤,别提多狼狈。
“什么事不好了?”姜深琛摇着头说。
“老爷,昨儿燕王府的人把闻公子给抓起来了。”龚毅焦急地说着,因知他们和闻列素日交好,不可能不管这事。
姜深琛听后一愣:“哪个闻公子?”他不是没听清,是不太相信。
“还能有哪个闻公子呀,闻列闻大夫呀!”龚毅急吼吼地说着,“昨天我亲眼看见的,燕王府派了好几个人去了闻公子的医馆,不仅抓走了他,还抓走了一位姑娘和一先生。”
姑娘?先生?姜深琛反应过来,龚毅指的应该是陈姣姣和闻老爷子,在不知道二人岁数的情况之下,会把他们误认为是年轻人。
可燕王府为什么要抓人?姜深琛突然想到,昨天闻列来这里的时候,燕王府的人找他是去看病的吧,难不成燕王妃出了什么问题,所以燕王气得要拿闻列开刀?不行……姜深琛皱着眉,闻列这事得管。
他赶紧让人把卫清沫找来,两人商议了一番后,赶着往燕王府去了,来接待他们的是燕王妃,因着卫清沫如今身份不同,她说话做事也客气了不少,先是让丫鬟看茶,复询问了来意。
得知是为了闻列,燕王妃摇了摇头,态度坚决说:“郡主若是为了旁的,兴许我还能应允你,可这姓闻的却绝对不能放过了他。”
“为什么?”
燕王妃拭泪说:“我那女儿命苦,嫁到了苏家那样的地方,而那苏家哥儿又是个不堪托付的,分明才成婚几月,他便求子心切。我们家姑娘又生性要强了些,想着请医吃药好生调理一番,早早儿的为生育做准备,没想到寻得这样一位庸医,竟然将我女儿这一条命给白白的搭上了!”
说完燕王妃又低声啜泣着,卫清沫很能理解她的心情,可说闻列是庸医,这就过分了吧?
她抬头,一本正经地说:“怕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吧?这闻公子是我的朋友,他的医术可是了得。”
而且……苏家不是说莫氏是自尽的吗?怎么这会子又改了口,说是闻列给药死了的?
“什么医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大夫,能有多厉害!”燕王妃还没说话,从后室出来的燕王,先骂骂咧咧地说着,一点也不给卫清沫面子。
姜深琛立刻护在卫清沫面前,说道:“王爷这话有点独断专行了吧?医者的医术高深与否,并不在年岁。何况闻公子师出名门,连大内也去过——实不相瞒,就连当今太后娘娘也曾被闻公子医治过。”
他复看了一眼旁边的人,卫清沫即刻就会了意,拼命点着头,回应说:“是啊,就连先帝也曾夸赞过闻公子的医术,即便他去过苏家,给安阳郡主把过脉,开过房子,可这调养身体、为求子嗣,用的药又能刁钻到哪儿去?怎么王爷就一口咬定是闻列害死了王妃?怕要再仔细审一审、查一查才是,可别弄错了,平白添了一桩冤案。”
卫清沫的态度已经很清晰了,她就是要保闻列,并且无条件信任他。
燕王上下把这两口子端倪一番,唇角扬起不屑说:“都说姜大人是大宁朝难得的才子,平定郡主有勇有谋,可这医术的门道你们却不精通——本王虽说不是那等亘古少有的贤王,可若是没有证据,也不会信口雌黄。闻列给小女看病一事,在苏家是有人证的,另外也有仵作验了尸,说小女正是吃错了药才会丧命。现在这案子已经过了京都府,郡主若是还有疑问,可以去看看案本。”
于此事,卫清沫还有别的看法,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燕王下了逐客令,赶了出来。
夫妻二人灰溜溜的走在街上,棠梨在一侧暗骂说:“安阳郡主吃错了药,我看他才吃错药了呢!姑娘,这燕王是不是傻?我听萃缕说过,安阳郡主莫氏就是被苏莹莹给掐死的。”
棠梨这话,话粗理不粗。卫清沫也是这么想的,明明是掐死的,怎么偏说是吃药死的?
看来这事只要去京都府一查究竟了,卫清沫想着,便和姜深琛等人又辗转到了京都府。那京都府尹赵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狗腿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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