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卫清沫听进去了,又似没听进去。她很认真的打量着陈姣姣,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干嘛一直看着我?”陈姣姣露出疑惑的神情,复指了指她桌上的粥,“要不你先吃东西?放凉了就不好吃了。”
此时卫清沫已不纠结于时候吃饭的问题了,只是很好奇陈姣姣的想法。
“既然误会越累越深,那你现在去和闻老先生说清楚,不是挺好?”
她是非常认真的,可陈姣姣却当做玩笑话听了。
“我们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想这些干什么?没得平白添烦恼。”陈姣姣从容一笑,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
但卫清沫还是一眼识破,她在撒谎,在故作镇定。
要真无所谓的话,那天在神威门,她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卫清沫自认为她情商不低,陈姣姣那天说还不肯接受她,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只是她闻老爷子再拒绝她而已!
卫清沫不动声色一笑:“正是因为这样,趁早抉择才不至于抱憾终身呀。”
说者有心,听者也有心。
陈姣姣果然沉默,开始想这事。
“好了,谷主既然来了,就在我们府上多住几日吧,我这就让人给您收拾出客房来——反正过几日闻列的医馆就要开张了,您好歹吃上一盏贺酒了再回去呀。”卫清沫拿闻列做托词,一抬头竟见闻列就在门口。
闻列本是来给卫清沫送药,这药要和膳食一起服下才不会伤胃。结果到门外,就见陈姣姣来了,还听到说起她和自己爷爷的往事,一时神往就出了神。后听卫清沫提起他,并且看见了他,闻列的脸瞬间红透了。
“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说话的。”闻列忙说,“是啊,谷主,过几日我的医馆就要开张了,你留下来等我开了张再走吧。”
“那是自然。”陈姣姣笑道,“我本就想,你开医馆总得要用药材,以后还能同你合作一下。”
闻列听后,感激不尽道:“多谢谷主,我也正愁没个能供药材的人呢,桃花谷物质丰厚,药材齐全,若能和贵门合作,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什么贵门宫门的,这些客气的话,以后便别说了。”
不一会儿雪蕊便说客房已收拾出来,可以住下了。陈姣姣辞了卫清沫,往客房去了。
说来也巧,她刚步入房门,天就降起一场大雨。
那雨声急促,屋檐下都形成了水柱。
却是这时,姜深琛登门请罪。偏赶上这场雨,浑身湿透了。
也是天公作美,这样一来,卫清沫一心疼他,少不得让他进来。
刚想开口说话,就见他衣裳全淋湿,行过一路全是水痕。
“你……要不先去换件衣裳?”卫清沫终是心疼了,问道。
“不,不用……”姜深琛应着,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还不用呢?
“只是淋了一点雨,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哪儿有这么娇贵?倒是你……”姜深琛眼中流露出怜爱,小心翼翼地关切,“你的伤口,还疼吗?”
“闻列照顾细心,又医术高明,我已没什么大碍了。”卫清沫笑笑说。
她说的是实话,姜深琛有一点吃味,只是应了一声,接着又打了一连串的喷嚏。
卫清沫又气又无奈,只好摇摇头,让银杏带他去旁边屋子换好了衣裳再来。
姜深琛再过来时,她已经备好了姜茶供他用。
可这人哪里顾得上喝什么姜茶,看着她满脑子官司,除了关心她,就还是关心她。
果然不出所料,到了这天夜里,姜深琛发烧受了风寒,身子不断的打颤。可怜才好了没两天的卫清沫,还得在床前照顾伺候。
“这人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卫清沫心底无奈至极。
病得迷糊不省人事的姜深琛,却在睡梦中还呼唤着她的名字,说着道歉的话语。这下卫清沫可算绷不住了,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这些话说得她心窝子若被什么扎了一下,她缓缓伸出手,摸向他的额头,无比的灼热。
“银杏,你去地窖拿点冰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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