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去找大夫啊!”孟琬急得跳脚,完全忽略了闻列的存在。
“大夫……闻列!闻列你赶紧看看!”姜深琛大叫,此刻他再顾不得闻列和卫清沫过于亲密的关系,只希望他能救活她。
当日在卫家,卫宁雪那样折辱他,又是用鞭子抽打,又是往他身上泼脏东西,他都没有哭。今天见到受伤的卫清沫,他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根本不受控制,哗啦啦直下。
闻列赶紧上前,只一眼就看出那匕首上抹了毒药。
“这匕首有毒,沫儿中毒了。”
孟琬大吃一惊,他转过头去看着被几个侍者摁住的鸣凤,不敢相信道:“鸣凤,你下毒了?解药呢?你快把解药拿出来!”
鸣凤的左右手各自被一个侍者抓着,听孟琬说要她拿出解药,忽然发出一阵狂笑,啐了一口后,破口大骂。
“要我给她解药?不可能!解药就在我这里。”她发狂笑着,竟用力甩开了抓着她的侍者,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瓶来,“不过,我是不会给她的!”
“我苦等了他这么多年,他却不肯娶我,既然如此,我便让这个女人替我陪葬。”话音刚落,鸣凤把解药倒了出来,一口吞服而下。众人还在惊讶之中,鸣凤忽然抽出侍者腰间的剑,往自己脖颈上一刎,鲜血喷溅而出。
“鸣凤!你这是做什么!”霜鸾想阻止,可一切都忘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鸣凤先是刺伤了卫清沫,而后又拔剑自刎。她倒下时,已经没气儿了。霜鸾冲上前来,抱着她痛哭落泪。
飞溅出的血,滴落在姜深琛脸庞,那血是冰凉的,正如鸣凤那颗冷漠的心一般。
闻列找来了草药,立刻敷在卫清沫的伤口上,又用东西快速缠绕包扎止血。
“闻列,她现在怎么样了?”姜深琛急切的问,心里愧疚无比,如果不是因为他,卫清沫也不会被鸣凤牵连,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可一切都晚了,他再怎么后悔,都无济于事。
闻列板着脸,摇摇头:“不行。血能制得住,可这毒解不了。我虽能治病救人,解毒的事……对了,我爷爷……少掌门,你赶紧去狐兔山找我爷爷!”
“闻老爷子?”姜深琛忽然想起来,据说闻老爷子曾在一处世外桃源学过制毒解毒,也是一代毒医。他叫来孟琬搭把手,把卫清沫交给她后,慌忙爬起,说:“我去找他。”
“你快去吧,知道路怎么走吧?”闻列催促他说,又让孟琬帮忙,先把卫清沫给扶回屋子里去。
姜仁是被外面的动静给吵醒的,先是听说鸣凤死了,后听闻卫清沫中了毒,还受了重伤,他本是病重的人,一时难以接受这么多信息,差点儿晕过去。后来听侍者们说,是鸣凤伤害卫清沫后自尽,他生怔了好久,站在原地沉寂如死水,一言不发的低垂着头。
孟琬心里很没底气,却劝慰他道:“官人,你放心好了,侄儿媳妇不会有事的。”
“或许我一开始,就不该让鸣凤等他。”姜仁耷拉着头,手里攥着拳心,内疚写在了明面上。
“这事不怪你。”孟琬拉紧了他的手,怕他有心理负担。
“当初,你要不昭告全神威门,说鸣凤是未来的少掌门夫人……单凭他父母做的这些事,只怕满门的人都容不下她。”孟琬擦拭了一把泪,感悟他的用心良苦。
可这些鸣凤并不知道,她也再没有机会知道了。姜仁不知,从前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他已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到头来却还要担这个冤孽。
霜鸾鼓足了勇气,走到二人面前跪下,磕了个头,说道:“掌门,掌门夫人……我替鸣凤谢谢你们。”
“你这是做什么?”孟琬不知她什么意思,作势要搀扶。
霜鸾摇摇头,说:“您就让我跪着说吧。我和鸣凤自幼一起长大,是打小的交情。您和掌门为了保全她,煞费苦心。可她并不理解,她也不知事实真相。鸣凤她做错了,她不该刺杀少夫人,可她对少掌门的一片赤诚之心,是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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