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们上了楼,孟琬和自家侍女说道:“你也回去盯着掌门,千万别叫他动怒,就说我马上回来。”
侍女应声走后,孟琬看着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夜幕之中,忽然纵身而起,往二楼的暗窗跳了进去,不到一会儿,她复又下来。打探了四周无人,拿出火折子。
林森让卫清沫和姜深琛在前面带路,姜深琛走在前头,手里提溜着油灯,小心翼翼将屋里的残烛点明,回头却不见林森。
“舅爷?大舅爷?”
他们发现林森不见时,楼下忽的有声响。
原来林森对孟琬在楼下不愿上来,起了疑心,见她拿出火折子来时,便跟了过来。
孟琬一抬头看见了她的身影,复把要烧的东西藏是起来。
“拿出来吧。”林森逼近一步。
孟琬强装镇定,问:“拿什么?林掌门这是说笑呢,这里可是神威门,我难道会在自己的地方偷东西不成。”
“别逼我动手。”林森不耐烦道。
孟琬警惕,做好了防备说:“您不会以为,我只是一介女流之辈,一点武功也不会吧。”
林森忽然冷笑,他很佩服孟琬这份勇气。也就在一眨眼的功夫,林森忽然伸出一双大手,摸进她衣襟里,从那最柔软的地方,取出一张被掖得皱巴巴的纸张。
“啊——!你!你做什么!”孟琬捂着胸口大声叫着。
“对不住了。”林森把那纸张摊开,啧啧两声说,“老身本非好色之徒,奈何你偏要把东西藏在这种地方。”
卫清沫和姜深琛赶下楼来时,正巧目睹这一幕。除却孟琬,另外还有两人面红耳赤。
再看林森,面不改色,看着那纸张发笑:“原来是这样。”
“怎么了?舅爷?”姜深琛和卫清沫过去,接过那纸张一看,不就是那天的书信吗?
救两条人命那个……
林森立时明白了,说:“你家官人,并非是太掌门亲生,所以,你想把这这封信烧了,好保住他的掌门之位,是吗?”
孟琬被说中心思,她憋红了脸。突然她跪在地上,抬头时泪眼婆娑,她央求说:“林掌门,这件事,能不能别告诉我家官人……这么多年,他一直把太掌门当做自己的亲生父亲,我不想让他知道真相……”
“这可不成。”林森立刻拒绝说,“我火凰门与神威门世代交好,现在误会解除,我是不会允许一个来路不明的血脉继承神威门掌门的。”
孟琬伏着身子,对林森和姜深琛磕头,求道:“琛儿,你叔父不能生养,往后神威门是你的,掌门之位也是你的,只求你们,别告诉他真相……”
姜深琛心软了,他和卫清沫赶紧上去扶起孟琬,替她擦拭头上磕出来的血迹。
“舅爷,这事算我求你了,好吗?”姜深琛开口求他时,林森脸上带着吃惊。
仿佛不敢相信,林森道:“他就是个孽种,根本没有资格做神威门的掌门。”
“可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他在执掌门派!舅爷,如果不是我叔父,神威门早就名存实亡了!”姜深琛恳求说,林森登时心也软了。
“老实说,当我以为你爷爷背信弃义,始乱终弃时,我恨不得将神威门所有的人都千刀万剐,尤其是柳氏生的这个祸害!”林森低声怒道,随后又一声长叹息,“既然一切都是误会,那我们的仇恨,自然可以一笔勾销。只是……”
他看向哭成泪人的孟琬,话语柔和了几分:“如果你能答应我,将来把掌门之位传给琛儿,我可以答应替你保守这个秘密。”
“林掌门,您放心好了。打从一开始,我家官人就想传位给琛儿,所以这么些年才苦苦寻找他……”孟琬说的是真话,林森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赤忱。
他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说:“那好,我答应你。”他捡起孟琬掉在地上火折子,将那信烧成灰烬,又拿出一粒药丸,是解药。嘱咐说:“黄芪煎汤送下即可。”
“多谢林掌门。”
“那我就先告辞了。”林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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