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清沫原把这当做玩笑话听,没想到姜深琛是认真的。接着他又搬了几个匣子来打开,抽出一张张房契、地契。还把每一张都说给她听,慢慢地卫清沫脸色黑了下来,这些个东西她怎么不知道,难不成是这厮的私房钱?
姜深琛还在如数细数着家珍,无意其中抬眼皮子见她脸色不对,恍然大悟般匆忙解释:“想哪儿去了,这些都是我叔父给的。他说我既已成家,便不能指着你娘家过日子,得有一份自己的产业,那日我们辞别神威门,他悄悄塞给我的,说要是你见了,以你的性子,必然是不会收的。”
“原来是这样。”卫清沫明白冤枉了她,悠悠笑着,“我还在想,你哪儿来的这些银子置办房子和地,既是叔父给你,你可好生保管着。这样才……”
不等她把话说完,姜深琛早已掰开她的手,岔开话说:“什么你的我的,这些东西我不会打理,放在我手里只能是浪费。娘子是咱们这个家的当家主母,这些物什还是交由你打点,我才放心。还望娘子多辛苦操劳些,莫怪我偷闲才是。”
卫清沫脸红看着他,怪不好意思说:“你也不怕我给赔了。”
“那我不管,便是赔了,我也是赚的。”姜深琛脱口而出,还惬然笑着,“这些都不算什么,能娶到我娘子,就是血赚。”
银杏、棠梨、雪蕊三人立也不是走也不是,两口子的体己话叫他们听了个遍,抬头时刚巧姜深琛也在看她们,他眼神如刀狠狠剜了她们几眼,似在说这几个怎么这样没眼力见,没瞧见他正和夫人腻歪,还不躲远些。几人假装什么都没瞧见的躲出去,还偷着笑替他们高兴。出来便瞧见乔释低着头,满是委屈站在此处。
银杏想她刚才说了重话,怕是伤着他了,因说:“刚才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也是担心姑娘才……你姐姐在时,也可紧着姑娘了。”
“师娘她没事吧?”乔释满怀歉意开口,“不怪姐姐训我,是我太莽撞,好在师娘肚子里孩子没事,否则我也无颜面对死去的姐姐。”
银杏嗤地笑出来,手指头戳了戳他眉心,调笑道:“耳朵够长的,这都叫你听见了,还听见什么了?”
“旁的没听见了。”乔释摇摇头,也释然吐了吐舌,“不过刚才在府外听了个稀罕事,说是之前的贼落网了。京都来的许老将军刚在客栈住下没多久,就被偷了。街上人传的,倒和之前一样,也是先将人给迷晕。结果那天晚上许老将军留了个心眼,他是在假寐,听见动静后,便拿事先放在枕边的湿布捂住口鼻,亲手将那贼人给擒拿了,听说那贼当时就被震慑住了,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可真是名不虚传!我听了这消息想回来分享,不想就撞到师娘了,姐姐不提我都快忘了呢。”
“竟有这事?”银杏听傻了,小九落了网,还是许老将军亲手抓的。这下可得热闹了。
她忙三步并两步折回屋内,准备向主子们禀明此事。偏她着急的冲进去,可巧撞上了面红耳赤的一幕。屋内姜深琛见几个丫头都走了,又见卫清沫今儿娇柔的可爱,忍不住搂着怜爱万分,两人正你侬我侬,沉浸在二人世界里,偏她撞了进来。
“银杏!你瞎逛什么!”卫清沫恼羞成怒,又缩进了被窝里。
姜深琛少有的红了脸,别过头说:“娘子脸上有脏东西,我给挑了挑。”
银杏进来,自愧不曾敲门,但也管不了那么多,把适才乔释说的事说出,卫清沫才从被窝里爬起来,果然诧异,有兴致说:“小九落网了?”
“这回倒是可以见见庐山真面目了。”姜深琛勾笑说,“准备升堂审案吧,估计几位大人也该往这边来了。”
却听卫清沫叹气说什么真是可惜,他疑惑地看向她,见她长长一叹:“这么有趣,又讲义气的贼,被抓了便是一个死,说起来我还真不太希望他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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