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寄琴打量着眼前这间星级酒店的招牌,回头没好气地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不是说了要送贺礼给你么。”沈君浩冷笑一声,拖着她步入酒店,往电梯的方向走去。电梯直上二十楼,杨寄琴被带入一间豪华套房内。
杨寄琴后怕地忤在门口不敢再往里面踏入一步,再度打量沈君浩行动自如的双。腿。天啊!他可不是一年前的他了,可以任由她欺负,现在的他,已经变成了一条危险的巨龙,随时都有可能把她吃掉!
“礼物拿来,我要回去了!”杨寄琴忍住心慌,一脸平静地冲他道。
沈君浩将房门上锁,冲她命令道:“去把妆卸了。”
“我不……。”
不想与她废话,沈君浩一把将她横着抱起,大跨步往浴室走去,很不温柔地将她扔进浴缺内。‘啪’的一声将水龙头按开,水花便照着杨寄琴的头顶冲下。
“你这个神经病!混蛋!”杨寄琴尖叫着臭骂道,慌忙从浴室中爬起,他这明显是在报复她!混蛋!小心眼!
“如果你不想自己洗,我可以代劳。”沈君浩倚在门边,邪笑道:“毕竟当初你帮我洗过不少,我帮回你一次也是应该的。”
“死变。态!我才不要你帮忙!”
“那你自己慢慢洗喽。”沈君浩大笑着转身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套女式睡袍,扔在衣物架上道:“这是给你的睡。衣。”
“你到底想怎么样?!”杨寄琴对着他再次离去的背影吼道:“为什么给我睡。衣?!为什么逼我洗澡?”
沈君浩对她的叫骂声充耳不闻,慵悚地坐在沙发上翻阅手中的杂志。没错,他就是报仇雪恨来的,那个女人当初是怎么戏弄行动不便的他,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让她走,不代表就是愿意跟她离婚,他等的,就是等自己的腿好了,亲手将她捉回身边,让她后悔她所做的一切事情!
磨蹭了大半个钟后,杨寄琴终于意识到这么躲下去不是办法,重新检查了一遍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的睡袍。确定没问题后,壮着胆量拉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的沈君浩,脸上已经明显流露出不奈了,睨着警惕如小刺猬般的杨寄琴,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你想干什么?”杨寄琴下意识地揪紧已经密不透风的领口,无措地打量着他。他不会是想要……。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大急起来。
“我们是夫妻,干什么不可以?”沈君浩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了,她越是害怕,他就越是觉得好玩有趣,心中无比快活起来。
“我们已经离婚了,就算现在还没离,等再过一年我也一定会起诉离婚的。”只要挨够两年,就可以起诉离婚了,不怕他不同意!
她的话激起了沈君浩的怒火,阴阳不定的帅脸微扬,再次命令道:“过来!否则……。”
否则会怎么样?杨寄琴没敢问出口,踌遗躇地往前挪去,在他面站定。想要活命,最好就是顺着他,因为他不再是一年前那么好欺负了!
沈君浩长臂一捞,杨寄琴便稳稳地跌进他的怀里,一阵天旋地转后,被他紧紧地压。在身下,唇也在这一刻失去了自。由。
“唔……。”杨寄琴慌了,扭。动着身躯挣扎着,她料得没有错,这个死色鬼根本就没安好心,还说有什么大礼要送给她,根本就是骗人的!
沈君浩吻着她的唇,然后往上,粗。暴的吻一颗颗地印在她的脖子上。嘴巴得到自。由的杨寄琴尖叫着大声骂道:“沈君浩!你这只色鬼!不要……啊……!”
“宝贝,这是我一年前就该做的事了……。”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如烈火般焚烧着她的每一根神经线,痛楚并愉悦着!
“求求你不要!沈君浩!我已经够恨你了,为什么还要让我更加恨你?!”杨寄琴绝望地喊道,她的叫喊只换来沈君浩的片刻犹豫,更加疯狂的吻便席卷而来。夹杂着他如鬼魅般的声音:“你只管恨我,因为我根本不稀罕你的爱!”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逼迫我做这种事?”杨寄琴的泪顺着眼角滑落,难道她的清白,就要毁在这个男人身上了吗?这个彼此痛恨着的男人!
“因为我恨你,所以做。”沈君浩冷冷地开口,大掌摸到她睡袍的衣带上,奋力一扯。雪白的肌肤便呈现在他的面前,若隐若现的丰满刺激着他最原始的欲
望。
杨寄琴又羞又怒地双臂环胸,试图遮去外泄的春。光,沿沿不断的泪水滑落在沙发上。除了哭,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喊人是不可能的,求他停下也是不可能的……。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沈君浩抱起她半。裸的身子扔在大床上,壮实的身子欺压上去。一边亲吻她的丰满,一边扯下她身上的睡袍,扬手扔在地面上。
雪白滑嫩的肌肤,散发着淡雅的沐浴乳清香,挑
逗着沈君浩身上每一处的感官。在她一遍遍地喊着不要的时刻,在她泪雨下的时刻。他毫不怜惜地挤进了她的身。体,成功地夺取了她的清白之身,成为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
疼痛让杨寄琴忘记羞耻,软软地瘫在床。上,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疯狂掠夺。只到他累了,满足了,才从她的身上翻身下来,微微地喘着粗气。
杨寄琴分不清脸上的是泪水还是汗水,只觉得整个天花板开始摇晃起来,任凭她怎么想要看清,却总是一片虚晃。
“谢谢你为我守身。”耳边,是他邪。恶而性。感的声音。
杨寄琴根本没有在留意他在说什么,大脑已经无意识地开始自动屏蔽他的每一句话了。她挣扎着爬起,将丝被披在身上,往浴室走去。
沈君浩望着她落幕的背影,心,无来由地痛了一下,是心疼吗?怎么可能?自己明明就是恨她的,以此来报复她的呀,怎么可以心软呢?
目光落在雪白床单上的几朵红梅上,嘴角微勾,露出满意的微笑。看来他的小逃妻并不是他想像的那么不堪,至少,她还把她的清白之身留给了自己。
清晨的第一绥阳光透过窗纱,打在两人的身上,南方的春天,暖洋洋一片。杨寄琴蜷缩在沈君浩的怀里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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