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烨看着不忍心道:“三妹快起来,这事情与你无关!”
白絮看着白烨眼泪朦胧道:“大姐这生育之恩大如天,姨娘纵然有错,妹妹还希望大姐能饶恕姨娘这一回。”
白烨听着白絮的话,看向了自己的哥哥,她一双眸子里光芒闪烁,白契看着自己妹妹眼睛自然是知道妹妹要做什么的,当下厉声道。
“不行,吴姨娘勾结寿康王府吃里爬外,已经查证人证物证俱在,你难道不知道寿康王在朝廷之上,处处与你大姐作对,这后宫里陈皇妃也不是省油灯,昨日里我差点与你大姐一同共赴黄泉,这回是我跟烨儿,要是下次是母亲父亲和烨儿一起呢?这绝不能姑息。”
“大姐!”白絮看着白烨,她看着自己的亲姐姐白璐,她多么希望白璐能说一句话,这平时大姐跟二姐走的就比较近,而白璐只是低着一个头,见白烨不为所动,白絮跪走到百万渠身前梨花带雨道。
“女儿不曾读过多少书,女儿只知道生育之恩大如天的道理,爹爹常说百事孝为先。人们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希望爹爹看着往日里的夫妻情分上对姨娘网开一面。”
跪在那里的吴姨娘始终是一声不吭,她知道自己此时说什么都是枉然,最后的作用只是让别人更加的厌恶她罢了,她只是看着自己的一双女儿,百万渠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小女儿语重心长道。
“不是爹爹不念情分,是这朝中局势,势同水火,吴姨娘是你的生母,那你大姐呢?昨天你大姐可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你别看她现在好好的坐在这里,今天一大早洛大人就书信给我,你大姐昨日被一剑刺中胸膛,离这心脏就差一厘米,要的那一剑刺中你大姐的心口,你今日就见不到你大姐了。”
白絮听了自己父亲的话,知道这事在自己父亲这里是没有转机了,于是她朝着百万渠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然后跪走到白烨身前道。
“絮儿不知道大姐受了如此大的苦楚,可大姐说是要向是太皇太后请旨把二姐嫁给安国亲王,这要是吴姨娘死了,二姐可是要守孝的,毕竟吴姨娘是我和二姐的生母,这不守孝外面的人会怎么看待我白家?怎么看待二姐这个安国亲王妃?”
白絮这后面的一句言外之意是:别人怎么看待你这个皇后娘娘,白絮看着白烨,她在赌,打赌大姐一定会因为她这一句话而放自己生母一条路,赌输了的话,自己也尽力了。
白璐突然抬头看着自己的大姐,白絮把白璐此时此刻的表现都看在眼里,她这个二姐还真是寒了姨娘的心。
白烨看着白絮一愣,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三妹会这样说,她看着地上默不作声的吴姨娘,这没有为自己喊冤,是自己做的就是自己做的,这点倒是得她白烨的心。
不过这白絮也说得对,这吴姨娘始终都是她们的生母,这要是死了,守孝是麻烦的事情,就算不守孝一时之间他们白府也办不了喜事,如今两位妹妹都到了待嫁的年龄,这大哥早就到了娶妻的年纪。
这白絮又如此的求自己,自己何不卖她一个人情?这要是传了出去确实对自己的名声也不太好。
当下白烨浅浅一笑道:“这事情也不是哥哥说的这般决不姑息,妹妹也说了这生育之恩大如天,我福大命大上天保佑。”
白烨话停顿了,她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吴姨娘,看着跪在自己身边的两位妹妹。
白絮听着白烨的话,心中一喜这果然赌对了,却听白烨声音冷然道:“不过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死罪已恕,活罪难逃,姨娘就在自己的院子闭门思过,吃斋诵佛三年吧。”
“两位妹妹快起来。”
白烨说着起身要扶白璐和白絮,却是一个不稳要摔倒,白絮和白璐眼疾手快的扶住,白絮离得白烨近了才发现自己这个大姐脸上细细的涂了一层厚厚的胭脂,这要是卸了妆不知道脸色有多苍白呢!
白絮看着自己的大姐又看了看自己的生母,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妹妹!”
白契听着自己的妹妹的话,急忙叫道,就闭门思过,吃斋诵佛三年就行了?这昨天晚上可是凶险无比,要不是自己妹妹福大命大现在怕是早就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投胎下一世了。
“哥哥如今你也到了适婚的年纪了,两位妹妹也到了待嫁的年龄了,这不为你考虑也要为两位妹妹考虑啊,这女子的青春年华就这么几年,我希望妹妹们的一生能幸福美满,白家有了一个我了,我再也不想再出两位。”
白契还想说什么却听见百万渠道:“好了这事情就按照你妹妹的意思来吧,她有重伤在身,不必太过于劳累。”
说完吩咐人把吴姨娘带走,自己也带着翟氏离去,白契走到白烨身前,两人也一起离去了,这大堂里就剩下白璐和白絮。
白絮看着自己的二姐道:“姐姐这般做还真是寒了姨娘的心,都说骨肉相连,这点在姐姐身上可是丝毫都看不到呢?”
白璐看着自己的妹妹对自己冷嘲热讽,她抿了抿嘴没有说话,听白絮继续道:“我却从来没有想到姐姐是这样的一个人。”
听着白絮这话白璐终于忍无可忍,她眼睛红通通的看着白絮道:“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姨娘这事情本来就做错了!我有什么错?纵然百事孝为先?可这是谋杀皇后娘娘。”
“哼,姐姐话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了,你还不是怕姐姐许诺给你的安国亲王王妃的位置飞了。”
“是啊!我是怕,姨娘这样做可是害苦了我呢!”白璐干脆把心思表明了,她继续道。
“吴姨娘是妾,纵然我是白府的二小姐,可我依旧是庶出的,我是一个俗人,我要这些,我要一个光明正大的正室之位,我不像你这么清高,白絮我在这里告诉你,你和那个人是不可能的。”
白璐她是一个现实主义者,她从来只相信眼前,相信当下能拥有的,那些说得繁花似锦,却触摸不到的都是虚,要着有什么用?
白絮听到白璐这一句话,身如雷击,她一把狠戾地抓住白璐的手问道:“你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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