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起来高傲的人却突然露出脆弱的本来面目,要比原本就是一个可怜兮兮的人看起来叫人动容得多。
梁君鸣心里对她的偏见稍稍缓解,虽然也不能够立刻生出几分好感,但是他心里倒是隐隐的愧疚。
“说起来,莫妮卡小姐,若不是你推到我,受伤的就是我了,你那时候为什么会救我?”梁君鸣语气愈发的轻柔,带着歉意。
“没什么,我跟着你,本来只是想说一声,叫你不要误会晓默,她肯定是无心的,可是突然看见那辆车子冲了过来,一时情急,只能将你推到旁边……”
张连琴的声音低而温柔,仿佛是个最善解人意的姑娘一般。
梁君鸣见她提到苏晓默,眼神瞬间寂暗,光芒渐熄。
“真是多谢你了,害你受这么重的伤,需要帮你通知戴维先生吗?总之,你这次受伤责任全在于我,我一定会好好向戴维道歉的。”梁君鸣低低的说,像是冰玉砌成的俊美的脸上逆着白炽灯的光线,散发着圣洁的光芒,整个人看起来完美得不像是人世间的人。
张连琴屏住呼吸,看着他稍带温柔的眉眼,能够融化得死人的眼神,心里却汹涌澎湃着对苏晓默的嫉妒,这样一个人,却爱着苏晓默,她该是有多么幸运!
虽然他此时满怀歉意,可是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却不如看苏晓默的温柔的十分之一,自己究竟怎样,才能得到他的爱,才能得到他的心?
张连琴心里自问,越发的不是滋味。这个人仿佛就是她的梦想一般,如果自己不能够得到他,也不会让苏晓默得到他!
“不,不要告诉父亲,他会担心的,就算是告诉他,也不要说我是因为你才受伤的,这样他心里会有芥蒂,毕竟,毕竟父亲寻回我后,一直对我满怀歉意,他看不得我受一丁点伤的……”
张连琴轻声说,睫毛轻轻颤动。
“既然这样,好。可是戴维先生还是要通知的,毕竟也瞒不过他。”梁君鸣见她反对这样做,沉声回答了一声。
“君鸣,你可以叫我莫妮卡吗?”张连琴犹豫半晌,怯怯地问道。
“好。”梁君鸣干脆地回答,虽然一直希望与别人保持距离,所以他是个最有礼貌的倨傲的人,看起来冰冷不可接近。
可是眼前这个姑娘,却为救自己受了伤,却不能让他破例一次。
“今日夜深,你先休息,我会派人过来守着你。”梁君鸣沉声说。
“君鸣,你,你明日还会过来看我吗?”
眼见梁君鸣快要离开,张连琴眼里流露出不舍。
她楚楚可怜地说,分外令人怜惜。
“好,我明日再过来看你,你好好休息。”梁君鸣犹豫一下,终究还是答应了她的请求。毕竟,张连琴是因为自己受了伤,必须住院,若是她因此而患上脑震荡,恐惧自己根本难辞其咎。
他虽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商人,做事最是追求干净利落。可是同时他又是一个负责人的人。
这个女人因为自己受伤,他当然有责任照顾她。
梁君鸣眼神沉静,向张连琴打了声招呼,便转身离开病房。
张连琴那张苍白的面孔上突然泛起了一抹奇异的红晕。
眼见着事态越来越有利,越来越有趣,她嘴角不由自主地弯起一个得意的笑容……
苏晓默在后院的草地上的长椅上做了整整一晚。
直到深夜。
可是那个熟悉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
他房间的灯一直寂暗着。
冷冷的黑暗包裹着自己,随着时间的推移,内心如同冰冻,火烧的极端情绪熬煮着自己。
她原本只是个快乐的,平凡的的女孩子,只希望守着家人过一分安稳日子,她见多了那些小心眼的女人,整日里疑神疑鬼,生怕情人或者丈夫出轨,因此什么撒泼的行径都试过。
从前她看了只是不以为然,可是今天,她却被内心的煎熬逼使着自己做了一件从前分外瞧不起的事情。
她偷听了莫妮卡的电话,坐立不安了整整一天,又神经质地随着那个电话的时间,地点来到了那个咖啡厅。
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她一眼便看见莫妮卡与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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