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柱提着东西到了家里,“娘,青给你准备点腊肉还有点干菜。”拴柱见娘不搭理自己把菜放在灶台上,回过身来和娘坐在炕上。“娘,青让我问问你,过年可下去一块吃年饭?”
大洋马冷着个脸,“我去那小婊子家去干什么?”
拴柱听着心里非常不快活,“娘,我和青已经在一块儿了,她是你的儿媳妇。”
“那小老婆养的罗氏就说过,那个小婊子就是两面三刀的东西,就会一个劲在你面前狐媚,你一天离开她会死啊?让你别去别去就是不听,一天到晚屁颠屁颠跟在她后面,跟着她后面捞到什么好了?还不是跟以前的陈寡妇一样,你屁都捞不着,最后人财两空。你看看你现在忙的一点点什么东西都送给她,你以为她就稀罕你了?她撇撇腿男人都有一大群……”这是一句非常粗的非常粗的一句话,意思是女人就是一个泄欲工具,而且是女人主动愿意的,也可能收钱也可能不收钱。拴柱听着心里非常的不快活,忍到了现在实在忍不了了,“娘,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要去镇里干活,我走了。”拴柱决然的站了起来出了门。大洋马撵到门口高声说,“说你还不爱听说一句你就走,你整天到晚不在家,你知道她晚上有就有多少个男人到她家去?……”
拴柱没有做声,大步走在林中,这老太太是没招了,自己反正是跟她沟通不了,整天一张嘴像刀子一样的剌着青,自己从来没有听青说过她一句不好,总是温言细语的劝着自己要体谅娘的心,老太太这个样子怎么去体谅?自己才疏学浅反正是体谅不了,她再这样再絮絮叨叨下去的话更难听,那自己真是受不了了。自己和青这半年多来日子甜蜜生活快活,自己也真真正正做了一回一家男主人,回到家里面热汤热饭,冬天帮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暖暖和和,虽然两个人在一起日子过的清贫,从来没有抱怨过自己没有本事,吃糠咽菜两个人在一块。娘老是诽谤青有别的男人,她哪里知道?青是一个非常细腻稳重的人,也是一个吃苦耐劳勤俭持家的好女人。她凭着自己的喘息声,自己的脚步声就能判断外面是不是我自己,更不要说和别的男人什么了,那是不可能的事。只要自己回来,青的确倾心奉献她自己让自己快活,自己是她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她给自己快乐不是最应该的吗?她勾引自己不正应该的吗?娘总是不服不忿在那儿咒骂她是狐妹子,狐妹子是自己喜欢的呐。自己离开家干活之后她要在家里忙里忙外忙着家务,自家那山高的柴禾堆就是证明。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山野菜都挖了不老少晾了许多。和自己这一段时间以来,娘总是说自己贴了青多少多少钱,细细算算,自己真没贴青多少钱?拉山墙的石头是青自己和姑娘捡的,那就那一副大门的材料钱,工钱是自己刨的自己干的小木匠指导的没有工钱。还整天算算都是钱都是自己贴了钱,她哪里懂得?就在那里瞎算。容不得青就容不得到骨子里面。其实娘容不得青也是容不得自己,自己喜欢青她非不同意,其实自己也不指望着她同意,她同不同意的自己都要和青在一块儿过,青顾念的她也是对的,青要顾着自己的名声保全自己的名声,不然自己一个大男人被扣上不孝顺的恶名在外场上面不好看。其实自己真的觉得孝顺不孝顺这个名有什么用?志钢那个家伙倒是有孝顺的名,结果又怎样?他倒是孝顺他娘了有个孝顺名了,把青给搞得恨透了他,他死了青都不掉一滴眼泪,连他的儿子风儿对他的感觉都是不冷不热无所谓的。这就是要孝顺名的好处?孝敬老的损失了一家人和小的?这笔买卖划算吗?这样的结果划算吗?志钢自己死了,他这个老婆现在归我所有了,他的儿女也是我的儿女了,他的家现在已经被我翻修一下是我的家了,他的娘现在可怜了,今年过年儿媳妇孙子都不回来,只有那娘俩一块儿过了。我才不在乎这个孝顺的名呢,我要和青孩子们一块儿好好的过日子,我活着的时候青就是我的,我要是因为什么死了那青说不定真不是我的了。这笔账难道我自己不会算?不知道这老太太整天混想什么?………
青在家里捋完了布条分了类,拿来拴柱的棉袄铺在炕上,把一块一块的布往上拼着,看着怎么才能得到一块好内胆,拴柱开门回到了家里看青趴在炕上正在忙着拼布,不由分说扒下来青的裤子,青想阻拦都没阻拦得了,拴柱抱着青尽情享受,一边抱着青回过身来栓上大门,青搂抱着拴柱一手轻轻的指了指两个房门,拴柱会意拿了两把锁轻轻的挂在两个门上。
风儿正在房间里面写作业,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知道叔叔回来了,听到了锁挂在自己房门之上知道叔叔和娘在外面做什么,风儿现在逐渐在长大了处于青春期,一般小孩子对父母的性生活并不知道,妹妹花花就不知道,可是风儿不止一次的看过父母在一块儿,以前是爹那个人不管不顾的,现在是这个叔叔,叔叔也有一点非常的讨厌,他每次回来的时候都要和娘在一块儿,有时候他还叫的让人心烦,娘也是,有时候也叫叫的让人觉得不正经。自己待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无数次听到他们那种声音,搅得自己脸红心跳呼吸都不正常,而且自己身体也不对了……
青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拴柱,青有一种感觉,每次拴柱和他娘闹的非常不愉快的时候,拴柱用在自己身上的力量就特别的大,而且今晚上拴柱和他娘待的时间并不长,又可见娘俩说的不欢而散。看来自己和拴柱这条路是走不通的,即使拴柱非常愿意和自己待在一块,他娘是最大的阻力,虽然自己和拴柱都不在乎他娘的反对,但这个反对的人非常的棘手,扔也扔不掉说又说不通,不知道下一步她会做出什么样的手段?她要只是仅仅来骂骂闹闹问题都不大,但是依着他娘的一贯做法只怕下一步闹得会更加的惨烈,他娘出了名的狠绝不给别人留后路,怎么会给自己和拴柱留后路呢?她不希望拴柱结婚想让拴柱陪着她永远住在山上,就是没有考虑过拴柱的后路啊,不给拴柱留后路啊。让栓柱断子绝孙,老了都没人帮他收尸。山里这样的光棍男人多着呢,一个人老了孤单寂寞,默默的吃着饭过着每一天的日子,然后老了死在家里都没有人知道,最后谁发现了通知一下派出所通知一下村里就把他收了草草埋了仅仅如此而已。自己要为拴柱考虑考虑,那样的日子估计恐怕不行,那样拴柱就可怜死了,老的时候一个人孤单寂寞了。自己是搞不过大洋马的,自己没有她那么狠绝,自己不能嫁给拴柱,那就得把拴柱捋好一条路子,自己不能为拴柱生个孩子,那最起码让别人给拴柱生个孩子。风儿虽然很乖很懂事,毕竟不是拴柱的亲生儿子,不知道最后这对叔侄俩走成什么样的路子,不能把全部的重力都压在风儿身上,万一风儿不孝顺拴柱,那拴柱不也苦死了吗?虽然自己知道拴柱的心是希望和自己永远走在一起的,拴柱恐怕没有真真正的了解他娘的品性,他也许还停留在不理他娘就行了这个阶段,他娘哪是那么好容易对付的?……
拴柱在青的身上得到了最大的快乐满足舒心,每一次和娘的对话都让自己觉得沉下一段,自己好像就陷在泥潭里面永远爬不上来的感觉。真累了。娘也是把自己磨的够够的了。发泄完了人也舒服了,拴柱搂着青两个人沉沉睡了。
风儿并没有睡着,还在写着作业做着练习题,父母两个人在外面做什么听的清清楚楚,心里也觉得心烦口干舌燥,同时感觉自己的下身好像有些不一样,小小的慌张小小的羞涩。……
其实青和拴柱非常注意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不要影响孩子,青只是一个示意拴柱就知道要把门锁挂上不要让孩子出来看到了,但是家里的条件不允许还是能听到,风儿的房间和客厅只是一扇门板,密封性阻止声音的性能并不是十分好,同时两个人也没有想到这么晚了风儿还没有睡觉听的清清楚楚,两个人也没有意识到这种时候应该给男孩子进行性教育了。如果说花花这时候那还能讲的过去,风儿已经到了这个阶段了……
开学的日子青和拴柱一块儿把风儿送到了学校,又拉了满满一大车的柴禾,青不断努力的砍着柴禾,每个月给学校送去一定的量,冲抵风儿的住宿费。这种机会不是每个小孩都能有的,主要还是拴柱在中间奔波忙碌。青看着儿子闷闷不乐把儿子抱在怀里,“风儿,怎么了?寒假作业没写完。”风儿仰起脸不屑的说,“我才不会呢。”“那怎么又不高兴了?”风儿是不会跟母亲说自己心里的困惑的,更不会说自己已经知道了什么是性怎么发生性,这些是风儿心中沉重的负担不会告诉母亲。“娘,回去一个人干活注意点,别太累了。”青听着笑了,“风儿真的长大了,都知道关心娘了。”拴柱拉着板车也过来了,摸着风儿的头。“别担心你娘了,在学校多吃点,想吃什么告诉叔,都是个大小伙了老是不长肉。”风儿抬头看看这个叔心中的秘密也不能跟他说,“叔,你回去干活儿也注意点,也别弄得太累。”拴柱高兴的笑了把风儿揽在怀里,用脑袋抵了抵风儿的小脑袋。
许老师发现风儿总是一个人闷闷不乐,有的时候一个人坐在教室里面写作业,有的时候一个人默默的坐在一棵树下面,有的时候默默的坐在山坡上。今天又看见风儿坐在树林里捧着本书根本没有看得进去,“风儿,”风儿吓了一跳抬头看着许老师,许老师坐了下来,“风儿,咱俩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吗?”
“是。”
“那你最近遇到什么事了吗?总是这么一个人沉默寡言,有时候还不能集中思想,有的时候经常发呆走神。”
风儿撇撇嘴,想了半天还是说了,“老师,你看到过你父母在一块儿吗?”
许老师心下一惊,这孩子应该是说他父母在一块过性生活,这事情必须要严肃对待,冯老师说过,风儿需要一个人引导他走出青春期。“你是不是说父母光腚在一块儿睡觉的事儿?”许老师凑近风儿身边很严肃的问,风儿眨眨机灵的眼睛撇撇嘴不做声。许老师郑重的说,“没有。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整天在地里干活非常的紧张忙碌,回到家里一大群孩子还有家务,等忙完了都不知道啥时候了,那我是从来没见到过,我想他们要是有的话,也应该是我们都睡着的时候。怎么?你见到过?”风儿不做声了低着个脑袋,风儿见的多了听到也多了。许老师看着这个样子知道绝对看到过,“不过我告诉你啊,我没见到我父母,我却非常想你们冯老师。”风儿听了睁大了眼睛盯着许老师,许老师镇定的说,“特别特别的想。我知道我这样想是不对的啊。首先对我身体来说是非常不健康的,然后就是我的思想也是比较肮脏的,但我也要告诉你这是非常正常的一种现象。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想讨个老婆,我想和老婆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我想和老婆在一块生儿育女,这些全部是正常的。”许老师认认真真的点点头,“没有什么可肮脏的,所有的夫妻都是这样子,你父母如果在一起这样子那也很正常呀,父母在一块不这样哪来的你呀?!哪来的我呀?!”
“老师,我发现……”风儿都不好意思,非常羞涩的看着许老师,知道老师应该明白自己的意思,“我有点不正常……”
“正常!这说明风儿正在长大,要从一个小男孩长到一个大男人,像老师这样的一个大男人,像你爹那样的一个大男人。这种成长是最正常不过的了。老师也有过,”许老师凑的风儿耳边,许老师故意不说了,冲着风儿眨眨眼睛,知道风儿一定明白自己的意思。“还和一个女孩子,我都记不得是谁了在一块儿睡了,等我醒了,我的天呐!我吓坏了!我把裤子床单全部抱去洗了,包括我的被子也抱去洗了,我娘看着我好奇怪,她说今天我怎么这么勤快?”
风儿听着也不好意思难为情笑。“我不是睡着的时候,我是听到了我叔娘他们在一块儿,我也看到过,我都愁死了。”
“有什么好愁的?你叔和你娘是夫妻俩在一起不很正常吗?”
“我是愁我自己。”
“你这种反应不是很正常吗?你要是看到了你没有反应,要不就你太小了不懂事,要不你真要上医院看医生啊?”许老师挤挤眼认真的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快去写作业吧,写完作业之后到我寝室来,咱们俩共同聊聊。”许老师站了起来拍拍屁股身上的灰伸出手拉着风儿,风儿搭着许老师的手站了起来只能晚上两个人私聊。
王老师沉着他那张驴脸在自己的宿舍,高凌风这个小子在班里成绩还是比较好的,他不就是得了许老师的指教吗?我这一个班的孩子只有他一个人成绩好点还是得许老师指教的,人家怎么看自己?那个臭小子居然还有那么好的一个爹?!他那爹看着就是个干事利落的人,跑过来给他送饭还给他洗衣服?!还跑主任那里去提建议反映问题?!就他家条件好他家的孩子娇贵?!和着半天还是个继父?!这个高凌风的娘居然跟自己相过亲,她那天连手都不让自己碰,也不愿意给自己点个火点个烟,就是瞧不上自己嫌弃自己老了,就要这样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好皮肉快活。我让你们快活?!我得不到的别人得到了也不行!你这个下贱的农妇还敢跟我撂脸子?!也有你今天这样的?!你儿子栽我手里了吧?!老子是什么人?老子好歹是一个教师!那臭男人不过是一个木匠家跑腿的干活的,哪能跟老子比?你看中了他不就是他年轻吗?你好皮肉快活吗?我偏不让你如意!看他给你拉了一板车柴你俩亲亲热热的?!他是什么狗屁玩意儿?!不过就是一个山里的老农民!他就年轻罢了?!哼!你俩想在一块想长长久久?!门都没有窗户你都不会有!老子这么聪明一身的本事,老子要好好的作践作践你,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你不是稀罕这个男人吗?老子偏把他从你身边支走,老子还给他弄一房媳妇,让他跟人家睡得快活,让你干瞪着眼看着。把他支走了之后,老子再好好的慢慢的收拾收拾你,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让你趴在老子的脚下恳求老子摇尾乞怜的老子都不甩你一眼!还有你那个兔崽子!老子要慢慢的收拾你娘俩折磨你娘俩,老子要把你这个婊子一样的女人踩在脚底下,想怎么打你就怎么打你想怎么骂你就怎么骂你,让你喝老子的洗脚水!让你用舌头把老子全身舔干净!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一个下贱的山村里的农妇!一个娼妇敢跟我撂脸子?!你等着!看着老子怎么把你们折腾折腾?让你知道马王爷是怎么三只眼的?……王老师一个人沉沉的坐在那里,恨得牙都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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