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阿兄在这儿发誓,以后一定不要因为阿弟读书不好而凶阿弟。不然以后叫阿兄吃的饴糖里面全是黄连。
阿弟,你看这样行不行?”
皇甫予墨继续耐心的哄着林言谨多说说话,只是,这欢乐的时候总是短了那么一丢丢。这不,马车已经行驶到晋王府的大门口了。
皇甫予墨想要亲自抱自己这位宝藏般的把子下车,他刚刚揭开林言谨身上的被子,就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瞠目结舌。那绯红的血液就那样大剌剌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已经浸湿了那小家伙胸前大片的衣袍。林言谨想要赶紧去拉住被子,可已经来不及了。
顷刻间,皇甫予墨的胸腔里面充斥着无尽的自责。这也让林言谨很是难过,他最怕的就是皇甫予墨那双满是自责的眸子。
“阿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因为没有医工在,我害怕因为我这点原因,让大家又兴师动众。
还有,我很怕你的自责。
阿兄,不要让我的罪白受,这不是你的错,我求你,不要让自责淹没你。”
林言谨垂下眼眸,低低的说道。他是真的害怕自己这位便宜哥哥如此自责。这位便宜哥哥在现在社会里,还是青春期与父母唱反调的小毛孩儿,哪里能够背负的起如此的重担?
他已经做的很好很好了,林言谨真的怕这沉重的情绪给他这位好把子造成不良的影响,以后总是心有戚戚。
“好,阿弟。
来,咱们现在下车,让医工给你好好看看。”
皇甫予墨敛下所有的情绪,也咽下所有多余的话语,就只平静的说了这样一句来。满眼痛色沉默的把林言谨轻轻打横合着那被子一起抱起来,疾步朝着主院走去。
还好,他在林言谨大吐特吐的时候就已经吩咐随行的人赶紧快马加鞭的回来把医工给请来。
经过又一番的擦洗换药包扎折腾,林言谨终究还是没有给撑住,他又很是没有出息的给昏睡过去了。连医工扎针止血都已经没有什么感觉。
沉默不语的皇甫予墨亲自给医工打下手,陪着医工开方子。这一大通忙活过后,他拉过旁边的杌子,静静的坐在床榻边,定定的看着床上的林言谨发呆。
这个小小的孩子,如此的为他着想,而他却不能帮着自己这位设身处地为他着想的阿弟分担一二他的痛苦。此时此刻,皇甫予墨是那么的无能为力,那么的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而旁边,那满是血迹的衣袍,刺得他的眼睛生疼,他有些没有办法直视他的小阿弟那张惨白没有任何血色的小脸。
小家伙这份滚烫的情谊让皇甫予墨全身心都温暖无比,又有些烫的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好一会儿灵魂的撕扯,让他做出了一个无比艰难的抉择,他要为他自己和小家伙报仇,哪怕那人是他的同胞手足,他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哪怕有违他母后一直以来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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