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纯属游戏之作。”
“客气了,我真心觉得你才华洋溢,只当律师才叫可惜。我能理解了。”
理解什么?又为何要理解他?他们素昧平生不是吗?以着不易察觉的冷淡,他有礼道:“李先生,若是家母请托了你某些事,我就得很遗憾的婉拒你的——关心之举。”
李举鹏笑出醇厚的嗓音,举起手道:“不,我不认为以令堂的骄傲容许她对外人倾吐些什么私秘之事。但我不意外你会往这方面想。”他再度看了下手表。“十二点十五分。我还有别的饭局,先走一步了。
公事上面,我会去找周先生谈,至于其它琐碎的小事,我会找个时间上门叨扰你的,到时再谈吧。“
“李先生——”钟尉泱跟着起身。交谈不到四十分钟,却有愈陷入迷雾中的感觉。
他必须弄明白李举鹏见他一面的用意在哪里。
李举鹏早一步的拎起帐单,往柜台走了几步,才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回头,锐眸牢锁他眼,不容闪避:“对了,钟先生,你——结婚了吗?”
突然间想起自己有过一场儿戏婚约,是在他快升大三之时。自高中毕业以后,想再偶遇“她”一次,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很难理得清对“她”有着怎样的感觉。
厌恶她的太妹举止、粗鲁言行,却又欣赏着她俐落的身手、不让须眉的大气。气愤她面对他时,将所有的恶形恶状大肆的变本加厉,但又清楚着她那么做,只是为了惹怒他,并非本性如此。
仔细想来,那打打斗门的一年,居然是他高中生涯里最值得记忆的一段。
签下那纸婚书,只是斗气,不认输使然。可是那同时也代表着这份婚姻是成立的,如果两人愿意的话。当然,倘若没人愿意去追究,在没做结婚登记的情况下,两份结婚证书当下撕个粉碎,也就当作是离婚了。可是他却一直没这个冲动,反而因而想起了这件事而益加想见她。
算了一算,如果她没有功课上的意外,大抵可以在今年顺利毕业。到时,彼此真的是连联络的机会也不会有了。他们并不晓得对方的地址电话为何。
所以近来他因应学弟的邀请,回校参加座谈会,并投入百年校庆的策划里,尽校友的一己之力。为的,是希望频繁在这里出没,能再有机会巧遇她。
也真的是巧。在返校的第六次,他再度看到了鼻青脸肿、衣衫破了好几处的“她”。
总是这样开始的——“你又打架了?!真的是没药救了。”
“喝!你……见鬼的,T大不要你了是吗?没事来这边乱晃做什么?想再读一次高中呀?”她讶然怪叫,然后摀着下巴呻吟。
“你衣服都破了!”他摊开原本挂在手臂上的薄外套,将她用力包住。
“干嘛啦!很热耶!”她手劲沉重的挥向他。
他不客气的抓住她手,并用力往衣袖套去。虽然她没什么可观的秀色,但也不该任她穿着一块破布四处走。
“去你的,没听到老娘说很热呀!”她脚也没闲着展开攻击,直到他扳过她左臂,看到一道血口子,也使得她痛得脸色发青。
“走!”一股巨大的怒火煞时氤氲双眼,气极了她的逞强好斗,却又保护不了自己。
“去哪里啦!想开房间就去找野鸡,抓着我干嘛?很痛耶你这个蠢蛋发春淫虫,哎唷!”
她的鸡猫子鬼叫全然阻止不了他怒火充塞的身躯笔直往最近的药房走去,然后,拎了一大袋伤药,扯她上出租车,目的地是如她所“愿”的宾馆——并且开了一个房间。
她身上的衣服之所以有破洞,是因为被刀片割到,有的伤到皮肉,有的侥幸只殃及衣服。
“你跟太妹打架?”就他的认知,只有太妹才会在打架时以刀片伤人。
“废话!不然你以为我会没事拿刀片割自己的衣服?你还是一样蠢!”她躺在床上,骂人依然不遗余力。
“谁知道!也许你本来想刮腿毛,却一个不稳住自己身上乱割。”
她没好气的冷笑:“是呀,谢谢提醒,下次她们再想刮我腿毛,我会记得把腿伸出去,而且还要把她们的刀片磨利一点,才让她们用。你满意了吗?”
“孺子可教。”他抹完了她身上看得见的伤口,顿了一顿,知道她衣服下面也有一些伤口,便道:“我帮你抹背上的伤口,前面的你待会去浴室自己抹。”
“不必,你闪远点就行了,少鸡婆。”趁其不备,她一脚踹他跌下床,哈哈大笑。
真的是——没药救了!他咬牙起身,定定的看她,直看得她收起笑容,面孔僵凝戒备。他冷笑了声,以非常斯文客气的柔软音调道:“我早该知道,任何形式的好意款待,对你而言都只是一种浪费。不该因为虚长了两岁,就对你有更高明的期许。是我错了。”
“你想做什么——呀!”尖叫声倏扬,随着她身体被重重扑压住,硬是让她的叫声闷成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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