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安把烈酒浇到他伤处,细细清洗创口,刘挑子忍不住叫出声,可等见到柏安拿出一把银制小刀和镊子时,他吓得满头虚汗:“大夫,你这是要做甚?”
院儿里,柱子又回来了,身后还跟了一批来看热闹的人。
“挑子家的,里面真是个大夫,不会又是骗子吧?”
“肯定不是,他又不收咱们钱!”
“要是真的,我就让他给我娘也看看,柱子说他喜欢不值钱又稀罕的东西,不知道这玩意他喜欢不喜欢……”
柏安自觉把外面细碎的声音隔绝,清洗好创口,剪去腐烂的肉,掏出瓷瓶,将药粉撒到伤处。
刘挑子咬紧牙关,止不住哼哼唧唧,“大夫,这又是个啥?”
“消炎粉,里面有三七,穿心莲,川穹……”柏安细细地解释道。
刘挑子不懂这些都是啥,可身上伤处被清理上药,确实让他的痛楚缓解了很多,甚至觉得脑子都清醒了许多。
“大夫,你真是个好人。不过我也不知道这人后来去了哪,一群人围着他要打要杀的,这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叫柱子陪你去镇里再打听打听吧。”
“不用,我自己去便是,多谢你告诉我这些,这一瓶药粉你留着,三日后若是伤处还没愈合,你就再上一次药。”
柏安洗干净手,仔细吩咐着。
一出门,院子里乌压压地站了一大堆人,刘挑子的媳妇跑进屋里。
柱子激动地把手里的书递给他,“柏大夫,这个你要不?祖上传下来的,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写的是啥,本来我爹想要我读书,可家里也没钱……”
柏安翻看,只不过是一本最普通不过的《道德经》,看着柱子期待的眼神,他只好将书收入包裹,“要,你家里谁病了?”
柱子憨憨一笑,“我家里没人生病,你给村里人看看吧。”
柏安叹口气,叫柱子找张桌子摆在村口,有病的就排队,他一个一个来。
看诊的桌上摆放着许多吃食,都是这些农家人送来的,还有些孩童送来捏的皱巴巴水淋淋的野果,柏安一概收下。
幸好村里的人也没什么殃及性命的大病,小病小痛的,柏安便叫他们在村里附近找一找,有些野草野菜也能当做做简单的药物。
眼看日夜轮转,天色渐晚,柏安给村里人看完病,拒绝留下吃饭,便要牵着灰灰赶往附近的六安镇。
一下午的功夫,柏安的名声涨了二百多,挑挑拣拣些能够带走的物品,一口锅,几块新布,一壶酒。
“柏大夫,你不知道平安镇在哪,还是我给你带路吧。”柱子毛遂自荐。
“对啊,柏大夫,就叫柱子送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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