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既然要送信回去,那我干脆写一封一起带给他吧,免得让他觉得我只会使唤人。”
姜暄和也有些轻松些的事情,她笑着,很快写了一封字迹飞扬的信塞到云叔手里。
“好,我明日去。你早些安歇。”
“你也是,不必太担心我。”
姜暄和送云叔出去后便忍不住继续想慕容峥,这么久了他信也不来一封,真是狠心哪。
不过眼下这阳春关的情况,若是自己不写信,他还不知道要事发东窗多久才知道。
还是防患于未然好些,当初是自己不告而别,现在也算是和好?
姜暄和心情不错,轻轻哼着歌曲沐浴,仿佛已经看见桌上出现他的回信了。
送信一般是用信鸽,也有人带着信一路去的,但姜暄和事出紧急,自然用更快的。
牧云专门为此买了一只海东青,好容易找到几只,也只有一只懂得送去大周京城。
他雷厉风行地放了海东青去,便继续守在姜暄和身边,再远的地方他去探了也保不住姜暄和安全,还是见机行事为好。
那信送到也就三日之后,慕容峥在养心殿皱紧眉头训话,就为了一点小错处。
郑槐大气不敢出,但那只海东青实在是扑扇翅膀太久了,他看着着急。
“皇上,这……”他好容易找到一个慕容峥话中的停顿,赶紧一挥拂尘往窗边看。
慕容峥正在勃然大怒的边缘,郑槐打断他本来是要罚他几十大板的,但那海东青他一看就感觉到什么,手里折子一丢就过去接那鸟腿上的纸卷。
郑槐和低头被训的大臣们齐齐看过去,看他们的皇上火急火燎去接一封不知道谁的信。
只是他们不知道,慕容峥还是猜得到的,那海东青他没见过,但这么着急给自己送信的也只有姜暄和了。
若不是?那郑槐就真要挨板子了,这些大臣尸位素餐办事难看也不得不罚俸,他心情本就不好,禁不起一点失望。
“皇上?”郑槐感觉自己腰板似乎直了些,这么些天光看着慕容峥大发雷霆,他战战兢兢睡都不敢睡熟,总算有好消息了。
“是她的信,是她……”慕容峥旁若无人地喃喃,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们都下去,无事不要来烦朕。”慕容峥瞥一眼长篇大论试图糊弄自己的折子,再也没有搭理的心情。
他拿着信去了内室,翻来覆去地看就是不打开,郑槐看在眼里直想笑,但他好歹忍住了,还很给面子地问这是谁这么有脸面。
“还能是谁,最没良心的那个。”
话是随口说的,信是爱不释手的,口不应心,郑槐看明白了。
“你瞧她这字,半分进益都没有,还不知荒废了多少。”
但慕容峥还是仔仔细细看了她写下的每一个笔画,不熟悉他的人或许会以为他在确认笔记,但郑槐知道他在找什么,那个落笔后的弯折。
这是姜暄和的小习惯,郑槐知道是因为,当初慕容峥教她写时,就在这里吵起来了。
他们皇上觉得要一笔一划规规矩矩的,但姜暄和偏不,她觉得这样写好看,原话是“别有韵味”,慕容峥自然生气,以为她是故意违拗。
但彼时不如此刻,慕容峥就是要找那个弯折,就算前面所有的笔画都是一板一眼,只有这里是他才知道的属于姜暄和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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