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听儿臣一言。”滕月不慌不忙道:“儿臣不是笑您。”
“那你笑什么?!”
“儿臣是笑而是姐姐所告发之事,全是些无稽之谈,实在滑稽。”
滕茵佯装失望的摇摇头:“月儿妹妹,你不承认此事,姐姐理解。但是你今日拿媚药进的永巷,几个时辰都未出来。此事几位看守侍卫皆看到了,你怎么能抵赖呢?”
滕月皱了皱眉:“你怎么确定我拿的是媚药?你亲自试吃过?”
“。。。。。。试吃?”滕茵懵了一会,气的脸通红,眉间染上怒意。
“粗鄙!”皇帝虽然骂,但也有些狐疑的扫向二公主。她怎么一口咬定那是媚药?
“三妹丢在地上剩余的药,已经派去太医院检查过了!当真是抵赖不得!而且,那中毒的质子不就是证据吗?!”滕茵抬手道:“父皇,您若不信,可传令质子,前来一验!”
滕茵心里清楚,那媚药即使解开,在体内存留的时间也长达两天两夜,质子体内有毒无毒,一验便知。
滕月看出了她的心思,眸光冷了冷。
滕茵勾唇道:“你敢不敢,三妹?不若,你就直接承认了吧,跟父皇认个错,也免得当众丢人。”
滕月朝她翻了个白眼:“我怎么不敢,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叫一百个质子来查验我也不怕!”
皇帝:“将质子带上来!”
须臾,萧璃被大太监带了上来。
他一身粗布衣服,穿的破烂比太监都不如。仍挡不住周身高贵的天人之姿,俊美的脸庞带着冷漠,垂着一双淡紫色的眸子进来。
他有心疾,腿上又有寒疾。走的格外慢而艰难,颀长的身形却意外挺拔。
滕月忽然想起了一种动物,皑皑雪山上,高贵而折腿的雪白孤狼,大概就是如此的气质。
后方侍卫习惯性的踹了他一脚:“陛下在等,还不速速上前!”
眼看萧璃要摔倒,滕月眼疾手快的上前,扶住了面色苍白的男人。
同时,她挡住了后方视线,从袖中快速拨出一枚微小的银针,刺在了他的手腕穴位上。
萧璃异瞳微张,泛着冷硬气息,就要拨开她。
“不想做我的面首,就别挣扎。”她小声道。
“。。。。。。”
男人浓密的眼睫颤了颤,果然没再动,滕月将银针转了两圈,迅速拔出。
他们二人的姿势,从背后看来就像是抱在一起。
“妹妹,矜持一些好吗?”腾茵蹙了蹙眉:“才分开这么一会儿,就如此想念这质子了?”
皇帝的面色也难看,吼着男女大防,让滕月滚一边去。
“好好好。”滕月悄悄将银针收在袖子中,嘀咕道:“我不过怕他摔死,扶了他一把。”
几个太医轮番上阵,将质子围了个团团转。查验了整整一炷香时间,他们头上出汗,互看了一眼道:“质子体内,并无任何媚药啊。”
滕茵拧眉,不可思议道:“不可能!院判大人您再验一遍?!快将他身上的状况全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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