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嫣红狠狠剜了溶月一眼。
“对了,我让你养的那盆花怎么样了?这两天就要拿去给侯爷了,要是有什么差错,小心我拧掉你的脑袋!”
孟行止不知从哪里弄了株稀有七色花来,准备过两日送给妹妹做生辰贺礼,但他自己没时间侍养,听说嫣红善于侍弄花草,便命她料理。
然这花十分娇贵,养起来非常麻烦,嫣红实在没这个耐心,就推给溶月养。
“花好着呢,姐姐放心。”
“那就好。”嫣红拂开额鬓的碎发,风风火火地走了。
溶月凝视她远走的身影片刻,转头往孟行止的卧房而去。
孟行止正自行穿衣,见溶月姗姗而来,有些不悦。
他在这为她破了规矩出了头,她反倒是怠慢他。
果然宠不得!
孟行止暗搓搓地想,面上却是对她一派惯有的傲娇和冷意:“还知道来?”
“奴婢不是有意来晚的,”溶月上前给他扣盘扣,声音软糯又委屈,“方才在外面被人绊住了。”
孟行止垂眼看她,哼道:“少找借口。”
溶月撇嘴,小脸皱着,不说话了。
“怎么不吱声了?”孟行止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说了又要挨侯爷骂,奴婢才不要找不自在呢。”溶月拨开他放在腰上的手,矮下身去,给他扣上腰封。
孟行止啧了一声,把人拽入怀中扣紧,低头在她翕动的粉唇上啃了一口,假意嫌弃道:“这张嘴越来越讨嫌了。”
朝中总有人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平日里一刻也不敢放松,行事更是狠辣。因此尽管他一身功劳,世人对他的评价却是嗜血狠辣、杀人如麻。
反而在她面前,他从不需要伪装,他轻松且愉悦。
别人都怕他,她也并不怕他。所以他喜欢和她待在一起。
溶月娇哼一声,攥起小拳头就往他胸膛一顿乱砸,愤愤道:“侯爷既然嫌奴婢,干嘛还留奴婢在身边,打发我走就是了,我反正也不想在这里伺候侯爷。”
“小东西还长本事了?”孟行止抱起溶月死死压在榻上,三两下便剥开了她身上的衣物,“看来你是欠收拾了。”
“不要!”溶月抱住他的脖颈,急忙求饶,“奴婢错了,侯爷饶了我吧。”
孟行止本也只是想逗弄她一下,谁知这丫头温温软软告饶一通,反倒真勾得他想要了,“以后再敢以下犯上,殴打本侯。。。。。。”
嘴里说着,呼吸逐渐紊乱。
溶月急得直扭腰向后逃,连抗议也变成了撒娇:“我哪有殴打。。。。。。你这么。。。。。。”
“侯爷!”门外的禀报声传入帐内,“定北将军府的二公子来了。”
孟行止胡乱应了一声,只得起来整理衣冠。
出门时吩咐小丫头去跟嫣红说,让她一会儿把花送来。
溶月为逃过一劫感到庆幸,只是还未来得及舒口气,嫣红便急急找过来,跟她要七色花。
“在我屋里呢。”
两人转过游廊,来到下人住的院子里。
推门进屋,溶月将搁在窗前的花盆捧给嫣红。
“花呢?”嫣红瞪圆双眼,愣在当场。
原本有两个花骨朵的,养了半个多月,理应盛放了才对,然而此时她看见的,只有两根花茎和几片叶子。
溶月眨眨眼,满脸无辜:“早就枯萎了呀。”
“枯、枯萎了?”嫣红简直肺都要气炸了,“这可是侯爷要送给三小姐的生日礼物!你给养死了?”
“没死啊,只是花期过了而已,”溶月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好好养着,明年还会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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