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他们在屋子里待了好几天,江苜事后直接去医院住了一个多礼拜。
江苜出院后第一天回学校上班,凌霄白天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江苜都没接。
晚上凌霄回到了自己住的龙宫小区,进了门,屋里一片漆黑,原本该在这等着他的人也不见踪影。他再次拿出手机拨电话,这下好,那边直接关机了。
他喝了酒不能开车,司机被他抓住加夜班。秋风瑟瑟,深夜路上少行人,司机开着车,载着凌霄就往南洲大学去抓人了。
到了江苜的宿舍门口,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凌霄才不管扰民不扰民,哐哐哐敲门。
过了一会儿,屋里传来动静,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江苜睡眼惺忪,穿着睡衣,睡得衣领都歪了,看到他微微一愣,脸很快就冷了下来。
凌霄发现江苜比第一次见时瘦了,睡衣应该还是以前的,此时空荡荡挂在身上。
凌霄比他高出半个头,浑身沾满了深秋夜里的寒意,此时冷冷睥着他,问:“你是教训没吃够?还是医院没住够?”
江苜捏着门把手,脸色苍白,看着他一言不发。脸是真的好看,也是真的冷淡。
凌霄凑着走廊昏暗的灯光看了他一会儿,问:“自己跟我回去?还是我把你绑了扛回去?”
江苜仍是没有说话,那双好看的眼睛看着凌霄,里面装满了反感和厌恶。
凌霄倚着门框,语气轻柔,却笑得渗人:“还是你想重温一下那几天的事?”
江苜闻言,本就苍白的脸上更是一丝血色不剩。他微微偏头看了眼走廊,这个宿舍楼里住的都是校内的教授和教职工,再闹下去,就该有人出来问了。
凌霄就是算准了这一点,知道他不敢跟自己横。
果然,江苜低声说:“我换衣服。”
回去的车上,凌霄懒洋洋道:“你以为跑回学校就没事了?你跑一次,我就来抓你一次,只要你不嫌累。”
江苜垂眸,一言不发。
车子行驶到一条种满梧桐的林荫道,路灯的灯光透过细密婆娑的树影照进车内,在江苜脸上打下闪烁的阴影。
凌霄偏头看了他一会儿,接着说:“你可能还不了解我,以后你就知道了。我这人耐性不好。”
江苜嘴唇发白,手指放在膝盖攥紧。
前面驾驶座上的司机全程安静地开车,就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
我们很难评价一段性关系的开始意味着什么,但是任何一段性关系,哪怕里面充满了胁迫、暴力、纠缠。
但是一旦性的关系完成,任何界限总会变得模糊暧昧。
可是凌霄发现,这种情况在江苜身上并不存在,江苜几乎不会因为身体的亲密接触而产生一丝多余的正面情绪。
因此凌霄再一次肯定自己的判断没错。江苜冷心冷清,是个捂不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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