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晴听了撇了撇嘴,转身回了屋。
却说大皇子,将司徒兰两手一抄抱进了马车里,把个司徒兰吓得大声尖叫,面色苍白,奋力反抗着,大皇子却是将她往马车一放,大手一下就钳住了她的,眼神阴戾地看着她道:
“别装贞洁烈女了,方才你不还在主动对叶成绍投怀送抱么?爷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说着,大手在她丰满而高耸的胸前狠摸了一把,眼里放出如狼一样的绿光来。
司徒兰真的吓着了,以往叶成绍再是可恶,却从没有真碰过她,更没有猥亵过她,这大皇子,看似忠厚老实,怎么……像一头色中饿狼一样,好生可怕,不由放软了声音,哀哀地求道:“王爷,你……你不可如此,这里可是紫禁城里呢,来往肯定会有很多人的。”
大皇子一声淫笑,捧起她的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放开她道:“也是,这个地方确实不太好办事,不若司徒小姐跟本王回府?”
司徒兰听得大惊,正要叫,大皇子突然拿出一条帕子,在她面前一甩,司徒兰顿时晕了过去,她的丫头根本就不敢抬头看她,更不敢作半句声,大皇子对前面的车夫冷冷地说道:“送本王回府。”
将司徒兰弄回了王府,但大皇子却并没有真对她如何,只是让那贴身丫头回护国侯府报信,就说司徒姑娘在他府里就是。
夜幕降临,大皇子正坐在他正妃的房里用饭,脸上带着一脸的温厚可亲的笑容,对陈妃道:“娘子,我想娶司徒姑娘为侧妃。”
陈妃听得一震,脸上立即闪出一丝不豫来,冷声道:“听说司徒大姑娘是要许给东王世子的,王爷,只怕皇上不会允了这桩婚事,她好好的世子正妃不做,怎么可能会做您的侧妃呢?”
“娘子,司徒姑娘性子高傲,心性又高,一个小小的王爷世子,怎么能入得了她的眼……难道,在娘子的眼里,本王比那东王世子差?”声音仍是温和得很,就是眼神也透着忠厚,但陈妃却是没来由的打了个冷战,干笑着道:“王爷,臣妾不敢,自然是王爷要强过那东王世子。王爷您志向宏远,又岂是东王世子能比得上的?”
大皇子这才笑了起来,眼中的陈妃看着也不似以前老气了,这个正妃虽和母妃长得像似,但是,却是个最会转弯的,从来不会正面反对自己,嗯,好些年没有进过她的屋了,今天,作为奖励,就陪陪她吧。
说着,两眼便有些发光了起来,很是温柔的牵了陈妃的手道:“娘子,安歇去吧。”
陈妃听得一喜,忙站起身来随他走,陈妃的屋子里这个时候还烧了碳,又熏了香,暖暖的,清香雅致,大皇子闻着那香味,便觉得心神一荡,手便慌忙急切地往陈妃的身上摸,陈妃也很配合他,伸了手,娇羞地替他解着衣扣……
整个屋里,满室旖旎,不久,便传来一阵阵地喘息声,可是,再过了一会子,便听得大皇子的一声咆哮:“怎么会是这样?”
又听得陈妃略带幽怨和耻辱,又不得不安慰地声音:“王爷,不急,可能是太过疲累了,休息休息吧。”
“不行,本王怎么可能不行?再来一次……”
又过了好一阵,终于听到了啪的一声响,大皇子又在怒骂:“肯定是你这贱女人太丑,污了本王的眼,来人,将那司徒兰剥尽了送到本王屋里来。”
第一百二十七
“王爷,你……你怎么能……”
“放肆,贱人,给我滚出去……把司徒兰给本王送来。”
“王爷,司徒姑娘不在府里。”外面丫头战战兢地回答。
“那你进来,本王收了你放房。”大皇子在里面又吼道。
那丫头原是陈妃的陪嫁,长得却是中等,陈妃自己长得老相,便不愿意身边之人太过出色,选的都是些中规中矩的人,以往大皇子看在陈阁老的面上,对陈妃很是客气,对她身边之人也还算规矩,而且,也有些看不上这几个的姿色,这会子,他突然开了口要直接抬举她,那丫头听了不喜反而一脸惨白,像是要上刑场一样,掉转头就想跑。
这时,大皇子在屋里久战不下,身下那物不管怎么弄,也总是挺立不起来,心中又怒又躁,陈妃被他一把掌甩到了床边,正捂着脸呜呜小声哭泣,大皇子手一伸,抓住陈妃的头,一将她扯了过来,死劲往自己跨下压去,嘴里吼道:“给本王舔,给本王舔,本王怎么可能不行,怎么可能不行,本王雄风万年,怎么可能不行?”
说着,将跨下那物往陈妃口里塞,陈妃被迫将他的那阿物含在嘴里,嘴被堵得死死的,大皇子微胖的肚子将她的鼻子都堵住了,让她呼息困难,而头发又被大皇子像抓乱草一样抓在手里,头皮被扯得生痛,一时又痛又羞又气又恐惧,眼泪喷涌而出,打湿了大皇子的私出,大皇子那阿物仍是耷拉着,像块狗肠子一样,他越发的狂燥了,突然就扯起陈妃的头往床外一甩,生生将陈妃扔到了床下,手里还揪着陈妃的一缕头发丝。
陈妃痛得头皮发麻,却也终于脱离了大皇子的手心,竟是不顾一切,赤身祼体的就爬起来就往外逃,这时,大皇子一下跳了下来,也不去抓陈妃了,抢先她一步冲出了身,白晃晃的身子一晃就到了门外,正好看见先前回话那丫头也正往穿堂里跑,似是在躲他,大喝一声道:“不识抬举的东西。”
那丫头吓得不敢再逃,胆战惊心地回头,一抬眼,却是看到大皇子浑身不着寸缕的样子,吓得尖叫一声,捂住脸便跪在了地上,不敢再跑。
而屋里还有两名执事太监,还有一个婆子,那是陈妃的奶娘,见了这情形,惊愕的同时,更是羞红了脸,也气得嘴唇都在打哆嗦,担忧地看向内屋,却是也不敢作半句声,只能狠心默默地向角落里退去,主子这是丑态百出,如今他正状似疯狂,等他清醒时,回想起方才的情形,一想到有谁看到了他出丑的模样,定然是要灭口的,她在大宅子里呆得久了,自是非常懂得趋利避祸,这会子也顾不得陈妃了,只能先躲了再说。
大皇子冲到那丫头面前,胖手一把揪住了那丫头,像提只小兔子似的将那丫头提起往内屋而去,那丫头连哭都不敢大声,只能哽着喉咙呜咽着。
而阿妃,这时也知道扯了一块床单裹在自己身上,趁大皇子不注意,才从内屋溜了出来,闷头往偏屋而去,刚走几步,便被那婆子一把扯住,陈妃像只受了惊的兔子,突然被人碰到,吓得猛然惊呼,那婆子捂住了她的嘴小声道:“王妃,是奴婢。”
陈妃这才没有再叫,伏进那婆子怀里便呜呜地哭了起来,那婆子哪敢让她就在正屋里哭,忙半抱半拖地就往东厢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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