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凌晨三点四十八分,东南方牧夫座流星雨】
陶醉皱皱眉,心里暗暗骂了句神经病,可脸却忍不住往东南方那片深邃的夜幕看了过去。
……
“阿北。”
何沁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拉开阳台的门:“你怎么还没换衣服?”
骆北寻没有回答。
“刚才两边都来电话了。医院说唐恬的伤情严重,面部肌理都隔断了,就算将来能整容,神经后遗症也会落下。基本上可以验定重伤。”
“动手打人的是沈风易,过失撞到周豫白的手杖上。手杖上的铁片为正常磨损所致,没有管制凶器的嫌疑。所以基本上周豫白不承担主观责任,如果一定要打官司裁定,最多人道民事赔偿。”
“轻伤以上涉嫌刑事,警署那边已经将沈风易收入拘留,暂时不接受保释。明天只要媒体一通报,沈氏集团的股价就会暴跌。绿山湖开发组不会听不到消息的。你——”
说着,何沁像一条蛇一样凑到骆北寻的身后,攀上他精壮的腰背,将满是沐浴香氛的脸颊贴上去——
“满意了么?阿北?”
何沁妖娆的呼吸如兰似媚,双手沿着骆北寻的腰往前,往下,一点点游走。
“你说过,事成之后,什么都答应我。可你知道,这么多年以来……我对你无所谓要求。我就想要你的人……阿北……”
可是无论何沁使出浑身解数,男人就是毫无反应。
“我是g·ay,你忘了么?”
感受到女人那如同被侮辱了一样的极致愤怒,骆北寻慢条斯理的调侃,只让何沁更加颤抖发狂。
“你骗谁呢!我们纠缠这么多年,过了多少次招?阿北,你应该明白,在这世上最懂你的人只有我。我愿意给你时间,愿意等你做完你该做的事。我甚至愿意,愿意为了你委身到骆西杰身边——”
骆北寻倏然转身,一把揽住何沁的腰,俯身咬了一下她的唇。
是咬,不是吻。
单纯的咬,却让何沁感受到一种近乎变态疯狂的痛并快感。
“阿北,抱我……”
她呢喃着,喘息着将手肆无忌惮往下游——
最后,却只能僵硬当场。
“呵,没办法,我是真的不行。”
骆北寻微微一勾唇角。
可能在这个世界上,还是第一次有一个男人把“自己不行”这种话,说得这么泰然,这么撩。
何沁深吸一口气,抱住骆北寻:“我知道,你……你有心结。我们慢慢来,只要你愿意原谅我,愿意跟我重新在一起……”
她嗅着骆北寻身上的味道,目光一不小心落在他的上衣口袋里,一团黑色的蕾丝——
“你先回吧,我还有重要的事。”
比如,看流星雨。
骆北寻推开她。
何沁微微一愣:“我……今晚我陪你?”
“我想一个人。”
骆北寻背回身,扶着露台的栏杆。
他说他想一个人,就已经瞬间“一个人”了。
“那,你自己当心点。还有,病情严重的话要去看医生,不要再乱吃药了。那药副作用大,你的伤口都很难愈合。我听争羽说,你之前还胃出血,记得戒烟戒酒。”
何沁的关心没有得到回应,叮嘱像极了笑话。
她无奈转身,摊开手。
原来那团黑色的蕾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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