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安然无事地走进了这间行刑房,顿时让房间当中的四人都有些震惊,只不过他们并不怎么畏惧孟海,毕竟整个刑部都是他们的人。
而且刚刚押送孟海来的那五个官差也并没有离去,他们全部站在门外听候正在把玩着玉核桃的这位小青年的安排。
小青年缓缓地转动着手中的玉核桃,目光在孟海的身上停留了少许,忽然站起身来,说道。
“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孟海摇了摇头:“不想知道!”
正在转动玉核桃的小青年听到这话,声音一顿,几秒钟之后这才反应过来,他的脸上浮现出了纨绔子弟所独有的那种纨绔笑容。
“没想到你胆子居然这么大,来到了我的地盘,还敢这么与我说话。实话告诉你,我的父亲是刑部郎中,正五品的官位,你怎么敢这么和我说话?”
孟海倒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忽然走到了放着刑具的木桌前,木桌距离说话的这位小青年,只有不到三步的距离。
孟海一把将木桌上的刑具拨到了一旁,他坐在了木桌上,声音显得很平淡。
“这么说,你应该也和那几个小青年一样,只是靠着父辈的官位在胡作非为,胡吃海喝吧!”
这小青年见到孟海听到了他父亲是正五品的刑部郎中,不仅没有半点的畏惧,居然还这么嚣张地和他说话,一时之间摸不透孟海的身份。
孟海这么做就是为了拖延时间,也是为了营造出他有底气的模样。
他的确有底气。
虽然不知道赵宣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身份肯定不低,至少要比左丞相大,毕竟人家左丞相还骑着五匹马拉的车,人家赵大人就骑着六匹马拉的车。
这在无形当中,身份的尊贵也就体现了出来。
孟海这么做就是为了等赵宣,希望这熊孩子能快点赶到。
小青年听到这话,面色如得极为愤怒,他忽然一握手中的玉核桃,将其收入到了右边挂着的钱袋当中,他们向前跨出一步,用右手的大拇指指着自己的鼻子,高声说道。
“我叫马天,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吧?”
孟海在他的记忆碎片当中,仔细地搜索了一下“马”姓,结果是没有结果,在他的记忆碎片当中,完全没有关于这小青年马天的记载。
当时在瀚海学堂两边的邻居当中,倒是有姓马的,但是却没有叫马天的人。
小青年马天一见到孟海这一副茫然的模样,不禁皱了皱眉。
小青年重复说了一遍:“我叫马天,你确定没听过?”
孟海人就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马天气不过,他干脆不说了。
“你知道你所犯何罪?”
哪天这句话是对孟海说的。
孟海反问道:“你一个刑部郎中之子,难不成还有官位在身?如果你不是刑部的官吏,你有什么资格这么与我说话?”
马天被反将一军,他嘴巴张得老大,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是呀,按照大秦的规定,如果没有官位在身,甚至连一个小小的官差都不是,他是没有资格去询问别人的罪责。
马天虽然已经二十多岁了,但是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
马天的父亲刑部郎中一共有三个儿子,马天是最小的那个,还刑部郎中偏偏最疼爱他这个小儿子,这倒和雷鸣这种不受家族待见的小辈有着很大的区别。
因此刑部郎中之子马天,仗着他父亲的身份,在整个行不作威作福,倒是也没人敢管,尤其是这段时间。
在一个多月以前,他父亲刑部郎中还仅仅只是刑部的一个小小的主事,只不过上一任的刑部郎中因为参与到宁王叛乱的风云当中,被调查出来私受宁王的贿赂而被拉出去砍头了,所以马天的父亲这位现任的刑部郎中才有上任的机会。
马天在他的父亲还只是刑部主事的时候就把威作福习惯了,现在他的父亲又成了刑部郎中,那自然是没什么可说的。
对于马天来说,在整个刑部当中,只要不是刑部左侍郎与刑部右侍郎,以及刑部尚书的人,那他自然也没什么可怕的。
不得不说,人生三六九等,哪一等级的人和哪一等级的人做我朋友,这句话说得还是有些道理的。
像雷鸣这样不受家族待见的小青年去找马天这种被家里人视如珍宝的顽固子弟,还是有一定理由的。
言归正传。
也正是因为马天的父亲步步高升,这才让马天有了绝对的底气,但是他现在却遇到这么个主。
孟海还没有停止他的反问,他继续问道:“你擅自派人去街上殴打我,难不成是将大秦的法律视若无物?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肆意抓人?是谁给你的底气让你滥用私刑?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贪赃受贿?难不成是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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