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曲钧叟忙对文仲道:“那刘显这样干,分明是设下陷井,欲让你们离开九丝天险,到那坝上去与他决一死战。现在,他反客为主,以逸待劳,徒儿可得小心才是!”
哈缪闻言,哭着对文仲道:“侄儿初悉阿老恶讯,也是想尽拔凌霄之兵去抢回阿老,但想到这是官兵计策,且又未得阿伯允许,因此不敢发兵。但咱阿老危在旦夕,还望军师设法营救……”
文仲正沉吟间,哈大忙对哈缪道:“缪儿不可过急,阿伯一定与军师设法,去营救你的阿老……”
文仲想了想,对哈大递个眼色,让人扶着哈缪进去了。
哈大知文仲有了主意,忙跟了进去。
见周围除哈缪外再无旁人。文仲方对哈大道:“大哥,我怀疑咱们内部有奸细!”
哈大惊问道:“谁?”
文仲低声道:“对这人,我还没抓到把柄,但我怀疑……大哥觉钓猴寨哈卜怎样?”
“你是说他?”
哈大一惊,继而摇头道:“不可能吧?”
文仲道:“我知道,这哈卜曾救过老城主,立过大功,这不能抹煞他的功绩。但是,我发现他与那个李武举,近来往来密切,这可得提防着他……”
哈大忙道:“缑弟与李武举不也往来密切么,你总不能说缑弟也……”
文仲忙道:“哈卜怎能与哈缑并论?虽然,我们一时抓不到哈卜破绽,但我们不能不防着他。还有,近来哈卜在尽量接近哈墨,咱们得提醒一下哈墨,咱们已有哈缑教训了,决不能让哈墨再遭毒手!”
哈大点头道:“这也是,我且把他们两分开不给哈卜机会就是了!但是,我们目前无根无据,不能随便给哈卜定罪!”
文仲道:“我派两个兄弟暗中监视他就是了!只是,我们营救哈缑,千万不能让哈卜知道!”
哈大道:“军师之意,我们该怎样进行营救缑弟呢?”
文仲道,“攻打土司府以救哈缑是绝对行不通的!不说官兵早有准备,我们去正好上当,就是我们攻进去了,官兵也有可能在败退时向哈缑下毒手。现在,我们只能智取……”
哈缪急道:“军师是说……”
文仲道:“官军宣布三日后将哈缑祭旗,那么大哥则可宣布后日从各寨调…兵精锐,决心一举攻下土司府,救回哈缑,为哈果报仇!”
哈大道:“军师这样安排,岂不正中了刘显之计?”
文仲笑道:“这只是虚张声势。咱们应立即派几个心腹密探,密切监视土司府。大哥这一令下,如咱们中有内奸,必然会去向刘显那斯报信……”
哈大喜道:“那么咱们马上抓住这报信之人,揪出幕后奸细?”
文仲笑道:“非也!让这报信之人进去,待他出来后咱们再抓他不迟!”
哈大急道:“那咱们的计划岂不被刘显知道了!”
文仲道:“正要他知道!刘显知得咱们要攻打士司府的消息,必然暗中调兵遣将,以便设伙将咱们一网打尽。咱们却可趁他正忙于调兵之时,晚上去两名高手,夜劫牢狱!”
哈大一拍桌子,喜叫妙计。哈缪忙叫道:“劫牢之人,算上我一个!”
文仲笑道:“缪儿只顾回寨筹备攻打土司府的人马,尽量大造声势即行了!夜劫牢狱,只须我与恩师九曲钓叟即可!”
三人当下商议已定,便出外间,向一百零六洞酋长宣布两日后攻打土司府救哈缑的决定。
众人一听,各皆回寨布置去了。水镜上人却微笑不语,回到客房,对九曲钓叟笑道:“爱徒计谋,只怕瞒不过那小诸葛!”
九曲钓叟不解道:“上人之言是什么意思?”
水镜道:“离开九丝天险去攻打土司府,乃极愚昧之举!爱徒聪明过人,岂会出此下策?以他之计,定是去几位高手,夜劫那哈缑寨主才对!”
九曲钓叟正欲说话,已有一个…人进来,道是军师有要事情他前去相商。
水镜笑对钓叟道:“如何?若被老衲言中,前去之人,可别忘了老衲!”
待九曲钓叟转身,水镜又对窗外叫道:“你们儿个偷听的,也出来吧!”
只见丐帮三老与陇西三绝从窗边一齐走了进来,赞道:“上人好耳力!如若去劫牢,可别忘了咱们!”
水镜一笑,与他们正商议夜劫土司府之事,却见门帘一掀,梦云亭与圣手神医走了进来,后面,竟跟着天星庄二杰。
原来天星庄二杰欲盗魔琴不成溜走后,牛鸿彩忽党面部奇痒,司马文生一看,他竟是被毒掌抓伤所致,急用随身解毒药为牛鸿彩解毒,谁知全无效果。不一会牛鸿彩便昏了过去。司马文生正无措时,恰逢九丝…兵经过,被带上山来…人郎中有拔毒良方,牛鸿彩方得脱险。得知水镜等在此,因此赶了来。
众人正叙话间,却见凌如风跑了进来,对水镜道,“西门道长带了武当四剑急急离去,不知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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