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庄的人碰巧上次受到展颢的烟花,在死人堆里找过他,因此认识,于是说道:“回少主,昨日是有人先来对了切口,自称是本门的人,但没说他是谁,还说茶庄里会有麻烦,后来就真来了一个骑了西夏战马的俘虏,那个俘虏背上的血字我也见了,我看画着少主您的印记,可先前的那人却说是假的,我又问了那个俘虏写字人的相貌,也跟少主对不上。而且他也说不清个点,这假传号,在本门本就是死罪,我这才清理了他背上的字送官府去了。到昨天夜里先前那个自称本门的人拿了少主令来,先用飞鸽传书调了附近的兄弟去半路设伏,然后让我们跟他一起去军营里放火的,可后来我们也就再没见地他了。”
火莲淡淡的说道:“两道令都是我传的,只是见那个俘虏时,我易了容。”
茶庄的人立时冷汗泠泠而下。
火莲道:“那些宋军俘虏进了青涧城?”
茶庄的人说道:“是,还派了十个弟兄护送他们过去的呢!”
火莲淡然的说道:“这次野利遇乞丢了好几百匹战马,我想,除了那些俘虏骑走的,你们还顺手牵了不少马吧?”
茶庄人的说道:“是,三百四十二匹。”
火莲淡然道:“都送到渭州城绿灵哪,让她按每匹五两的价格给你付银。”
茶庄的人张口结舌道:“每匹才五两?再说野利遇乞现在查的正紧,这风口浪尖的八两都不止了。”
火莲冷冷的说道:“按五两给绿灵,剩下的三两,我以后补给你。”
那个茶庄的人立时说道:“属下不敢,属下立时按排把这些马送过去。”
火莲道:“越快越好,但也要注意安全,别让野利遇乞给盯上。飞鸽传书给青涧城的弟兄,让他们把那一百多匹,也给绿灵送过去。”
茶庄的人笑道:“少主放心,马匹是前夜和那些宋军俘虏一起走的,只是考虑到俘虏们都有重伤在身,不能太过长途奔波,才让他们去的较近的青涧城,另外的三百四十二匹,这当早到了延州了。”
火莲说道:“那个手持少主令的人再来,你告诉他,该回去向我复命了。还有,如果一个叫曲满的俘虏来找你的话,收留下他,他是我的人。”说罢便离了开去。
☆、仁心厚义小少主
火莲再回到军营里,过了两天却意外的见到了曲满,仍是在马厩里,一个小小的人儿,一身破破烂烂的衣衫,正在那里捏着马槽里马吃剩的黑豆往嘴里放着。
火莲看了不觉心中一酸,问道:“这两天你都是吃的这个?”
那人闻言抬起头来,正是曲满,见火莲进来,反是一脸的讥笑道:“你是什么东西,怕是想吃也摸不到吧?!”
火莲闻言大怒道:“你是个什么破玩艺,也敢这么跟我说话。”上前抽了曲满一个嘴巴,曲满立时不支倒地。
火莲看也不看他一眼,在地上来回踱步,左看右看了一会,最后才不耐烦的向曲满问道:“见到一个黑莲子了吗?”
曲满眼中含泪摇了摇头。
火莲骂了声:“笨蛋!”而后便离了开去。
暗出几个人笑了起来说道:“你小子活腻了,敢招惹他,知道他是谁吗?”
曲满摇了摇头说的:“小的不知道。”
有人笑道:“野利将军跟前的新红人明索圆盏,捻死你还不跟个蚂蚁一样。”
曲满好一会不说话,他当然知道这个一会说汉语,一会说西夏语的少年杀自己绝对跟捻死一只蚂蚁一样,可蚂蚁也是可以咬人的,就算咬不死,那也是要痛的。他现在在犹豫的是要不要把就是这个明索圆盏救的俘虏的事给说出来。当然不是因为他打了自己一巴掌,而是因为他借着打自己的那一巴掌塞到了自己肚子里一颗药,曲满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也明白那应该是一颗杀人灭口的□□,可他不明白的是,既然灭口,为什么还不当场杀了,他就不怕自己死前咬他一口吗?可是黑莲子那是什么意思?他在暗示自己什么吗?可是想来想去,却终是没有明白,他也终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忍着一身的伤痛摸到了草料堆上歇息。
就在这夜曲满死了。原因谁也说不上来,也许是冻,也许是饿,也许是伤。可眼见着这最后的一丝线索中断,野利遇乞还是大为光火,但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办法。
曲满被扔出军营后,就有一个黑影来至此处,又取了一料药给曲满服下。而后将他负在身上向茶庄赶去。
曲满没过多久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看着火莲不解的说道:“你怎么也死了?”
火莲失笑道:“我早就死了很久了。”
曲满茫然的点点头道:“那是不是我也只有死了才好跟着你啊?”
火莲笑道:“真是傻子,还真当我是鬼啊?我给你吃的是假死的药,骗过他们你才好脱身。我现在送你去茶庄,你在那先养伤。”
曲满道:“你怎么不问我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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