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云坛主知道他此刻正在气头上,大气都不敢喘,缓缓退了出去,刚一出门,转身撒腿便跑。可没跑几步,便结结实实的撞了一下,抬头一看,正是慌慌张张赶来的鬼手,见锦云满头的冷汗,说道:“娘,你这是怎么了?”
锦云坛主顾不得去擦头上的冷汗,焦急地说道:“你怎么来了,快走……”
可话未落地,便见正满腔怒火没处发的余火莲满脸怒容从屋里出来,怒视着鬼手道:“你胆子也不小,本宗亲自关押的重犯,你都敢放!”说罢一拳向鬼手脸上打来。
鬼手早就憋了满满一肚子的火没处发,见余火莲这般一见面,不分青红皂白的伸拳便打,哪还忍得住,当下口中叫道:“不就是捉了皇帝老儿关了起吗?算什么罪,这是为本门立了大功!”说话间右手一拉将锦云坛主接开推到一边,对于这拳避也不避,左手一招二龙抢珠式竟向余火莲双目之中插去。
余火莲一见鬼手竟敢还手,更是大怒。右手那拳未收,左掌横斩,直击鬼手左腕。火莲右手中那拳已是将招式用老,直打的鬼手满脸开血花。左手也将鬼手的左腕击出。不妨鬼手倒地之时,一脚飞起,正中火莲膝下。火莲见他出招如此刁毒,伸脚向他腰间踢去,鬼手不闪不避,躺在是地上也不起来,双手双脚,招招式式直取火莲下三路而来。火莲哪见过如此无赖的打法,双臂又够不着他。总不成跟鬼手一样趴到地上去打。在火莲的生涯中,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地痞无赖打法。如此一来,鬼手威力增了一倍还不止。反把火莲逼了个手慌脚乱。连连后退。
火莲冷笑一声,道:“当癞皮狗吗?本宗成全你!”双手一伸,两截玄铁枪杆出手,而后啪的一声组在一起直劈而下。
鬼手一见火莲取了枪杆出来,一个急翻,滚出几步后,一个翻身而起,呛啷一声,鬼剑出鞘。火莲冷笑一声,枪杆直挺,竞取鬼手中宫大穴,鬼手将剑贴在在枪杆上,顺势而上,直取余火莲握枪的双手。火莲手中一晃,挑开鬼手长剑。而后顺势一棍敲在鬼手右臂之上。鬼手右臂一阵酸痛,可他是久经厮杀之人,这时打得性起,哪顾臂上疼痛,借势一挑,长剑竟略火莲眉底而至。火莲枪杆迎上一磕,鬼手深知余火莲这枪杆乃就玄铁所铸,比自己这把剑不知硬出多少,当下剑势顺势下划,去削余火莲小臂。不料余火莲一个斜身横避,手中枪杆转动,这一棍便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鬼手的背上。鬼手吃不过,一下子扑倒在地上,哇的一声吐了口鲜血出来。
火莲站在一旁冷眼相看,也不理他,更不趁此追击。
直到鬼手重又战起,一剑挥来,两人又堪堪打了百十招,自来兵器一寸短一寸险,余火莲的枪杆,便不装枪头,当做齐眉棍来使,也比鬼手的鬼剑长出许多,再加上余火莲的枪杆乃是玄铁所制,无坚不摧,而鬼手的这把鬼剑往常虽也是吹毛断发,但遇上这铁中之王的玄铁,却也只能退避三舍。这般鬼手便又多了一重顾及,因而隔不几招,就要吃一棍,到得鬼手挨到十几棍上时,已是浑身上下无处不痛,脸上更是淤青一片。鬼手索性躺在地上不再起来。
余火莲知这一棍绝不会让他起不了身,当下冷笑道:“不是很能闹吗?起来打啊!”鬼手理直气壮地说道:“你的兵刃占便宜,我不打了。”
余火莲哭笑不得地说道:“那以前死在你剑下的人,又有多少是出其不意,被你断了剑,才丧命的?他们又找谁去找公道去。”
鬼手双眼一闭说道:“反正我是打不过你,你杀了我好了。”
他这撒泼无赖的倒叫余火莲也为之无奈,最后只得问道:“为什么要跟王青办合衾酒?你不是喜欢小岸吗?”
鬼手翻着白眼说道:“这是我的私事,你管不着。”
余火莲冷笑道:“连自己的感情都不敢面对,你算什么男子汉。”
鬼手哼了一声道:“我不能面对的多了,我也压根不是什么男子汉。”
余火莲不成想,激将法在鬼手这里半点做用也没有,听鬼手这般说,眉头一皱问道:“倒底出什么事了?”
鬼手沉默良久不语。
余火莲便那般一语不发的静静等着他。
最后鬼手方才说道:“你说,我若放弃了大业,我以前为了无间大业所杀的那些人又算是什么?”
余火莲沉声说道:“算是枉死在你手中的冤魂!”
这是句很残忍的话,但实情如此。
鬼手一脸的死灰说道:“那你杀了我吧,一了百了,我也就解脱了。”
余火莲冷哼一声道:“以一命偿你手中枉死的冤魂,你可想的太便宜了,你杀过多少人?!你的一命偿得了吗?”
鬼手很是意外的说道:“偿得了怎样,偿不了又怎样,我也只有这一命而已,顶多你把我乱刀分尸,再不然凌迟。”
余火莲一笑道:“竟想好事呢,杀过多少人,等再救回来多少才有资格去死。”
鬼手怔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余火莲叹了口气道:“休了王青,跟我回总坛去见小岸。”
鬼手沉默良久方道:“小岸不在总坛。”
余火莲很是意外的问道:“那她在哪里?”
见鬼手向水池边往去,余火莲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见小岸闲闲的依在石柱边说道:“这就不打了?可我这还没活动筋骨呢!”
余火莲看着躺在地上的鬼手笑道:“就他这死样子,你打着也不过瘾不是。”
小岸淡淡的说道:“所以要劳宗主的大驾陪我过两招了。”
余火莲一愕,而后说道:“你又不是我的对手。”
小岸轻轻一笑道:“比兵刃的话,我觉得自己也未必便输。”说着四寸来长的飞刀,已是晃出手来。
余火莲甚为意外,转眼看到地上的鬼手似笑非笑,心中突然明白过来。于是说道:“好!”而后不待小岸反应过来,双手一振,手中的枪杆已分做两截一前一后向小岸飞去,而自己刚也随即向小岸急掠而去。
眼见两支枪杆来执凶猛,小岸不及细想,右手一抬,那把飞刀已是正中其中一截枪杆,那枪杆转了个方向掉到了地上,而飞刀余势不衰,又将另一截枪杆也给打了下来。
可这边余火莲已趁着这个时间掠至小岸身边,小岸不及去取飞刀,已是被余火莲伸手扣在了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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