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来,吴理娶这个年轻妻子完全是因为好色。然而,他却觉得自己是冤枉的。
实际上,这个女人是他儿子先看上的。但考虑到这女人家族已经落魄,根本不能娶为正妻,只能用来做情妇。吴理这么做,无非是为了顾全儿子的面子。毕竟,朝廷那帮人吃饱了撑的,非得规定一夫一妻的制度。
这类事情在大夏国并不罕见,甚至比这更荒唐的事情也比比皆是。
就拿两条街外的靖安侯来说吧,他背后就有六个情妇。这些情妇身份各异,以各种名义住在他的府邸中。其中最荒唐的一个,竟然是侯爷的奶娘。
要知道,这侯爷都已经是中年了,还找个十几岁的奶娘,这不明摆着是欲盖弥彰吗?
对于这些事情,朝廷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到了。
苏晓听到吴理的话,浑身猛地一颤,银牙紧咬,心中涌上一股难以名状的绝望。她的一生难道就要这样沦为情妇,毫无尊严地苟活下去吗?等到年华老去,被无情地赶出这座府邸,最终饿死在路边吗?
正当苏晓内心翻涌之际,书房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管家吴勇急匆匆地冲了进来,大声喊道:“老爷,出大事了!”
吴理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手中的书不由自主地砸向了管家,怒斥道:“你想吓死我啊!没教养的狗东西,给我好好说话!”
管家吴勇被书砸中,却顾不上疼痛,呼呼地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焦急地说道:“不好了,老爷,衙门前聚过来好多人,足足有上百人!”
吴理闻言心中一惊,他匆忙站起身,想要走向窗口查看情况。然而,他起得太急,一阵晕眩袭来,脑袋里嗡嗡作响。他连忙伸手扶住桌子,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气,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
随着年岁的增长,吴理感受到了身体的衰老和生命力的流逝,这让他心中充满了恼怒,甚至隐约带着一丝恐惧。他转头向身后的苏晓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来扶我,你这没用的东西!”
苏晓低着头,顺从地走上前,轻轻地扶住了吴理的手臂。她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生怕有任何闪失。
“这该死的贱民,聚集在门前干什么?不知到今天休沐吗?”吴理愤怒地嚷嚷着,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吴勇,快去叫衙役将他们给我赶走,告诉他们告状等后天!”
在他看来,这些百姓都是一群乞丐,既狡猾又肮脏。在衙门前聚集这不是找事吗?
更重要的是,若是被上司看到这幅场景,肯定会埋怨他这个府尹无能,无法维护好京城的尊严和秩序。
在短暂的沉思之后,吴理回过神来,却看到管家仍然愣在书房里,这下子他的怒火被点燃了,他冲着管家破口大骂:“你这蠢货,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快去啊!”一边说着,他一边伸手去摸身边的一个物件,打算砸过去以泄心头之怒。
然而,他很快就意识到手中拿着的是一盏价值一两银子的烛台。他舍不得将这么贵重的东西扔出去,于是赶忙吹了吹烛台,又用袖子仔细地擦拭了一遍,确保上面没有一丝灰尘后,才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
这一幕让站在一旁的苏晓忍不住抿起了嘴,她想笑又不敢笑,只能低头强忍着笑意。而管家则被吴理的怒火吓得脑袋一缩,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道:“老爷啊,真的出大事了,净空禅师死了!”
吴理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他震惊地问道:“怎么可能?”
他非常清楚这位禅师的实力,不仅掌握着秘术,他那个私生子也是炼气期的修士。京城里谁会敢杀他啊,谁敢惹净土宗。
吴勇急忙摇头否认,一边擦拭着额头渗出的汗水,一边开始详细叙述他打听到的事情经过。
吴理听着听着,愤怒之情逐渐涌上心头。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好一个大胆的贱民,竟然敢在我的领地上惹下这种大麻烦!”想到禅师被一个贱民打死,净土宗的人肯定会追究下来,他感到一阵头痛和无奈。
对于奸淫妇女这种破事,吴理并不以为意。在他看来,这对那些贱民来说是了不得的大事,但对他们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体面人来说,压根就不值一提。给点钱不就完事了吗?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轻蔑。
迦叶寺的松阳禅师还养着三个情妇呢,也没见有人去告发他。
想到这里,吴理越发感到气愤和不平。他大声命令道:“去,叫衙役把那个贱民给我拉出来,当众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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