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乐听了妈妈说的后,他已经想好了应付妈妈的办法,他正要回答,看到侄儿醒来了,从床上趴了起来找奶奶,她尽量用家乡话对妈妈说,“妈妈,我不是骗子,是你的小乐,等晚上侄儿睡了,我再给你说行不行”。
妈妈现在听到面前说话的姑娘已经有了儿子说话的声音,面前这个瑶族姑娘是儿子。她看到小孙子来了,不好再说下去,只好说,“小乐,一路也累了,去你的屋里休息去,我给你做饭”。
王小玉也听了小乐说的一席话,她已经相信面前的瑶族姑娘是弟弟。现在听到妈妈这样说,她又肯定面前的姑娘是弟弟,虽然弟弟的变化太大了,四年没有见面,怎么变得与原来的弟弟完全不一样。四年前,他过春节回来,只是穿着女生校服,梳着两个辫子,但他的面部变化不大,也没有大乳房,走路虽然像女生,但还有弟弟的身影。今天在门外看到弟弟时,完全与四年前的弟弟就不是一个人。穿着一身瑶族姑娘的衣服,胸前有了一对大乳房,比我的还要大。脸比过去白了,也圆了,也光滑多了,说着普通话夹带着瑶族地方话,走路的姿势完全就是一个女孩子。四年时间一个男孩子怎么会变得这样的快,我要好好的了解一下弟弟的情况,不是他刚才说的这样,我一定要解开弟弟身体的迷,今天我不回自己的家去,晚上与弟弟好好聊聊。
王小玉将哥哥的儿子,自己的侄儿拉进怀里,小侄儿眨着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奶声奶气地问:“姑姑,奶奶说,我小叔要回家,怎么来了个漂亮阿姨,这个阿姨是谁?”
王小玉听了小侄儿的话,心里一酸,差点掉下泪来。她不知道该如何向一个孩子解释这样复杂的事情,只好强忍着泪水,摸了摸侄儿的头,轻声说道:“小龙乖,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这时,小乐的妈妈走过来,笑着对孙子说:“小龙,这是你小姑,快叫小姑呀!”小龙看看妈妈,又看看王小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甜甜地喊了一声:“小姑!”
小龙马上对着小乐说:“小姑,奶奶让我叫你小姑,小姑,你从哪里来的?”
小乐看着眼前可爱的孩子,心里有些感动,她摸了摸小龙的头说道:“小龙,小姑在很远的学校做老师,放暑假了小姑回来看你奶奶和你阿。”
小龙眨着大眼睛问道:“小姑,你穿的衣服与我这个姑姑的怎么不一样,奶奶说今天我小叔回来,小叔怎么没有回来,小姑回来了?”
小乐听了侄儿小龙说的这些话,不禁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自己这次回老家,与四年前回老家完全不一样了。那一次自己也是穿着学校的女生校服、留着两条长辫子回来的。由于提前给母亲去了信,说了自己是女孩子回来的。自己到了家,虽然母亲一开始没有认出自己,自己一问候母亲,她马上就认出了自己。自己这次回老家,怎么就没有给母亲写信提前说一下,自己还是穿女孩子衣服回家,二是自己就不应该穿瑶族姑娘的衣服回家,继续穿上上学时的校服回来,也不至于让母亲和姐姐都不认识。现在母亲已经让我进了家,还得给她解释没有变为男孩子的原因,看来,自己只是图一时的高兴,忘记了自己男孩子的身份,母亲不让进家,也是我自寻的烦恼。
话说小乐的母亲回到老家已经两个月,当她问了女儿小玉后,才知道小儿子那一年春节在家过年,穿着漂亮的裙子走了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她已经知道自己的儿子不是当年的儿子,以后不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现在当着孙子的面也不好再问儿子,她忙着给儿子做好吃的,等到了晚上吃了饭再问吧。
小乐的妈妈这时她看到小孙子在问小乐,小乐回答了几句又不说话了,孙子问的话,儿子是没有法回答。她就对小孙子说,“小龙,这就是你小叔,也是你小姑,自己去玩吧,让你小姑休息,奶奶给你小姑做饭”。
小龙自己拿着玩具去玩了,小乐提着包进了自己的屋子,他关上门,脱了身上的瑶族服装和头饰,又从提包中取去一套女式睡衣换上,在镜子上看了看,与刚才穿着瑶族女孩子衣服不一样了,虽然还不太像四年前的自己,也只有这样了。他本想换上男装,但她现在没有男装,只好穿上睡衣。她又将长辫子盘在头顶用发卡别住,这时姐姐小玉进来了。
小玉说,“小乐,我们已经吃过中午饭,妈妈已经将饭给你做好,你先吃一点,休息一下,晚上我回家咱们在一起吃饭。我现在去上班,晚上我回来后,你要对我说实话,我是护士,你姐夫是大夫,让我们知道你的情况,我们好帮你恢复成男孩子,你还要结婚,你现在不男不女的,怎么做一个男人”。
小乐现在心里很乱,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告诉姐姐和妈妈自己这几年的经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轻轻地对姐姐说:“姐姐,你先去上班吧。等到晚上小龙睡着了,我再把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你和妈妈。”说完,小乐轻轻握着姐姐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姐姐看着小乐,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担忧,但还是转身离开了房间。
小玉上班走后,小乐从房间里慢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坐在餐桌椅子上开始吃着饭。他的妈妈也坐在餐桌前,静静地观察着儿子。只见小乐优雅地拉开椅子坐下,动作轻柔得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他拿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口菜放入口中,然后慢慢地咀嚼起来,仿佛每一口食物都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小乐的妈妈不禁想起了以前的日子,那时的小乐总是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一顿饭,狼吞虎咽的样子让她既心疼又无奈。而如今,小乐的动作变得如此细腻,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女性的柔美和优雅。她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眼花看错了,眼前这个温柔婉约的人真的是她那个调皮捣蛋的儿子吗?还是说儿子真的变成了一个女孩?
小乐似乎察觉到了妈妈的目光,抬起头来,对着妈妈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风拂面,温暖而柔和,让人感到无比亲切。妈妈的心顿时融化了,她意识到无论儿子如何变化,他始终是她深爱的孩子。她决定不再纠结于性别问题,而是尊重儿子的选择,支持他追求内心真正的幸福。
与此同时,小乐的妈妈也逐渐接受了现实。她看到了儿子身上的闪光点,发现他拥有一颗善良、勇敢和坚强的心。
小乐吃过饭后,妈妈说,“小乐,你坐了大半天的汽车,你也累了,去休息吧,我带着小龙去外面玩了”。
小乐看着妈妈带着侄儿小龙出了门,他回到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思前想后的怎么睡不着,在想着怎么对妈妈和姐姐说说这几年的事。他在想,我怎么会变成了这样呢!妈妈和姐姐今天不认得自己,刚才我在镜子中看看了,自己与四年前变的太多了,别说妈妈和姐姐不认得,就是我自己感觉都不认识现在的小乐。
小乐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她也累了,高高兴兴的回家看母亲,一路从小山村坐驴车到了公社,又换上汽车到了县城,从县城又换上长途汽车到了自己的县城,从早上出发回到家,一路就没有休息,现在终于进入梦乡。
小乐的妈妈与孙子在外面玩了两个小时,她又回家做晚饭,虽然儿子回来与自己的想象不同,但儿子现在长得比女儿还漂亮。儿子在上中专时穿着女生服装,自己当时还说好,自己当时没有反对,反而支持,这也是造成儿子几年来一直扮着女孩子越来越远。现在已经是这样了,晚上问问,只要儿子的男根还在,还是一个男人,就由他去吧,儿子大了,当娘的已经管不了,自己的路由他自己走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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